駱為昭拿上資料準(zhǔn)備走,杜宇良叮囑道“下西區(qū)魚龍混雜,很多毒販可都是亡命之徒,別忘記你師父的叮囑,遇事千萬被莽撞。
當(dāng)然了這話你也要叮囑江寒,江寒這小子看起來是一個斯斯文文的,實際上莽撞起來比你還野!”
駱為昭笑了笑,“放心吧,老杜,我鐵定給你看好他,當(dāng)然也會照顧好我自己的?!?/p>
杜宇良瞧著他出去,拿水杯的時候看到照片,聲色晦暗不明。江寒和小伍回來了,正分擔(dān)了一部番的監(jiān)控,跟陶澤和嵐喬一起看。
幾個人一邊看一邊記錄,嵐喬這邊負(fù)責(zé)承關(guān)公館的,看完神格懶腰,“我看完了,陶副?!?/p>
“怎么樣?”
嵐喬拿著筆記本過來,“張東瀾一共出去了四次,但是每次時間都特別短,酒店左右承光公館里面的飯局正好結(jié)束。
這是第一次,他從里面出來,被院里的監(jiān)控拍到了臉。
他在院子里逗留了一會兒,又回到了室內(nèi),9:45,院里監(jiān)控又一次拍到他,看到他和一個女孩出來說話?!?/p>
“然后兩個人就一起去了小樹林里邊?!?/p>
陶澤點頭,“那就對得上了,外圍的攝像頭這里拍到了他們兩個一起從小樹林里面走出來?!?/p>
“安排的這么滿,看來張東瀾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作案時間的,你這里拍到何綜宗一了沒有?”嵐喬伸著脖子看他的電腦屏幕。
陶澤揉揉眉心,“外圍的攝像頭實在是太多了,還在逐一排查中。”
江寒被駱隊叫走了,叫走之前跟嵐喬說了一句什么,嵐喬突然想起來,“對了江哥說外圍的監(jiān)控可以重點排查一下石子路的?!?/p>
“石子路?老江說得?”
“其實應(yīng)該算是那個小帥哥說的,對了陶副長官裴溯到底是什么情況?”陶澤看向嵐喬,“我真的不是八卦,就是總覺得他跟駱隊不對付,但是偏生對你和江哥是好的。”
“這件事情說起來話就很長了,裴溯使我們?nèi)齻€當(dāng)時畢業(yè)之后接手的第一個案子。裴溯的母親在他十歲的時候被他發(fā)現(xiàn)吊在客廳里面,報案的人也是裴溯?!?/p>
“那時候我們?nèi)绺缍际菑木.厴I(yè)的少年,還懷揣著夢想,或者說是少年熱血,總覺得我們就是罪惡的終結(jié)者,被害人的就行之類的?!?/p>
“裴溯報案之后是我們接手,那時候不過就是小警員但是干勁很足。裴溯的父親也就是現(xiàn)在裴氏集團的老總,平日里一直鰻魚工作所以對裴溯的媽媽和他都關(guān)心不夠。
父愛的確實導(dǎo)致了裴溯不怎么愛說話,總是愣著一張臉。裴溯母親也患上了嚴(yán)重的抑郁癥,裴溯覺得是他爸爸殺了他的媽媽,我們查遍了所有的線索都指向與他的媽媽是自殺的?!?/p>
“這個結(jié)果是為昭告訴他的,裴溯不相信,三番四次的來警局??晌覀冋娴谋M力去查了,所有的一點還有一些隱晦的猜測我們都想過也調(diào)查過,但無論是那一次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
“老江呢比較溫和,裴溯和他的關(guān)系最好,然后是我,駱為昭最后。但是還算融洽,沒有出什么大亂子?!?/p>
“裴溯很喜歡粘著老江,讓他做一些他不可能做的事情,老江每次都說不行,可最后還是妥協(xié)。他爸爸不在的時候裴溯就回來老江,老江還要給他講睡前故事。
做飯洗衣服,甚至呢裴溯有時候情緒不對還要開導(dǎo)或者帶他出去玩。裴溯每一個想要的東西她都能第一時間給他買,明明自己那時候的工資也沒多少?!?/p>
“后來三年前江寒出事之后,礙于他情況和他想去讀博士,特調(diào)組最高層商議之后才給了他外聘的身份?!?/p>
“那江哥還真是好溫柔啊,可惜.....可惜現(xiàn)在見不到了,直接脫變成一個黑心大湯圓,說起話來那是專門扎人心窩子?!睄箚痰??!斑@好,外聘的工資要高一些。”
陶澤笑了笑“其實我倒希望他像現(xiàn)在一般有鋒芒一些,可以保護自己,老好人總是要被欺負(fù)的?!?/p>
“這個倒也是。”嵐喬道。
減肥寒是跟著駱為昭回去的,說是要看一個卷宗,杜組交代的讓他們兩個查。
看著駱為昭這又想簡單吃一點飄渺了事,江寒是不可能委屈自己陪一個,拉著駱為昭去超市買了菜回來。
駱為昭雖然嘴上唧唧歪歪的,但是內(nèi)心可高興了,老江雖然是失憶了,但手藝還在嘛。他就在旁邊幫忙備菜什么的,偶爾聊聊天,說說話。
裴溯抱著百合花去了別墅,這里是他媽媽出事的地方,也是他最常來的,將枯萎的百合花丟掉,換上新鮮的,就這樣坐在椅子上,這里的一切跟仿佛都停滯在了那一天。
聽完清理者所播講的東西,打電話給杜佳,“裴總,怎么了?”
“有更新了?!迸崴萃嬷稚系臇|西。
“這一次是什么?”
“于連!”
......
駱為昭吃的滿嘴流油,“老江你要是不當(dāng)外聘可以當(dāng)廚子了,我一定高價買斷你?!?/p>
“少貧嘴了,你底褲是什么色的我都知道,我還不知道你兜里面有幾個子,你請得起我嗎你!”江寒給他夾菜。
“嘿!你這么說就有點侮辱人了??!再說了我底褲什么顏色?。∧氵€知道,你扒過?。 ?/p>
江寒瞥了他一眼“少開車,吃都讀不上你的嘴!”
“那不是你先說的,我這才......”駱為昭看了看江寒的表情,算了都弄一下得了,要不然這廝一會生氣了可不好哄,看著他無名指上的戒指,駱為昭就覺得現(xiàn)在的江寒對裴溯還是沒辦法。
要說礙眼吧也不是,裴溯的眼光很好,這枚戒指在江寒手指上那是說不出的好看,或者說江寒本身手就很好看,戒指起了錦上添花的功效。
“這個....你還真打算戴著?”
“答應(yīng)他了,不會弄丟了,戴著最保險?!?/p>
“你們兩個還真是……”駱為昭沒說完,他這個吃不飽的看著裴溯這小子三言兩語騙了江寒心里就不是滋味。
江寒沒有追問,反正不是什么好話吧。
駱為昭給駱一鍋放了喵糧,小聲嘀咕一句,“就我們兩個相依為命了!”
吃過飯之后駱為昭去洗碗,江寒拿著卷宗去了他熟飯里面,打開看了看。
有一個照片上面有一對但是不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翻道背面就清楚了,他是姐弟。上面寫著日期還有弟弟的名字——陳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