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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影視同人  書卷一夢  綜影視   

第五章 亂葬崗夜遇黑衣人

綜影視:墨染江山局

夜路難走,尤其是往亂葬崗去的路。

我攥著玄鐵令深一腳淺一腳地踩在泥地里,鞋底子早被露水浸透,冰涼的濕意順著腳踝往上爬。

月光慘白慘白的,跟蓋尸體的白布似的,透著稀疏的云縫灑下來,把路邊的墳包照得跟一個個趴窩的怪物似的。

"呸。"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壓下去。

后悔?現(xiàn)在說后悔早就晚了。從我決定改帛書上的字那天起,這條路就只能一條道走到黑。

風聲嗚咽著穿過光禿禿的樹梢,聽著跟女人哭似的。

我裹緊了身上的舊棉襖,還是覺得寒氣嗖嗖地往骨頭縫里鉆。

早知道該穿件厚點的衣裳,這破天氣,凍死個人。

遠遠望見那幾棵歪脖子槐樹的時候,我的心跳不知怎么就快了起來。

第三棵,按照青衫人字條上說的,就是那棵長得最虬曲的。

樹枝張牙舞爪的伸向天,跟要抓人似的。樹底下黑黢黢的一片,也分不清是墳頭還是影子。

我放慢腳步,把玄鐵令換到右手攥緊,左手悄悄摸進袖管,握住了那支雕花木簪。

簪尖硌著掌心的傷口,一陣尖銳的疼,倒讓我清醒了不少。

就躲在槐樹后面吧。我左右看了看,選了個稍微高點的墳包,貓著腰躲到后面。

墳頭土還是新的,插著的白幡被風吹得嘩啦啦響,差點糊我臉上。

一股土腥味兒混著說不清的腐臭味兒往鼻子里鉆,熏得我差點吐出來。

這鬼地方,真不是人待的。

剛站穩(wěn)沒多大會兒,玄鐵令突然燙了一下,跟揣了塊燒紅的烙鐵似的。我心里一凜——來了。

果然,沒等多久,就聽見有腳步聲從西邊傳來。不疾不徐的,踩著碎石子發(fā)出"咔嚓咔嚓"的輕響。

借著月光瞇眼看去,是個穿白衣服的人,手里還搖著把扇子——都什么時候了還搖扇子,裝什么斯文。

溫文軒。除了他,沒誰這么臭講究。

他走到槐樹下站定,左右張望了一下,眼神在每個墳包上都停留片刻。

我趕緊把頭埋低了點,心臟砰砰跳得跟擂鼓似的。這家伙,眼神還挺好使。

"沈姑娘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的?"溫文軒的聲音不大,卻清楚地傳到我耳朵里,帶著點似笑非笑的味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發(fā)現(xiàn)我了?不可能啊,我藏得夠嚴實的。

正猶豫著要不要出去,就聽見溫文軒輕笑一聲:"放心,我沒有惡意。只是想跟姑娘商量件事。"

商量事?商量怎么把我害死嗎?我冷笑一聲,沒動。看他能耍什么花樣。

溫文軒見我不肯出來,也不惱,自顧自地說道:"姑娘可知,你現(xiàn)在的處境有多危險?李氏視你為眼中釘,沈明珠恨不得你去死,整個沈府,就沒有一個能容你的地方。"

這些我用你說?我心里翻了個白眼,繼續(xù)聽著。

"不過..."他話鋒一轉(zhuǎn),聲音壓低了些,"我倒是有個法子,能保你平安,甚至...讓你成為人上人。"

來了來了,開始畫餅了。我心里冷笑,面上卻故意裝作很好奇的樣子,輕輕咳嗽了一聲。

溫文軒聽到動靜,眼睛一亮,朝我藏身的方向走了兩步:"姑娘肯聽我說了?"

我慢慢從墳包后面站出來,拍了拍身上的土:"溫公子深夜約我來這種地方,就是為了說這些?"

月光照在他臉上,白得跟紙人似的,一點血色都沒有。

他看見我,臉上露出個笑容,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覺得假:"知意,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姑娘。"

少套近乎。我皺了皺眉:"有話直說吧。"

溫文軒點點頭,從懷里掏出一卷東西,借著月光展開:"你看這是什么。"

我瞇眼仔細瞧去,是一卷泛黃的帛書,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

我心里一動——這不是跟我意識里那本差不多嗎?

"這是...天書?"我故意裝作驚訝的樣子。

"姑娘果然識貨。"溫文軒眼里閃過一絲得意,"這就是能定人生死、改人命運的天書。你看這里..."他指著帛書上的一行字,"上面寫著,你將在三日后被李氏誣陷偷盜傳家寶,打入大牢,最終病死獄中。"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上面寫著"沈知意,三日后獲罪入獄,半年后病卒于獄中"。字跡倒是跟我意識里的帛書有點像,但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好像...太工整了點?

我故意露出害怕的樣子,聲音都抖了:"那...那怎么辦?溫公子,你救救我!"

溫文軒見我上鉤,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別急。

這天書雖然能定人命運,但也不是不能改。

你看這里..."他用手指在帛書上一劃,那些字旁邊竟然真的出現(xiàn)了一道空白,"只要我們在上面寫下新的命數(shù),你的命運就能改變。"

"真...真的嗎?"我假裝激動,往前湊了湊,故意讓他聞到我身上的土腥味,看見我凍得發(fā)紫的手指。

溫文軒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半步,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我心里冷笑,果然是個嫌貧愛富的家伙。

"自然是真的。"他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說道,"只要你肯跟我合作,我就能幫你改寫命運,讓你擺脫沈府的控制,甚至...成為我的正妻。"

正妻?我差點笑出聲來。就憑你?也配?

我低下頭,假裝害羞,手指卻悄悄摸到了腰間的玉佩。

那是母親留給我的,據(jù)說是我出生時父親送的。

"可是...我憑什么相信你?"我抬起頭,眼神里帶著恰到好處的疑惑和警惕。

溫文軒似乎早就料到我會這么問,從懷里掏出一支毛筆和一小罐朱砂:"你看,這是改寫天書的筆和朱砂。只要我們把新的命數(shù)寫上去..."

他的話音還沒落,突然一陣陰風吹過,卷起地上的紙錢,打著旋兒飛到我們面前。

槐樹上的葉子"嘩啦啦"響,像是有人在上面走動。

我和溫文軒同時抬頭看去。

只見一個黑影悄無聲息地站在槐樹枝椏上,月色下,青衫飄飄,斗笠壓得很低,看不清臉。

不過,那衣角上繡著的墨色花朵,我卻看得一清二楚。

青衫人!

溫文軒臉色唰地白了,手里的帛書差點掉在地上:"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青衫人沒有回答,只是從樹上輕輕一躍,落在我們面前。

落地無聲,跟一片葉子似的。

"溫文軒,你還真是陰魂不散。"青衫人的聲音低沉沙啞,像是嗓子里卡了沙子,聽不出男女老少。

溫文軒咬著牙,往后退了兩步,色厲內(nèi)荏地說道:"我做事,關你什么事?"

"關我什么事?"青衫人冷笑一聲,往前走了一步,"你拿著假天書來騙一個小姑娘,還有臉問我關不關我的事?"

假天書?我心里一動,看向溫文軒手里的帛書。

溫文軒臉色一變:"你胡說什么!這明明是..."

"明明是你用障眼法偽造的,對吧?"青衫人打斷他,聲音里帶著一絲嘲諷,"真以為用點朱砂和特制的墨水,就能騙過所有人?"

溫文軒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握著帛書的手都抖了:"你...你血口噴人!"

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倆人認識,而且還有過節(jié)。

溫文軒想用假天書騙我,結(jié)果被青衫人撞破了。

好啊,來得正好。我樂得坐山觀虎斗。

我悄悄往后退了兩步,把自己摘出去,做出一副害怕又無辜的樣子:"你們...你們在說什么?什么真的假的?"

溫文軒瞪了我一眼,又看向青衫人,色厲內(nèi)荏地說道:"我警告你,別多管閑事!不然...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不客氣?"青衫人嗤笑一聲,"就憑你?"

話音剛落,他突然動了。身影一晃,就到了溫文軒面前,伸手就要去搶帛書。

溫文軒嚇了一跳,連忙往后躲。兩人瞬間纏斗在一起。

溫文軒看著文弱,沒想到身手還不賴,左躲右閃的,竟然沒讓青衫人占到便宜。

不過青衫人的身法更詭異,飄忽不定的,跟鬼似的,圍著溫文軒打轉(zhuǎn)。

我看得暗暗心驚。這倆人,都不是善茬。

趁著他們纏斗的時候,我悄悄往前湊了湊,想看看有沒有什么可乘之機。

突然,溫文軒一個踉蹌,撞到了我。

我順勢往地上一倒,哎喲一聲。

"小心!"溫文軒下意識地喊了一聲,伸手想來扶我。

就在這時,青衫人抓住機會,一掌拍向溫文軒后背。

溫文軒急忙回身格擋,手里的帛書卻掉在了地上。

我眼疾手快,一把搶過帛書。

"還給我!"溫文軒又驚又怒,朝我撲來。

我拿著帛書往后跑,邊跑邊喊:"溫公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說要幫我改命嗎?怎么他說這是假的?"

我故意把聲音喊得很大,就是要讓他們倆互相猜忌。

果然,溫文軒聽到我的話,動作一滯,眼神懷疑地看向青衫人:"你早就知道我要來?所以故意在這里等著?"

青衫人冷哼一聲,沒說話,但那眼神,分明是承認了。

"好啊你!"溫文軒怒極反笑,"上次壞我好事,這次又來!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心里清楚。"青衫人語氣冰冷,"有些東西,不是你能碰的。"

兩人說著,又打了起來。

而且這次下手更狠,招招往要害上打。

我抱著帛書躲到一邊,心里暗暗得意。這就叫漁翁得利。

就在這時,我懷里的玉佩突然燙了起來,跟揣了個小火炭似的。我嚇了一跳,連忙掏出來一看。

只見玉佩上原本模糊的紋路,竟然變得清晰起來,還滲出了血紅色的光。

那些血絲慢慢匯聚,組成了一個奇怪的圖案——好像是半塊令牌?

我心里一動,掏出玄鐵令放在旁邊一對比。果然!玉佩上的圖案,正好能和玄鐵令上的圖案對上一半!

這...這是怎么回事?難道說...

就在我震驚的時候,腦子里突然閃過一些零碎的畫面。

一個模糊的男人背影,穿著鎧甲,站在戰(zhàn)場上。

還有廝殺聲,喊叫聲...這些畫面來得快去得也快,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只剩下頭痛欲裂。

"父親..."我下意識地喃喃自語。難道這些畫面,和我那個傳聞中死在戰(zhàn)場的父親有關?

"小心!"

突然,一聲厲喝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抬頭一看,只見溫文軒不知什么時候朝我這邊打了過來,青衫人在后面緊追不舍。

眼看就要打到我了!

我嚇得往旁邊一滾,躲過了溫文軒的掌風。

但他的衣袖還是掃到了我的胳膊,一陣劇痛傳來。

就在這混亂中,我看到溫文軒袖口閃過一個奇怪的圖案,跟李氏那支雕花木簪上的一模一樣!

李氏和溫文軒,竟然真的有聯(lián)系!

青衫人趁溫文軒打偏的機會,一掌拍在他背上。

溫文軒一下子噴出一口血來,踉蹌著后退幾步,眼神怨毒地看著青衫人:"你...你等著!"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跑,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青衫人也沒去追,只是站在原地,看著他離開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

四周突然安靜下來,只剩下風聲和遠處的鸮鳥叫。

我抱著帛書,警惕地看著青衫人。

這家伙,比溫文軒還神秘,也不知道是敵是友。

青衫人慢慢轉(zhuǎn)過身,看向我。

雖然看不清臉,但我總覺得他的目光落在了我手里的玉佩上。

"把那個給我。"他突然說道,聲音依舊沙啞難聽。

我心里一緊,握緊玉佩:"什么?"

"墨花玉佩。"他說道,語氣不容置疑。

我愣了一下,這玉佩...叫墨花玉佩?

"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不能給你。"我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他。

青衫人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道:"你母親...是不是曾經(jīng)跟你說過,若有青衫人贈你墨花,定要燒了他送來的所有東西?"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知道?

"你到底是誰?"我厲聲問道,手心里全是汗。

青衫人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說道:"半月后沈家祭禮,血光之災。若想活命,祭品必須是真的。"

祭品?什么祭品?我正想問清楚,他突然扔過來一個東西。

我手忙腳亂地接住,一看,是一枚墨玉雕刻的花朵,跟他衣角繡的一模一樣!

"這是..."我抬頭看向他,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轉(zhuǎn)身,準備離開了。

"等等!"我急忙喊道,"你還沒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有我父親...他到底是不是還活著?"

青衫人腳步一頓,卻沒有回頭:"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說完,他身影一晃,就消失在了夜色里,跟從來沒出現(xiàn)過一樣。

我站在原地,手里拿著那枚墨玉花朵,心里亂成一團麻。

半月后的沈家祭禮?血光之災?祭品必須是真的?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還有溫文軒袖口的咒符,李氏的雕花木簪,母親的遺言,青衫人的警告...這一切到底有什么聯(lián)系?

我低頭看了看手里的墨玉花朵,冰涼的觸感從指尖傳來。

上面刻著細微的紋路,我仔細看了看,突然發(fā)現(xiàn),在特定的角度下,那些紋路竟然組成了一個"蕭"字!

蕭?

我心里一動,想起意識里帛書浮現(xiàn)的新血字:"沈非沈,蕭非蕭,血濃于水難割袍"。

難道...我不是沈家的人?我姓蕭?

那我的父親...他到底是誰?

一陣風吹過,卷起地上的紙錢,打在我臉上。

我打了個寒顫,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快亮了。

遠處傳來了雞叫聲,灰蒙蒙的天空中有了一絲光亮。

該走了。再待下去,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就麻煩了。

我把墨玉花朵和玄鐵令小心翼翼地貼身收好,又看了一眼那棵歪脖子槐樹,轉(zhuǎn)身離開了亂葬崗。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腦子里亂糟糟的,全是青衫人的話和那些零碎的畫面。

半月后的沈家祭禮...看來,我得好好準備一下了。

不管會發(fā)生什么,我都不能坐以待斃。

還有那個"蕭"字...也許,我該查查,沈家有沒有姓蕭的親戚,或者...我父親的名字里,有沒有"蕭"字。

不知不覺,已經(jīng)走到了沈府后門。我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悄悄溜了進去。

回到繡房,我把門反鎖,靠在門板上大口喘著氣。

剛才在亂葬崗雖然沒怎么動手,但精神一直高度緊張,現(xiàn)在放松下來,才覺得渾身都累散架了。

我走到桌邊坐下,拿出那枚墨玉花朵,翻來覆去地看著。

突然,我注意到花朵的底部有一行很小的字。

我湊到燭光下仔細一看,心跳瞬間漏了一拍。

上面刻著兩個字:驚塵。

蕭驚塵?這是我父親的名字嗎?

我握緊墨玉花朵,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發(fā)白。

父親...不管你是誰,不管你在哪里,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還有李氏,沈明珠,溫文軒...你們欠我的,欠我母親的,我會一點一點,全部討回來!

窗外的天色已經(jīng)亮了,新的一天開始了。

但我知道,對我來說,這不僅僅是新的一天,更是...復仇和尋找真相的開始。

半月后的沈家祭禮...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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