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虛構(gòu),請勿上升真人
嚴重ooc,請勿當(dāng)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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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樓手術(shù)室的門被厚重的特種合金牢牢封死,連一絲縫隙都找不到。透過觀察窗,隱約能看到林博士正站在一臺形似牙科椅的設(shè)備前,雙手飛快地操作著控制面板。而那椅子上,綁著一個瘦小的身影——看起來只有七歲模樣的張函瑞,或者說,那是他的全息投影
教授“神經(jīng)映射重組機……”
教授喘著粗氣,聲音沙啞而急促地說道
教授“她要用張函瑞童年記憶里的恐懼,徹底瓦解他的意識!”
左奇函眼神一凜,手中的狙擊槍毫不猶豫地對準門鎖連開三槍?!芭?!砰!砰!”清脆的槍聲回蕩在走廊里,卻只在合金表面留下幾道淺淺的凹痕。楊博文快速檢查了一遍門框,眉頭緊鎖
楊博文“需要四重生物驗證,又是我們的基因序列”
他低聲念道,語氣里透著一股壓抑不住的緊迫
張桂源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臂,那里一道發(fā)光的紋路正在緩緩浮現(xiàn)。他的目光一凝,仿佛明白了什么
張桂源“不,需要的是這個”
他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當(dāng)四人同時將發(fā)光的手臂按在驗證板上時,整條走廊驟然被刺目的藍光吞沒。張桂源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zhuǎn),腦海中無數(shù)記憶碎片如潮水般涌來…
2018年的平安夜,鍋爐房。小張函瑞發(fā)著高燒,蜷縮在冰冷的管道間瑟瑟發(fā)抖。小左奇函脫下自己的外套,輕輕地蓋在他身上;小楊博文從口袋里摸出幾顆偷藏的退燒藥,塞進他手里;而小張桂源則握著從醫(yī)務(wù)室順來的手術(shù)刀,守在門口警惕地注視著四周的動靜
(突然覺得我好像每次都把小瑞瑞寫病了?_?)
楊博文“我們約定過的”
記憶中的小楊博文伸出小拇指,稚嫩的聲音里卻透著難得的認真
楊博文“誰倒下,其他人就背著他走?!?
小左奇函勾住他的手指,眼神倔強得像是燒著了一樣
左奇函“直到最后?!?
四根小手指緊緊纏在一起,在鍋爐轟鳴的背景聲中,許下了一個稚嫩卻堅不可摧的誓言
現(xiàn)實與記憶交織的一瞬間,手術(shù)室的大門轟然洞開。林博士猛地轉(zhuǎn)過身,臉上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
林博士“不可能!情感抑制模塊應(yīng)該已經(jīng)……”
她的話音戛然而止
張桂源“失效了”
張桂源冷冷地接話,腳步一踏,直接沖了進去。他的動作果斷狠辣,軍刺劃過林博士的手腕,“嗤啦”一聲,神經(jīng)剝離儀的控制臺瞬間爆出一串火花
張桂源“從你讓我們重逢的那一刻起,就沒得選了?!?
與此同時,左奇函舉起狙擊槍,瞄準投影儀扣下扳機?!芭?!”精準的一槍擊碎了設(shè)備,幻象中的小張函瑞隨之消失。真實的張函瑞突然從昏迷中驚醒,劇烈咳嗽著嘔出一大口黑血,聲音虛弱但急促
張函瑞“小心……她啟動了……”
話音未落,整棟孤兒院猛然劇烈震動起來,墻皮簌簌剝落,塵土彌漫在空氣中。教授臉色驟變,幾乎是吼了出來
教授“自毀程序!她要把所有證據(jù)銷毀!”
林博士趁亂沖向暗門,卻被楊博文甩出的蝴蝶刀釘住衣角?!班邸币宦晲烅?,她毫不猶豫地撕裂自己的白大褂,露出后背——那里赫然有一個和張函瑞一模一樣的發(fā)光雙蛇紋身
林博士“你以為只有你們是實驗體?”
她嘴角勾起一抹癲狂的笑容,眼中閃爍著近乎瘋狂的光芒
林博士“我是第一批唯一存活者!”
話音剛落,她的身形一閃,縱身躍出窗外
張桂源“快追!”
張桂源剛邁步,整層樓板卻突然塌陷。一根鋼梁直直砸向張函瑞,左奇函幾乎是在下一秒撲了過去,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他?!芭?!”沉重的撞擊聲中,他整個人被砸倒在地,背部發(fā)出令人牙酸的骨骼擠壓
楊博文“走!”
楊博文咬緊牙關(guān),拖著受傷的左奇函往安全梯方向移動,腳步踉蹌卻異常堅定
楊博文“這棟樓下面埋了足夠炸平三個街區(qū)的CL-20炸藥!”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但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五人跌跌撞撞沖進后院時,第一波爆炸已經(jīng)掀翻了主樓屋頂?!稗Z隆?。 被鹧鎶A雜著濃煙直沖云霄。張函瑞突然掙脫攙扶,指向杉木林深處,聲音嘶啞卻透著某種決然
張函瑞“那邊!林博士的車!”
一輛改裝過的車正緩緩啟動,但更引人注目的是車后座上那個巨大的圓柱形容器——里面漂浮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長相酷似他們四人的融合體
教授“終極原型……”
教授喃喃自語,聲音微微顫抖,透著深深的恐懼
教授“她用前六批實驗體的基因培育的完美武器!”
左奇函強忍傷痛,舉起狙擊槍試圖瞄準,可改裝過的車早已駛出射程范圍?!拔恕毕乱幻?,巨大的爆炸氣浪將五人掀翻出去。張桂源在失去意識的最后一刻,看到楊博文撲向自己,嘴唇開合,似乎在說些什么
那口型分明是:
楊博文“這次不會再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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