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沉頭也不回:"就算陛下是只貓,臣也認(rèn)了。"
我:"......"
(雖然很感動,但朕怎么可能是貓?。?/p>
(劇透:好像確實變貓了)
我們鉆進(jìn)密道另一條岔路,拓跋宏在前面開路,林墨斷后。
我拽拽謝沉的袖子:"太傅,朕真的是......"
"陛下,"謝沉突然塞了顆糖給我,"甜嗎?"
我咂咂嘴:"甜!"
"那便是了。"謝沉眸色溫柔,"臣只在乎這個。"
(啊啊啊太傅好會!)
林墨在前方突然剎住腳步:"等等!這墻不對勁......"
話音未落,整面墻突然翻轉(zhuǎn)!
"陛下!"謝沉一把抓住我的手,卻被機關(guān)硬生生隔開!
我重重摔進(jìn)一間石室,抬頭就對上一雙幽綠的眼睛——
"喵~"
(......還真有貓???!)
石室里堆滿古籍,那只通體雪白的貓蹲在書案上,優(yōu)雅地舔著爪子。
案上攤開的竹簡寫著:
**"景和二十三年,貴妃王氏以貍貓換太子......"**
我:"......"
(這劇情朕熟啊?。?/p>
白貓突然跳到我肩上,爪子拍了拍我懷里的蜜餞袋子。
我警惕地護(hù)?。?不行!這是太傅給的!"
貓:"......"
它翻了個白眼,一爪子拍開暗格——里面竟是一盒金燦燦的蜜餞!
(?。。。?/p>
(這貓能處?。?/p>
石室里,那只通體雪白的貓優(yōu)雅地蹲在案幾上,碧綠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我。
我試探性地伸手:"你...是皇爺爺養(yǎng)的?"
白貓甩了甩尾巴,一爪子拍在案幾某處——"咔嗒"一聲,墻上突然彈出一個暗格!
(這貓成精了吧??。?/p>
暗格里靜靜躺著一卷明黃圣旨,我顫抖著展開:
**"朕之子嗣唯楚明昭一人,若有異心者,誅九族?!鹊圻z詔"**
我腿一軟,差點跪下。
白貓突然跳到我肩上,毛茸茸的尾巴掃過我的臉頰,像是在安慰。
遠(yuǎn)處傳來謝沉焦急的呼喊:"陛下!"
我趕緊把圣旨塞進(jìn)懷里,剛轉(zhuǎn)身就撞進(jìn)一個熟悉的懷抱——
"陛下!"謝沉臉色蒼白,手都在發(fā)抖,"您沒事吧?"
我正要回答,突然瞥見拓跋宏和林墨震驚的表情,眼珠一轉(zhuǎn),當(dāng)場往地上一癱:
"朕...朕駕崩了~"
謝沉:"......"
白貓:"......"
(貓都無語了?。?/p>
回到地面后,我們躲進(jìn)了林墨的江湖朋友提供的安全屋。
"當(dāng)務(wù)之急是穩(wěn)定京城局勢,"我鋪開地圖,快速標(biāo)記幾個關(guān)鍵點,"寧王控制了六部,但禁軍統(tǒng)領(lǐng)是太傅的人,我們可以......"
一屋子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林墨結(jié)結(jié)巴巴:"陛、陛下您......"
我挑眉:"朕怎么了?"
拓跋宏拍案而起:"外甥!你什么時候這么聰明了?!"
(哼!朕一直很聰明好嗎!只是平時懶得動腦子?。?/p>
我迅速部署:
"林卿聯(lián)絡(luò)江湖人士切斷寧王的消息網(wǎng);舅舅帶北狄鐵騎堵住城門;暗衛(wèi)甲去......"
正說到關(guān)鍵處,房門突然被推開——
謝沉端著藥碗走了進(jìn)來:"陛下,該喝藥了。"
我瞬間垮下臉,往桌上一趴:"朕駕崩了~"
眾人:"......"
(剛才運籌帷幄的陛下呢??。?/p>
謝沉把藥碗往我面前一放:"陛下,喝完有蜜餞。"
我警惕地看著黑乎乎的藥汁:"上次你也這么說,結(jié)果給的是黃連糖!"
謝沉嘆氣:"這次真的是蜜餞。"
他從袖中掏出油紙包,里面赫然是我最愛的玫瑰糖!
我一把搶過糖,卻把藥碗推遠(yuǎn):"糖朕收了,藥就......"
謝沉瞇起眼睛:"陛下。"
(嗚...太傅兇朕?。?/p>
我捏著鼻子灌下苦藥,正要哭訴,突然發(fā)現(xiàn)——
"等等!這藥...不苦?"
謝沉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臣加了蜂蜜。"
(啊啊啊太傅最好?。?/p>
我撲上去就是一個熊抱,卻聽見白貓突然"喵"的一聲炸毛!
"嗖!"一支毒箭擦著我耳邊飛過,深深釘入墻壁!
"保護(hù)陛下!"
林墨長劍出鞘,拓跋宏直接掀了房頂!煙塵中,十幾個黑衣人從四面八方殺來。
我被人一把拽到身后——是謝沉!
他的劍快如閃電,眨眼間就放倒三個刺客。但更多的黑衣人源源不斷涌來。
"走!"謝沉塞給我一個信號煙花,"去找禁軍!"
我正要反對,白貓突然跳到我肩上,爪子指向窗外——那里竟有條密道!
(這貓絕對成精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