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楓一路上打聽過來,也聽到了不少關(guān)于魏家大公子魏綦之的故事。
“這個(gè)魏家大公子魏綦之前段時(shí)間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情,被宋國公府打斷了一條腿,而且據(jù)魏言之所說,魏綦之從小就是左撇子,后來被主母逼著改了回來。”
“而就在前段時(shí)間,魏綦之偷偷的跑了,然后失蹤至今?!?/p>
這時(shí),秦菀也想起那晚自己看到的人,似乎確實(shí)有些坡腳。
沈姿歡覺得這一切都過于巧合了。
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了魏綦之,居然連一點(diǎn)破綻也沒有。
“等等,白楓...”沈姿歡從剛剛白楓說的話中似乎是抓到了一些重點(diǎn)。
白楓剛要邁出去的腳步重新收了回來,他略帶著崇拜的目光看向沈姿歡,在軍中他就聽說過這位的名號,現(xiàn)在能天天看見真人簡直是要高興死了,他每天回去都要和自己的兄弟們炫耀呢!
“你剛剛是說,是魏言之告訴你,魏綦之是天生的左撇子?”白楓點(diǎn)了點(diǎn)頭,沈姿歡示意白楓去忙自己的。
燕遲通過沈姿歡的問題也想出了一些不合理的地方所在:“先不說魏言之知不知道我們查出的嫁衣上的痕跡是善用左手之人留下的,只是他刻意透漏出魏言之善用左手這件事情來說就已經(jīng)很可疑了?!?/p>
秦菀也覺得燕遲說的在理:“但當(dāng)務(wù)之急,我們應(yīng)該是先找到魏綦之。”
“沒錯(cuò),無論魏綦之究竟有沒有參與,這個(gè)人我們現(xiàn)在是必須要先找到的。”沈姿歡看向墻角,春桃很快從墻的另一邊翻過來。
“找魏綦之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在找人這方面上我還是很擅長的?!贝禾蚁乱豢叹陀窒г诒娙说囊曇爱?dāng)中。
秦菀先離開去休息。
燕遲也去找了安陽侯,因?yàn)樗稳嵊羞^身孕這件事情是很重要的。
對于安陽侯府的名聲來說。
在安陽侯的一頓逼問下,魏言之指認(rèn)自家兄長正是和宋柔私通之人。
宋柔的頭顱還暫時(shí)沒有找到,燕遲開始著手入局。
秦菀總覺得自己可能會忽略一些什么,她再次來到義莊,提取了宋柔的胃液。
里面有一種石黃物質(zhì)...
還有...這是紙?
曳金箋!這種紙絕非是尋常人家用的。
如果說行兇之人是魏家之人,也就說得通了。
但這一切,似乎是說的太通了。
燕遲也趕到了這里,和秦菀對了一下口供,果然將一切矛盾都指向了魏家,但究竟是誰,還未曾得知。
在一切真相浮出水面之前,所有的猜測都不堪一擊。
“魏言之自從在那次回去之后就一直高燒不退,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出來見過人了?!毖噙t匯報(bào)著自己打探到的消息。
沈姿歡手指輕輕的摩擦了一下桌面:“既然那魏言之不來見我們,那我們就去見他,小碗兒,我們走!”
秦菀已經(jīng)習(xí)慣了沈姿歡跟著永寧郡主叫她小碗兒這個(gè)稱呼。
她跟著沈姿歡往外面走去,很快就到了魏言之的房前。
燕遲向前一步,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