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樣走了好嗎?”天宮律舞不安的看著高峰美音問道。
“讓愛良靜靜吧,不然咱們都在那,她會憋得透不過氣的?!备叻迕酪裟四?,平靜地說道。
“……”
天宮律舞沒有開口,原本愉快的心情也變得不那么愉快了,說不清為什么,但就是覺得沒那么開心,好像缺少什么,心空落落,沒意思極了。
另一邊
伊藤靜三人離開美妙首席后,也沒有立即回伊藤宅。
“靜,怎么回家么?”彩瀨奈露看著獨自走在前面的伊藤靜,不由開口詢問。
“先不了,咱們這幾天也練得很累了,咱們就當(dāng)給咱們以三個小時假,好好休息一番,再繼續(xù),你們覺得怎么樣”。
“好啊,這幾天好累啊,終于能休息一會了,我想去吃梅干披薩?!闭嬷欣怖才d奮了起來,天知道,她這幾天都要練吐了,朝九晚五的,甚至比工作還累,再不休息,她都要累成黃牛了。
“奈露,你呢?你有什么建議嗎?”伊藤靜看著興沖沖的真中啦啦,好似被她的好心情所感染,但也還是要詢問一下彩瀨奈露的意見的。
“稍微放松一下也好。”本來還想立即回去練習(xí)的彩瀨奈露,看著突然竄到自己跟前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真中啦啦,不由輕笑,臨時改了個主意。
“好耶,咱們?nèi)コ詵|西吧,我好想吃梅干披薩?!毕胫撬崴岬拿犯稍谧约鹤熘斜?,真中啦啦不由咽了咽口水。
“好好好,那我們就去吃披薩吧?!币撂凫o和彩瀨奈露眼帶溫柔,一臉寵溺的看著真中啦啦。
三人中,彩瀨奈露最大,上一世和這一世加起來都50多歲了;伊藤靜也有差不多30歲,最為年輕的便是真中啦啦,她最多只有18歲。因此,有時候伊藤靜她們會把她當(dāng)成小孩子,當(dāng)然對于她倆來說,事實的確如此。
“我想吃蛋糕和紅茶?!币撂凫o開口說道。
“蛋糕?糖分很高的?!辈蕿|奈露聽道伊藤靜想吃的東西時,不由微愣,開口提醒道。
“偶爾一次嘛,今天就讓我放肆一次,好不好。”伊藤靜調(diào)皮的眨眨眼。
“那好,那我要吃仙貝?!辈蕿|奈露也不客氣了,想了想說道。
“那我們先去仙貝店。”
……
美妙首席,練習(xí)室。
春音愛良哭了一會后,便準(zhǔn)備開始練習(xí)走位的那部分舞蹈,打開音響的同時,剛好看見推門進來的翔。
春音愛良眉頭不禁皺了皺,但還是沒說些什么,淡淡的對他打了個招呼“翔前輩,你怎么來?”快快走吧。
不知為何,自從那次看到那部電影后,伊藤靜看見翔時就再也沒有以往那種心動的感覺了,甚至產(chǎn)生一種厭惡的情緒來。
“怎么只有你一個人在這,律舞和美音呢?”聽著春音愛良的話,翔也不知道為什么感覺怪怪的,但也沒太過在意,反而對著春音愛良問道。
“她們?nèi)コ晕顼埩??!甭犃怂脑挘阂魫哿济碱^越皺越深,語氣也越發(fā)平淡。
“哦,她們怎么沒找你一起吃?”
“喲,翔前輩的好奇心也太重了吧,怎么這么關(guān)心自己后輩的私事?!?/p>
聞言,春音愛良怒意爬上心頭,但還沒等她開罵,便有人先她一步出聲,陰陽怪氣責(zé)問起假仁假義的翔。
“美音、律舞你們怎么回來了。”尋聲望去,待春音愛良看清來人時,喜悅的笑容瞬間爬上了她的臉龐,而三步并作兩步的向著兩人跑了過去。
“還不是某人,覺得沒有你一起去吃飯,飯也吃得沒滋沒味的,于是又回來找你了。”高峰美音努嘴示意春音愛良看向在一旁低頭不說話的天宮律舞。
春音愛良一下子便明白了,眼中的淚水再次決堤,而后一下子沖向了她,緊緊環(huán)抱住。
感受著懷中傳遞來的溫暖,縱使平日里再是遲鈍的天宮律舞鼻頭也在此刻感到酸澀不已。手不由輕輕拍起了春音愛良因哭泣而顫抖的背部。
“好了,不哭了,等咱們一起吃完飯后,我再來陪你練習(xí)?!碧鞂m律舞柔聲安慰道。
“我也陪你?!备叻迕酪糇吡松蟻?,輕輕環(huán)抱住天宮律舞,溫柔地說了一句。
“你們,……謝謝?!贝阂魫哿悸牭絻扇巳绱苏f,一時間竟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三人一下子抱成一團,都開心地笑出了聲。
而這一刻的她們有多么的開心,就越發(fā)顯得翔剛才說的話有多么的可笑,他只能獨自站在一旁 ,尷尬的看著幾人。
“翔前輩怎么還不走?”高峰美音沒好氣的說道。
“美音,你怎么可以這么的跟我說,我沒有得罪過你吧。”翔有些不高興了,一次次被高峰美音落面子,他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她的惡意,最重要的是春音愛良竟沒有出來阻止她對自己的出言不遜。
他不高興了,若是不跟他道歉的話,他是不會再跟春音愛良說話了,好心好意的關(guān)心,竟還不領(lǐng)情。內(nèi)心的想法令他的臉色越發(fā)的不好看,而后滿臉失望的看向了春音愛良,想要她來跟自己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