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陸時衍來夏晚星家吃年夜飯。她媽媽做了一大桌菜,有糖醋小排、番茄炒蛋,還有他喜歡的紅燒肉。
吃完飯,兩人坐在院子里看煙花。天空中炸開五顏六色的煙花,映得他的眼睛亮亮的。他從口袋里拿出個小煙花棒,點燃了遞給她:"拿著玩。"
煙花棒冒著金色的火花,暖暖的。夏晚星舉著煙花棒畫圈,他站在旁邊看著她笑。
"新的一年,"他忽然說,"我想跟你一起考研究生,還想跟你一起畢業(yè),一起工作,一起住。"
夏晚星心跳漏了一拍,抬頭看他。
"我知道現(xiàn)在說這些有點早,"他撓撓頭,"但我就是想告訴你,我想跟你有以后。"
她笑著點頭:"我也是。"
他把她攬進懷里,下巴抵著她的發(fā)頂:"等你畢業(yè),我就跟你求婚。"
煙花還在天上炸開,夏晚星靠在他懷里,覺得心里比煙花還亮。
大年初二,陸時衍帶她去逛廟會。廟會上人很多,他一直牽著她的手,怕把她弄丟。他給她買了糖畫,是只小兔子,還買了棉花糖,軟軟的像云。
"你看那個。"他指著不遠處的套圈攤,"我給你套個小熊。"
他花了十塊錢買了圈,扔了好幾次都沒中。夏晚星笑著說:"算了吧。"
他卻不肯,又買了十個圈,終于套中了個小熊鑰匙扣。"給你。"他把鑰匙扣掛在她包上,"雖然小,但也是我套中的。"
夏晚星摸著鑰匙扣,覺得比贏來的大玩偶還珍貴。
逛到傍晚,他帶她去河邊放孔明燈。她在燈上寫下"希望陸時衍永遠開心",他寫下"希望夏晚星永遠是我的小星星"。兩人一起把孔明燈放飛,看著它越飛越高,消失在夜色里。
"陸時衍,"她說,"有你真好。"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有你才好。"
返校時已經(jīng)是春天,校園里的櫻花開了。陸時衍來車站接她,手里捧著束櫻花,粉嫩嫩的。"給你的,"他說,"學(xué)校的櫻花開了,帶你去看。"
櫻花大道上滿是賞花的人,他牽著她的手,走在花瓣雨里。"下學(xué)期我報了研究生考試的輔導(dǎo)班,"他說,"周末可能要去上課,不能總陪你了。"
"沒事,"她笑,"我也報了中文系的輔導(dǎo)班,咱們一起加油。"
他眼睛亮了亮:"好,一起加油。"
周末兩人各自去上課,晚上就在圖書館碰面。他幫她改論文,她幫他整理編程筆記。有時累了,就趴在桌上睡一會兒,他會把外套披在她身上,自己靠在椅背上看她。
有天晚上,夏晚星趴在桌上做夢,夢見自己在吃糖醋小排,嘴里嘟囔著"還要吃"。陸時衍笑著拍了拍她的臉:"醒醒,食堂關(guān)門了,明天給你買。"
她睜開眼,見他正看著她笑,臉頰紅了紅:"我做夢了?"
"嗯,夢見吃排骨了。"他幫她理了理頭發(fā),"快回去睡吧,明天給你帶。"
第二天早上,他果然帶了糖醋小排,還有豆?jié){。"熱乎的,快吃。"他把飯盒遞給她。
夏晚星吃著排骨,覺得心里暖暖的。原來愛一個人,就是連她做夢說的話,都會記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