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歌誰讓你跑的,我一著急就忘了有傷……
墨傾歌委屈極了,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墨傾歌我好疼呀池騁……
池騁趕緊檢查她腳上的紗布,看到白色紗布被滲出的鮮血染紅一片。
顯然剛才摔倒時,撕裂了傷口!
他頓時心疼又自責(zé),語氣軟了下來:
池騁別動。
池騁我重新給你包扎一下。
說完,他轉(zhuǎn)身去翻找醫(yī)藥箱。
墨傾歌靠在床頭,腳上的疼痛還在持續(xù),她更多的注意力被池騁吸引。
看著他緊繃的側(cè)臉線條,看他因為著急略顯急促的動作,嘴角不自覺勾起,仿佛疼痛都暫時被忽略了。
池騁提著醫(yī)藥箱回來,抬眼就對上她直勾勾,一點不掩飾的眼神。
他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心口莫名煩躁。
沒好氣地抬手,屈指在她光潔的額頭不輕不重彈了一下:
池騁瞎看什么?轉(zhuǎn)過去!
墨傾歌吃痛地捂住額頭,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嘻嘻地語出驚人:
墨傾歌我看我的,又沒礙著你。
墨傾歌我都沒不好意思,你個大男人還害羞???
她悅耳的聲音夾雜戲謔,眼神清澈又大膽。
這句話像瞬間點燃某個引信!
池騁一直壓抑,和因各種事積攢的煩躁情緒瞬間爆發(fā)!
他猛地俯身,雙臂撐在墨傾歌身體兩側(cè),將她完全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下!
動作帶著一股兇悍的氣勢,眼神漆黑深邃,仿佛醞釀著風(fēng)暴,牢牢鎖住身下的人。
他一只手帶著些許懲罰意味,虛虛地捏住她纖細(xì)的脖頸。
并未用力,但滾燙的指腹貼著她脆弱的頸脈,帶著極強的侵略性和壓迫感!
池騁墨傾歌!
他聲音低沉沙啞,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熱氣噴灑在她的耳廓,
池騁你是不是覺得,我真不敢把你怎么樣?
池騁再這么不知死活地撩撥,別怪我真的欺負(fù)你!
兩人距離極近,呼吸可聞。
空氣中彌漫著一觸即發(fā)的危險氣息。
墨傾歌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挑了下秀眉,紫眸中閃過一絲興味和挑釁。
甚至微微抬起下巴,將自己脆弱的脖頸送近了些,唇角彎起一個狡黠的弧度:
墨傾歌哦?欺負(fù)我?
墨傾歌池先生,話別說太滿哦……
墨傾歌到時候誰欺負(fù)誰,還不知道呢~
她語氣輕快,完全沒把他兇狠的模樣放在眼里。
她篤定,池騁就是只紙老虎,根本不會真的傷害她。
池騁見她油鹽不進,一股無力和惱怒涌上心頭。
他確實……
不能真把她怎么樣。
最終,他泄了氣,松開了捏著她脖頸的手,雖然本來也沒用力。
轉(zhuǎn)而帶著點泄憤的意味,伸手揪了一下她軟乎乎的臉頰:
池騁你真是我祖宗!
他直起身,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里翻騰的異樣情緒,拿出手機,語氣硬邦邦地轉(zhuǎn)移話題:
池騁訂餐!想吃什么?
墨傾歌得逞地笑了笑,揉了揉被他揪過的臉頰,很好說話地道:
墨傾歌什么都行呀。
墨傾歌你決定就好,我不挑食~
池騁無語地瞥了她一眼,按照她的飯量,快速訂了餐。
隨后彎腰,伸手將她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