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城宇心里這才松了口氣,暗自得意,果然投其所好才是王道。
他連忙笑道:
郭城宇那走吧!我在前面帶路!
車子駛?cè)牍怯钅翘庮H為隱蔽的私人蛇園。
一下車,郭城宇就招呼著傭人去拿酒水飲料。
墨傾歌的注意力被形態(tài)各異,花色漂亮,裝在特制玻璃箱里的蛇類吸引。
她眼睛發(fā)亮地湊近觀察,幾乎把同行的兩個男人忘在了腦后。
這里主要是蛇類居多,還有稀少的蜥蜴,變色龍,蜘蛛……
郭城宇見她去蛇箱看蛇,這才湊近池騁,壓低聲音,臉上帶著慣有的調(diào)侃笑意,
郭城宇池子,你這回……來真的?
池騁幽幽地瞥了他一眼,沒吭聲,但眼神里的意味不言自明。
郭城宇“嘖”了一聲,用手肘碰了碰他:
郭城宇看來這個……跟之前那些‘別人’,都不一樣?。?/p>
他刻意加重了別人兩個字,指的是他們以前身邊那些來來往往、逢場作戲的男人女人。
池騁冷哼一聲,懶得跟他繞彎子:
池騁有話直說,你到底想干嘛?
郭城宇摸了摸下巴,眼神瞟向遠處正彎腰,仔細觀察一條翠綠竹葉青的墨傾歌。
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郭城宇我覺得呢?
郭城宇我覺得……挺有意思的。
池騁眉頭剛皺起來,還沒等他發(fā)作,墨傾歌就回來了。
而且她還不是空手回來的。
她的脖頸上,親昵地纏繞著一條通體漆黑,唯有頸部展開時,露出醒目眼鏡狀斑紋的大扁頭風(fēng)!
那蛇對她極為溫順,甚至用腦袋蹭了蹭她的臉頰。
墨傾歌池騁你看!
墨傾歌笑得一臉燦爛,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扁頭風(fēng)冰涼光滑的鱗片,
墨傾歌它還記得我呢!
墨傾歌就是之前打架我救下來的那條!
墨傾歌城宇哥你養(yǎng)得真好,它好像長胖了點,更好摸了!
池騁看著她被毒舌環(huán)繞,卻渾然不覺危險,反而樂在其中的樣子。
無奈又是好笑,眼底染上幾分柔和笑意,朝她伸出手:
池騁過來。
墨傾歌下意識就要朝他走去,目光不經(jīng)意瞥過池騁抬起的手腕。
那里,小醋包不知何時醒了過來,正從袖口探出它那雪白的小腦袋,鮮紅的信子嘶嘶吐著。
一雙冰冷的豎瞳,正一眨不眨地盯著她脖子上的大扁頭風(fēng),隱隱散發(fā)出一種領(lǐng)地受到侵犯的不悅氣息。
墨傾歌腳步立刻頓住,臉上閃過一絲心虛。
她趕緊把脖子上的扁頭風(fēng)輕輕摘下來,交給旁邊的工作人員。
快步走到池騁面前,卻先沒碰他,而是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地、帶著點討好地輕輕摸了摸小醋包的小腦袋。
墨傾歌乖喔,小醋包,我就摸摸它。
墨傾歌真的沒別的意思,你最好了
她小聲哄著,像是在安撫一個鬧脾氣的小朋友,
墨傾歌我先摸摸你,不然你又要吃醋了,對不對?
小醋包被她摸得似乎舒服了些,昂起的小腦袋微微低了點,信子也不再吐得那么急促。
池騁看她這副小心翼翼,玩完大蛇,又忙不迭來哄小蛇的模樣,低笑出聲。
伸出長臂將她攬進懷里,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低頭在她發(fā)頂親了親:
池騁它都被你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