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所謂一愣,這才仔細(xì)看向治療室。
剛才光顧著看墨傾歌,沒留意到里面的慘狀。
他聽姜小帥簡單說了剛才發(fā)生的事,非但沒害怕,反而更加義憤填膺,握緊了拳頭:
吳所謂活該!肯定是他們先招惹恩人的!
吳所謂被打得好!這種社會渣滓就該狠狠教訓(xùn)!
郭城宇的藍(lán)色跑車駛離了那片老舊街區(qū)。
車內(nèi),李旺接到了手下傳來的初步調(diào)查結(jié)果,低聲向郭城宇匯報:
李旺郭少,查到了。
李旺轉(zhuǎn)賬賬戶和通話記錄都指向一個叫岳悅的女人。
李旺初步看,好像是因為感情糾紛。
李旺這女的之前似乎糾纏過池少,因愛生恨?
郭城宇皺緊了眉頭,看向副駕上的墨傾歌:
郭城宇岳悅?認(rèn)識嗎?
墨傾歌正靠著車窗休息,聞言茫然搖頭:
墨傾歌不認(rèn)識,沒聽過這個名字。
郭城宇心下明了,估計是池騁惹來的爛桃花,結(jié)果報應(yīng)到墨傾歌頭上。
他“嘖”了一聲,拿出手機(jī)撥通池騁的電話。
電話接通,郭城宇冷哼一聲,調(diào)侃道:
郭城宇池子,可以啊。
郭城宇魅力不減。
郭城宇人在辦公室坐,禍從天上來。
電話那頭的池騁顯然正在忙,語氣有些不耐:
池騁有屁快放。
郭城宇嗤笑一聲,語氣幽幽,
郭城宇你家心尖肉剛才差點讓人在巷子里綁了。
郭城宇大言不慚說要‘教訓(xùn)’她一頓。
郭城宇你說這屁該不該放?
電話那頭瞬間沉默,池騁聲音陡然繃緊,帶著駭人的戾氣:
池騁她人呢?!怎么回事?!
郭城宇放心,人沒事,好著呢。
郭城宇就是餓壞了,剛吃完東西。
郭城宇慢悠悠地說,故意吊著池騁,
郭城宇幾個不開眼的小混混,已經(jīng)被你家那位自己收拾得差不多了。
郭城宇不過我順手查了查,背后指使的叫岳悅。
郭城宇怎么樣?這人你處理,還是我?guī)湍闾幚恚?/p>
池騁岳悅?
池騁聲音冷得能掉冰渣,想起這么個人,瞬間明白了緣由。
他幾乎咬著牙說道:
池騁把她資料發(fā)我。
池騁這件事,我來處理。
郭城宇行,那你可處理干凈點,別留后患。
郭城宇說完,頓了頓,補(bǔ)充道:
郭城宇我現(xiàn)在送她回家。
掛了電話,郭城宇對墨傾歌笑了笑:
郭城宇沒事了,池子會處理好的。
墨傾歌點了點頭,她對池騁的能力毫不懷疑。
同樣,并未把那個叫岳悅的人,放在心上。
她只是有點累,打了個哈欠:
墨傾歌謝謝城宇哥,又麻煩你了。
郭城宇跟我客氣什么。
郭城宇轉(zhuǎn)動方向盤,朝著7棟別墅的方向駛?cè)ァ?/p>
心里卻琢磨著,池騁這次,怕是要動真格的了。
那個叫岳悅的女人,下場恐怕會相當(dāng)凄慘。
藍(lán)色跑車平穩(wěn)地行駛著,離7棟別墅越來越近。
郭城宇瞥了一眼旁邊似乎有些昏昏欲睡的墨傾歌,心里忽然生出一個念頭。
不太想就這么快把她送回去。
和池騁那小子在一起后,這姑娘好像整天不是窩在家里,就是被池騁拴在身邊,估計都沒怎么自己出去玩過。
他手指輕輕敲了敲方向盤,狀似隨意地開口:
郭城宇傾歌,這會兒時間還早。
郭城宇要不要……出去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