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少游僵硬地站在原地,感受著懷中人溫順的依賴。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認(rèn)命般地打橫抱起了醉倒的人,把人送回臥室。
這一晚,他守著熟睡的花詠,看著他安靜的睡顏,心情復(fù)雜難言。
堅(jiān)固的壁壘,似乎在悄然松動。
翌日清晨,天氣明朗。
墨傾歌估摸盛少游應(yīng)該已經(jīng)離開,熟門熟路來到高級公寓。
她開門進(jìn)去時,花詠正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地吃著早餐。
神情慵懶,眉宇間帶著一絲若有似無,與平日不同的饜足。
墨傾歌湊過去,拿起一塊切好的水果塞進(jìn)嘴里。
她仔細(xì)端詳了一襲哥哥的表情,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
墨傾歌哥哥,你不對勁哦~
墨傾歌老實(shí)交代,昨天趁醉,對我們盛先生做什么了?
花詠動作一頓,抬眸看她,回味的勾起唇角:
花詠沒做什么。
花詠只是……親了一下。
墨傾歌親了哪里?
墨傾歌盛先生是不是像香香甜甜的小蛋糕?
墨傾歌好不好親?
花詠被她逗得低笑出聲,
花詠是很甜……
忽然,房門忽然被敲響!
墨傾歌心里咯噔一下,做賊心虛地左右看看,下意識想找地方躲藏。
花詠卻比她鎮(zhèn)定得多,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從容地起身去開門。
門外的赫然是去而復(fù)返的盛少游。
他手里還提著一份蛋糕和牛奶。
他走進(jìn)屋,看到沙發(fā)上笑靨如花的墨傾歌,眉頭蹙起:
盛少游墨總?你怎么會在這里?
墨傾歌一臉無辜的望著他:
墨傾歌我來找花秘書呀。
墨傾歌是沈文瑯讓我給花秘書帶個話。
墨傾歌今天公司有事,讓他早點(diǎn)過去。
沈文瑯就是一塊磚,哪里好用,往哪里搬。
盛少游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對,他找花詠,為什么不直接打電話?
但一時也挑不出毛病,視線在墨傾歌和花詠之間轉(zhuǎn)了轉(zhuǎn)。
墨傾歌不過我傳完話了,先走啦。
她起身,來到花詠身邊,親昵捏了捏他的臉頰,
墨傾歌而且我覺得花秘書真的好可愛!
墨傾歌忍不住想來看看他~
花詠配合地微微低頭,任由她“蹂躪”,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盛少游看著兩人熟稔的互動,心里疑慮被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取代。
他抿了抿唇,沒再說什么。
墨傾歌見好就收,揮了揮手:
墨傾歌花秘書記得早點(diǎn)去公司哦~
墨傾歌盛先生,再見!
她像只輕盈的蝴蝶,翩然離開了公寓。
一走出公寓大門,墨傾歌立刻靠在走廊墻壁上,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
墨傾歌嚇?biāo)懒耍?/p>
墨傾歌盛先生怎么搞突然襲擊啊?
墨傾歌一聲不響又折回來,要命了……
她揉了揉剛才因?yàn)榫o張有些僵硬的臉頰,一股煩躁涌上心頭。
哥哥那邊進(jìn)展還是太緩慢了,她的身份又不能一直粘著盛先生,還不能像哥哥那樣“登堂入室”……
好煩!
好想直接把盛先生捆起來帶回家玩!
公寓。
門關(guān)上后,盛少游臉上的溫和迅速褪去。
他將早餐放在桌上,遲疑的看向花詠,質(zhì)問道:
盛少游沈文瑯讓她來傳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