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騁的蛇找回來了。
這是他起床聽到的第一個消息。
他知道蛇在食堂之后,還沒想好怎么辦,沒想到安琪已經(jīng)快刀斬亂麻,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把蛇弄回來了。
池書記的辦法雖然粗暴,但是確實好用,這波教學(xué)很成功。
“謝謝你乖乖?!背仳G給郭城宇發(fā)了消息要約他喝酒,然后走進臥室,伸進被子里,將安琪撈出來包在懷里,一下一下地親她的眼睛,知道把人從睡意朦朧中親醒。
然后挨了一巴掌。
她身上的沐浴露是混合味道,有點像林間的清風(fēng),像雪山的霧凇,清爽又凌冽。在愛意的烘襯下,散發(fā)著甜甜的花香。
安琪被迫跟著朝九的天選打工人起來吃早飯,看得出來池騁很開心,但那種開心不是找到蛇的開心。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幾個月,找到了自己心愛的蛇不開心嗎?安琪有點奇怪,池騁的開心更像是因為蛇是她和郭城宇幫忙找回來的,所以才開心。剛剛她講述找蛇過程的時候,感覺他微翹的發(fā)絲都散發(fā)著快樂的氣息。
吃完飯他竟然沒上班,就坐在沙發(fā)上,安靜地被金子纏磨,手一下一下地?fù)崦鹱拥哪X門,然后沙金吃醋的跳過來。
他就沙金一下,金子一下,輪換著擼。左手還把玩著安琪的右手手指。
“嗯?”池騁把她蔥白細(xì)嫩的手指舉起來,不是他的錯覺,她右手食指第二個關(guān)節(jié)靠上的位置有一道淺白的疤痕。
“什么時候弄的?”池騁在她關(guān)節(jié)上揉了揉,又放在唇邊親吻。
“去年。”安琪道,“掰安瓶的時候劃傷了,長好了之后又在同樣的位置劃傷了?!?/p>
“然后就留疤了,有時候會時不時的痛一下,不知道是不是留了碎玻璃在里面。”她笑了笑,大概是在笑自己沒勇氣,“但是又不敢再切開傷口看,就這么拖延了下來?!?/p>
“那句話怎么說的呢?逃避雖然可恥,但是有用。”
池騁一時間沒有說話,好一會兒,他聲音低啞的開口:“哪個安瓶?我早上洗漱的時候給你掰開?!?/p>
“早就換了,又不是什么非他不可的東西。”
“嗯?!彼浀冒茬餍碌木A大多都是按壓泵,方便又安全,“技術(shù)在革新,時間也是,都要往前走?!?/p>
他收回擼貓的手給郭城宇發(fā)了信息,安琪余光看到他略顯凌厲的眉眼,突然間這么感慨?難道是上班壓力太大了?聽說他們工作面向各式各樣的嫌疑人和人性的善惡確實會很有壓力。
金子不滿他的冷落,又鬼鬼祟祟的纏磨上來。池騁真的很喜歡金子,每天被大胖蛇纏也不會不耐煩:“金子沒有后代嗎?”
安琪嘆了一口氣:“就一個獨苗,不適應(yīng)這邊的環(huán)境,送去緬甸了。”
“就一個?!”
“嗯,可能太聰明了,和別的蛇生殖隔離了吧~”
“......”這對嗎?池騁對于她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樣子習(xí)以為常:“嗯,我覺得你說的非常對!”
“哈哈哈~”安琪被他認(rèn)真回應(yīng)的樣子逗笑,“你好可愛啊哥哥~”
池騁揚眉看她,眼神和旁邊的金子異曲同工:“叫我哥哥?”
“對啊~我和池陳才是一對,你只能是我哥哥,強扭的瓜不甜,我們是沒有未來的~”
懂了,這是上一次弟妹和大伯哥劇情的續(xù)集。
“甜不甜,嘗一口就知道了!”池騁跪在沙發(fā)上膝行,他個子高,這個動作很有壓迫感,眼神像是發(fā)現(xiàn)獵物伺機而動的蛇,死死盯著安琪不放,她慌張的踢著腿往回退,直到退無可退,瞬間伸腳抵住他的小腹,剛好阻止了他撲過來的動作。
“嘶——”池騁低頭看著她白嫩的小腳,抓起來放在輕啄了一口,“又不想吃飯了?。俊?/p>
“變態(tài)。”安琪似是被他的吻燙到,聲音微顫:“早上吃飽了!?。 ?/p>
池騁拉著她的腳踝,將她拽至身前,穩(wěn)了上去:“胃飽了,別的地兒還沒吃呢!”
“唔池騁?。?!你剛剛親了腳丫啊啊?。。?!”
回答她的是更用力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