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鹽在咸這個cp挺冷門的,一開始就是寫給自己看的,現(xiàn)在當庫存發(fā)出來
作者有鹽在咸不喜勿噴
作者有鹽在咸正文來嘍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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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ry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臥室的床上,周身被白色的鵝絨被子包裹。四下一看,Gin正坐在床邊——他半luo著上身,肌肉線條分明,銀色的長發(fā)散落,泛著柔和的光; 在略顯昏暗的燈光下他顯得極為白皙,骨節(jié)分明的手中夾著一支煙,煙草的氣味盈滿整個房間;Gin默默的抽著煙,不時吐出煙霧。
“咳……咳咳……”Sherry有些被煙味嗆到了,不自覺的咳嗽起來。
“醒了?”Gin極快的熄滅了煙,起身打開了臥室門散味兒。
“我的衣服呢……”Sherry用柔軟的被子裹著自己,面帶慍色的看著Gin。
“衣服?你變小了哪還有你的衣服穿?!盙in冷笑一聲。
“那給我一件你的衣服。”組織自己研究的盜版解藥藥效更短,舞會還沒結(jié)束Sherry已經(jīng)變回了灰原哀。
“你變大就有衣服穿了啊……”Gin示意Sherry去看床對面的衣柜——衣柜被Gin打開,里面不僅又Sherry出逃組織前留在公寓的衣服,還有不少沒有剪吊牌的新裙子。
“變大?我手里已經(jīng)沒有APTX-4869的解藥了,連臨時解藥也沒有?!盨herry苦笑,冷冷的看了Gin一眼。
“我有解藥。”Gin用輕輕的聲音說出這四個字,但足以使Sherry瞳孔地震。
“組織已經(jīng)研制出了解藥?”她用顫抖的聲音問。
“嗯,永久性的?!彼€以淡淡的語氣說,瞥了一眼裹著被子的Sherry,他勾起一抹奇怪的笑,“你要吃嗎,Sherry?”
“快給我!”Sherry見Gin從抽屜里拿出一枚紅白相間的小藥丸恨不得直接搶過來。
她確實也這么做了,可觸碰到藥丸的手卻被Gin的牽住——
“那你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盙in湊近Sherry,故意貼在她的耳朵旁說。
“好……”就在藥丸即將要被Sherry拿到手時,Gin突然將藥向上一拋,一仰頭將藥吃進嘴里。
“你……Gin!”Sherry看見他將藥抿在唇邊,示意Sherry過來。
“我不吃了,我就沒衣服算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盤,你不就是想在我變大之后……”沒等Sherry說完話,她就感覺自己的唇上被覆上了柔軟的觸感,自己也被Gin死死按在床上——“唔……唔唔……”Sherry只能發(fā)出這種聲音以表反抗。
她覺得Gin的舌尖觸碰到了自己的舌尖,頓時,酥麻的感覺從嘴巴蔓開,而解藥也順著口腔滑入腹部。Sherry的睫毛在Gin熱烈的吻中微微翕動,額前的碎發(fā)被細汗粘黏在額頭,她只覺得自己的雙頰發(fā)燙,如發(fā)燒了一樣。
終于,Gin放開了她。
“啊……啊……”突然,Sherry覺得自己好像出現(xiàn)了分身,縮骨之痛令她不得不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Gin……”她握住了一旁Gin的手。Gin也用另一只手輕輕摩挲著Sherry微微發(fā)涼的手背,Sherry因痛苦雙腳不停的蹬著床,裹住身體的被子也微微滑落,Gin愣了下,然后還是幫她掖好被子抱在了懷里;懷中的Sherry緊緊抱住他,頭依偎在他的肩頭——Gin第一次發(fā)現(xiàn)Sherry白瓷色的肌膚和瘦削的肩膀。終于,當Sherry的頭發(fā)被汗水浸濕大片,淚水滾滾而下時,她終于變回了宮野志保。
“唔……”Sherry大口的喘著粗氣,好像心臟不知道該怎樣跳了一般。這些都被Gin的胸膛感受著,他有些心疼的看著懷里的小貓,將頭低下靠在Sherry的頭邊。
“Sherry……”他充滿曖昧的聲音縈繞在她的耳畔,但她此時渾身上下都是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所以她并不想理睬Gin。
“我難受,別煩我,好嗎……”她用軟軟的聲音說,好像在哄一個小孩子。
“那……我給你調(diào)一杯妙舞好了。”Gin溫柔的親了下她的額頭,穿上衣服下了床。
(Tips:妙舞是雞尾酒,由雪莉酒,琴酒,櫻桃白蘭地和橘子酒調(diào)成——咳嗯,雪莉酒是基酒用來提供甜潤的口感這里;琴酒是增加酒精刺激感的[壞笑ing])
(作為組織舉足輕重的頭目擁有一個調(diào)酒的吧臺并不奇怪。)
“我調(diào)酒的手藝可是全組織最好的?!盙in關(guān)上房門前對床上的小貓咪這樣說。
Gin再次走進房間時手里已經(jīng)多了兩杯橙黃色的雞尾酒,冰塊微微撞擊玻璃杯的聲音很治愈,至少Gin很喜歡這種聲音。雞尾酒被放在床頭柜上,杯壁緩霜又化開,水珠滴落在臺面。而Sherry也從床上爬起來,她連下床那衣服的力氣都沒有。纖細白皙的手指拿起酒杯舉向床邊的Gin——
“Cheers.”
兩人舉杯,碰杯,Gin一口全部喝下,而Sherry只小小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怎么?不好喝?”他望著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的Sherry。
“還不錯,就是有點涼,冰塊放的有點多?!彼÷暤幕卮穑膊桓抑币曀哪G色眼眸。
“那這樣吧……”他拿起雞尾酒抿了一大口,又抱起了床上的她,頭俯下去挨近她的嘴——
“別……唔……”她實在沒有力氣推開他,只能任由他的嘴唇又一次貼上她的唇——甜潤的酒劃過咽喉,帶著淡淡酒精的刺激感流入腹腔;雞尾酒不再冰涼,染上了他的溫度。有些雞尾酒沒能入口,順著Sherry的面頰淌過脖頸,又淌過肩頭,一滴滴滴在被子上。
“放開我。”Gin緊緊的抱住Sherry,而她裹身體的被子早已滑落,露出雪白又滑嫩的肌膚,“你至少要給我披件衣服啊?!彼哪樇t撲撲的,再加上微醺的粉紅,Gin看著她不禁臉上也浮上紅云。
“好?!彼饝?yīng)了她的請求,將身上的襯衫脫下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又被輕輕放在床上。
Gin摸摸她的頭,又吻了下她的指尖,溫柔的對她說:“我走了,舞會還要繼續(xù)。”Sherry突然想起之前Vermont對她說的那句話:“你怎么知道Gin對我不是這種反應(yīng)?”她抿抿嘴,不知道哪里來了一股勁兒拉住了Gin的手——“別走……留下來陪我好嗎……”她用了很小的聲音說出這句話,但每一個字都真真切切的傳入他的耳朵。
“好……”
要我陪你,什么時候都可以。
Gin于是躺在了Sherry的旁邊。
Sherry轉(zhuǎn)身抱住了他,把頭埋進了他的頸窩,像小狗一樣貪婪的嗅著他身上的煙草香;她茶色的的頭發(fā)刮蹭著Gin的脖子,他覺得癢癢的,但沒有去躲。
她在他的懷里很快就睡著了,窗外的月光皎潔,照進窗欞,灑在床邊,也灑在兩人的身邊 ——“Sherry,組織很快就瓦解了,我們也很快就可以在一起了……”Gin揉了揉懷中她的頭,對她說出這樣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