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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姐!”
唐柔在此刻跑了過來。
唐方很疑惑,為何唐柔也在此處。
唐柔解釋他隨朋友游歷到此處,手指指向被阿浣用匕首指著的蕭秋水。
阿浣白了蕭秋水一眼。
隨后收回匕首,四個人的目光同時看向唐柔他們。
·唐柔·“姐,那就是蕭秋水。”
唐柔拉起唐方的手,正準備帶過去認識。卻被唐方制止了。
一臉不可置信。
·唐方·“你整天跟著瘋玩的,就是這個蕭秋水?”
唐柔立即說道:“姐姐,秋水很照顧我的?!鞭D(zhuǎn)向蕭秋水,“這是家姐唐芳,一定都是誤會?!?/p>
唐芳冷哼一聲摘掉自己的面紗:“唐柔,我看是你交友不慎?!?/p>
阿浣看到唐方的面容,若有所思。
當年這么小小個的姑娘,如今長大了,真的完全想不到。
唐柔問唐方要醉黃泉做什么,唐柔沒有回答。執(zhí)意要動手。
唐柔聞言,還是擋在蕭秋水面前。
唐方見唐柔這樣震怒,一把將唐柔拉在身后。
蕭秋水將酒壇高高舉起,唐方見狀,自然明白他的意圖。她心中既氣惱又無奈,卻終究不敢輕舉妄動。
阿浣走到蕭秋水跟前,面向唐方。
·阿浣·“唐姑娘,不如我們各退一步。這醉黃泉就像我剛才說的,你一半我一半,如何?”
唐方冷面相對。
·唐方·“可以,就聽姑娘的?!?/p>
回到客棧前,唐柔再一次詢問唐方要這醉黃泉做什么,唐方說,門中鐵羽令,命她以醉黃泉做禮,敲開一竅不通門。
客棧柳隨風房間外。
眾人來到外室,蕭秋水將酒壇遞給唐柔時,肩膀又疼,眉頭緊皺。
阿浣一臉擔心地看著蕭秋水。
唐柔說道:“阿浣、超然、玉函,咱們幫風公子驅(qū)毒,姐姐就幫老大將銀蝶標起出來吧?!?/p>
阿浣還是不放心秋水,一直擔憂的看著他。
左丘和鄧玉函、阿浣隨唐柔入門,留下唐芳和蕭秋水。
蕭秋水捂著傷口坐在榻上,說了句開始吧。
唐方卻看也不看他,兀自坐在石桌上喝茶。
·蕭秋水·“喂,起鏢啊,很疼的?!?/p>
·唐方·“起鏢之前,咱們聊聊?!?/p>
蕭秋水無奈,看見一旁的棋子開始下起來。
唐方飲一口茶,說道“我柔弟心思單純,不大識人,他現(xiàn)在一口一個老大的叫你,我猜是被你騙得不輕,我不管之前怎么回事,但以后你要離我柔弟遠點?!?/p>
蕭秋水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唐方見他答應的如此快,一愣后滿意:“算你識相?!?/p>
蕭秋水還在下棋:“我不纏著你柔弟,可你柔弟要不要跟著我,我說了不算。”
唐芳玩味一笑,這不必你操心,答應就好。
唐芳說罷,從腰間拿出一個布包展開,內(nèi)里有各種刀具。
蕭秋水咋舌。
·蕭秋水·“你這工具也真是齊全,你起鏢應該有經(jīng)驗的吧。”
·唐方·“一鏢就死了,哪有機會起鏢啊。你看,這個三寸長的怎么樣?”
蕭秋水不解。
唐方?jīng)]再說話。
唐方手起刀落,一下將一根小鐵桿從蕭秋水肩頭挑出,蕭秋水啊的一聲。
蕭秋水疼得直冒冷汗。
“算你狠!”
手摸傷口忽覺異樣。
·蕭秋水·“喂,不對吧,還剩了半截啊!”
唐芳悠哉的收拾東西。
·唐方·“一個月后如果柔弟跟你再無瓜葛,我再起剩下的一半?!?/p>
蕭秋水氣急無語,暗罵一句小人。
·唐方·“你只能怪世事無常嘍。”
秋水正氣惱,內(nèi)室的門卻打開,鄧玉函和左丘喜滋滋跑出來。
“風公子解毒了!”
唐方伸出手,讓鄧玉函把剩下的醉黃泉給她。
唐柔自內(nèi)室走出,拿著酒壇。
“姐用的差不多了…”
唐芳聞言,忙搶過酒壇一掂,所剩無幾。
·唐方·“耍我嗎?”
蕭秋水在身后淡淡道。
·蕭秋水·“你只能怪世事無常嘍?!?/p>
唐方氣得轉(zhuǎn)身怒視蕭秋水,自腰間取出之前的細鐵桿,手指輕彈,嗡的一聲,同時蕭秋水肩頭也發(fā)出嗡的一聲,蕭秋水啊的慘叫。
阿浣抓緊跑到蕭秋水跟前。
她輕輕觸碰蕭秋水的傷口,還是沒有完全取出。
阿浣嘆了口氣。
唐方這銀蝶鏢身翅相通。她命令般的口吻對著蕭秋水道,要他仿出一壇醉黃泉來,今晚自己來查驗,若味道不像有他苦頭吃。
唐方說完拎著那殘余的醉黃泉離去。
蕭秋水氣急。
·蕭秋水·“唐柔,能不能把剩下的鏢起出來?”
·阿浣·“或許我有?!?/p>
阿浣從腰間套出短蕭,正準備吹響,唐柔在這時出聲了。
·唐柔·“阿浣?jīng)]用的,唐門每個人的暗器都是自成一派,你若貿(mào)然插手,只會廢了老大的左臂。”
左丘問道要如何是好。
蕭秋水無奈。
·蕭秋水·“還能怎么辦?買配料,兌酒!”
趁著阿浣與蕭秋水釀酒的空檔,柳隨風私自去了一片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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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晚自習了
更得有點少
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