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亞星握著知允都凍手突然一松,那只手無力地滑落下去。
他眉頭緊鎖,似乎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最終頭一歪,徹底暈厥過去。
“謎亞星!” 艾瑞克和焰王同時驚呼。
她聽不見周圍的驚呼,也聽不見大甜甜護老師焦急地喊著“快!檢測他的駛卷使!”
周圍亂作一團,她呆滯的站在一旁,眼神里滿是懵懂和無措。
她不明白,為什么謎亞星會變成這樣,看起來很痛苦,很難過...
她越想越傷心。少女到床邊,手指顫抖著探向謎亞星的鼻息。
感受到微弱的呼吸時,她重重松了一口氣,但又被更大的恐慌淹沒。
為什么?
我的心會這么難過。
大甜甜老師手忙腳亂地操作著儀器。歐趴不死心,嘗試凝聚療愈能量。
但那紅色圖騰仿佛自帶屏障,再次將溫和的綠色光芒彈開,甚至讓昏迷中的謎亞星痛苦地悶哼了一聲。
“不行!還是不行!”
歐趴挫敗地收回手,臉上滿是自責和困惑。
這個結(jié)論讓保健室的氣氛更加凝重。
知允害怕的緊緊握住謎亞星冰涼的手,試圖用自己掌心的溫度去溫暖他。
拜托,我不要這樣的謎亞星。
快點好起來好不好?
她不知道該怎么辦,她不會治療魔法,也發(fā)不出聲音呼喚他。她只能用自己的方式陪伴他。
她想起謎亞星教她魔法時,總是讓她集中精神,用心去感受能量的流動。
雖然她聽不見,但她能感受到體內(nèi)能量形態(tài)。
此刻,她閉上眼睛,努力集中自己所有的意念,試圖去“感受”謎亞星身上的能量。
在一片混沌的、帶著刺痛感的暗紅色光芒中,她捕捉到了一絲熟悉的藍色光點——那是屬于謎亞星本身的智之星能量,正在被紅色死死壓制著。
知允猛地睜開眼,更加用力地握緊謎亞星的手。
她在心里一遍遍地呼喊,雖然發(fā)不出聲音,但那強烈的意念幾乎要破體而出。
謎亞星!堅持?。?/p>
我在這里!
我相信你!
她不知道這樣做有沒有用,但她不能什么都不做。
艾瑞克,“不行,我們不能對紅色圖騰一無所知,我去查資料。”
“歐趴你照顧謎亞星,我和他一起去?!?/p>
歐趴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看淚水糊臉的少女。
大甜甜老師心急如焚,來回踱步,“無言,你和我一起去調(diào)魔藥水?!?/p>
護理士無言正在藏什么東西,聞言嚇了一跳,回頭說著,“知道了啦?!?/p>
兩個人離開后,保健室只剩下三個人。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昏迷中的謎亞星似乎感應到了什么,被知允握住的手指,幾不可察地動了一下。
歐趴在一旁關注著謎亞星的駛卷使情況,嘗試用溫和的能量去感知,依舊被排斥。
但他發(fā)現(xiàn),當知允握著謎亞星的手,那紅色圖騰的躁動會平緩一些。
不知過了多久,昏迷中的謎亞星發(fā)出一聲極輕的囈語,雖然模糊不清,卻讓一直守候的知允和歐趴同時精神一振。
知允立刻湊近些,緊張地看著他。
謎亞星的睫毛顫動了幾下,似乎用盡了全身力氣,才艱難地掀開了一條細縫。
視線先是模糊,然后緩緩聚焦,映入眼簾的,是知允那張掛滿淚痕的小臉上。
他張了張嘴,喉嚨干澀,發(fā)不出清晰的聲音,只能用口型,極其緩慢地,對她說了兩個字。
“別…哭…”
看到他能睜開眼,還能用口型對她“說話”,知允一直強忍著的情緒像是找到發(fā)泄口。
大顆大顆的眼淚掉得更兇了。
她用力地點著頭,像是保證自己會聽話不哭,可眼淚還是不聽使喚。
她慌忙用空著的那只手的手背去擦眼淚,結(jié)果越擦越花,整張小臉像只可憐的小花貓。
謎亞星看著她這又哭又笑、手忙腳亂的樣子,心臟最柔軟的地方被狠狠觸動了。
他的眉頭因不適而再次微微蹙起。
歐趴上前詢問,“謎亞星,你現(xiàn)在怎么樣?”
“我感覺...好多了,就是還是有點暈?!?/p>
“沒關系,你好好休息,艾瑞克和焰王已經(jīng)去查資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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