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探著問她叫什么名字,話音剛落,空氣仿佛凝滯了一般,靜得連遠處樹葉被風拂過的沙沙聲都顯得格外清晰。她緩緩抬眼,目光冷冽得像鋒利的刀刃掃過來,帶著幾分疏離和寒意,那雙眸子像是從冰窖深處取出的霜降玻璃杯,透著刺骨的涼?!昂??!彼p輕哼了一聲,聲音雖小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才慢悠悠地開口,“許清。當然了,以后你也是這個姓了。”她說完便別過頭去,好似在跟誰生悶氣似的,臉上寫滿了倔強與不情愿。那尾音短促卻硬邦邦的,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勁兒。我心里忍不住吐槽,切,說話就說話嘛,干嘛這么兇??!內(nèi)心頓時泛起一陣無力感,簡直想仰天長嘆一句:救命啊??……過了一會我到了一個十分美麗的別墅區(qū),眼前的景致讓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