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河五年,北離與南訣被大批藥人入侵,蕭瑟再次奔赴戰(zhàn)場,不同的是這回有了他們的陪伴,無心回了天外天,因為他身為天外天宗主自然要守護天外天,可藥人越來越多且都從不同方向而來,沒辦法他們只能各自奔赴各自的戰(zhàn)場,而姬雪將查到的消息告訴了蕭瑟:西楚余孽卷土重來。 短短八字卻預(yù)示著世界將大亂……
如今藥人越來越多,蕭瑟也知道了藥人弱點在于頭部,可藥人終究是藥人,更何況蕭瑟發(fā)現(xiàn)北離有些民眾竟然也成了藥人,他們是北離的子民,所以蕭瑟不可能將其殺死,可蕭瑟擔(dān)心的事情最終還是發(fā)生了,大批大批的藥人在北離子民中出現(xiàn),蕭瑟因此開始了不停歇的腳步,當(dāng)?shù)靡孕菹⒅畷r,他以最快的速度做好下一次大戰(zhàn)的準(zhǔn)備與方案后又將自己扎入了書籍之中,他在查找,他想從書籍中查找辦法,終于,上蒼還是沒有辜負他的努力,他找到了辦法,獻祭!
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那個方法,為什么呢?因為他沒有辦法了,是,他是有時間,可北離沒有!子民也沒有!他們等不起了!他的朋友們也等不起了。
他以最快的速度為他死后的北離做準(zhǔn)備,他沒日沒夜的計劃著,把他所想到所能想到的都寫了出來,還沒想到的他也沒有時間去想了他相信若依和二哥的能力。終于,在七天后他做好了他所能為北離做的一切準(zhǔn)備,他命人做的石圖也好了,他沒有停歇,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那石圖中央,石圖的圖案很詭異,四周也坑坑洼洼的,所有人早已聽令離開,只剩下他一個,他從袖子中拿出匕首割開了自己兩手的手腕,血嘀嗒嘀嗒的往下.....
不知過了多久,石圖中的坑流淌著的血早已侵入一半,站在中央的蕭瑟臉色接白,仿佛承受著磨大的痛苦.
而蕭瑟沒有注意到的是——他的上空易如他滴下來的鮮血,一片血紅直沖天際,天空也被染的血紅,血紅從他的方向向四周慢慢的擴散著.
天外天——葉安世站在梅樹邊上,手輕輕觸碰著葉子,他看著天空中出現(xiàn)的血紅和血紅傳出來的地方感到不安,就連手不慎被割破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時來到他身邊的白發(fā)仙嘆了口氣出聲道:“宗主,你離開吧.”
正愣著的宗主大人回神后收回手放至身后悄悄握緊:“莫叔叔我……”
莫棋宣:“去吧,天外天還有我和你雨寂叔叔呢.”
葉安世眼尾微紅:“謝謝你們.”說完他便離開了,向著血紅的盡頭奔去.
莫棋宣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嘆了口氣:“我們這樣做真的對嗎?”
紫雨寂從暗處走出來:“我不知道,但我們都不想看到宗主那樣不是嗎?”
……
各個戰(zhàn)場上——看著停止攻擊后捂著頭倒地的藥人和從蕭瑟戰(zhàn)場上空散開的血紅的他們感到驚恐,他們下令將藥人抓起來看住后拼命的往蕭瑟戰(zhàn)場那狂奔,其實更準(zhǔn)確的是血紅盡頭處,他們心中感到不安、感到害怕,尤其是離蕭瑟戰(zhàn)場最近的蕭凌塵,那是和他一起長大的弟弟也是他在這個世上最后的親人啊,他又怎能不害怕呢.
最后的最后,在蕭瑟消失的最后時刻他們看到了蕭瑟的身影,蕭瑟自然也看到了向他狂奔的他們,蕭瑟想向他們笑,可現(xiàn)在的他連笑的力氣都沒有,可是在消失之前他還是看向了蕭凌塵和朋友們,他說不出聲音,只能盡自己所能用口型說‘對不起’,他說了兩次,一次是對著向他狂奔的蕭凌塵一次是對著向他狂奔的朋友們.
蕭凌塵:“不要!楚河!”
雷無桀、司空千落、唐蓮:“蕭瑟!/師弟!”
無心閃身到蕭瑟身邊剛想抓住他,可他沒想到——自己的雙手卻穿透了蕭瑟的身體,無心眼眸中出現(xiàn)了從未有的驚恐和害怕:“蕭老板!”
……
葉若依沒有來,因為她要和蕭崇在天啟當(dāng)主心骨,這是蕭瑟給她的任務(wù),所以即使到最后她都不能離開,她一旦離開蕭崇一個人不一定就頂?shù)米?,現(xiàn)在人心惶惶,但凡出點差錯就會亂,她必須和蕭崇合作主持好這一切!她和蕭崇沒日沒夜的做事,這種時候誰都睡不著,她的身體本來就不好,更何況現(xiàn)在還不曾好好休息過,可能是因為身體原因也可能是因為其他的,今天的她忽然感覺到不順暢猛的吐了一口鮮血后暈過去了.
而在其他地方,因為藥人的慢慢恢復(fù)而驚訝的人不在少數(shù),可他們很累很累,他們沒有時間思考,他們要好好休息以備敵人的突襲,他們要保護好自己的家園,家里還有他們的親人,那是他們的家,他們從小長大的地方,他們就算是死也不能讓敵人闖進來!
可就在他們休息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瞬心悸,一瞬過后就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般,他們沒有看到天空中的血紅,得以休息后才慢慢注意到,可他們看到的只是如同晚霞般的天空……
其實大家都一樣,無論是誰,會武者皆出來保護自己的家園,他們怕嗎?怕啊,可他們也知道家國需要他們,他們也必須出手,他們必須去保護自己的家國,一旦國毀,他們就沒有家了,所以就算害怕就算恐懼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去保護自己的國家!
在休息眾人看著藥人的慢慢恢復(fù),想著剛剛一瞬而過的心悸,恍惚了,要結(jié)束了嗎?終于要結(jié)束了嗎?
而認識蕭瑟的人或是朋友,一陣心悸過后是不祥的預(yù)感,仿佛他們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東西一般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