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里,我是不是已經(jīng)從樓上摔下來流血過多死了?你好,等一下,別走,請問是地獄嗎?為什么…好黑……
這里是不是只有黑暗,沒有痛苦了,不過這樣很好,這里關(guān)的是什么人?
難道是…罪人么.
我又沒犯罪,你們?yōu)槭裁匆ノ??是不是哪里出錯了?等等,請你再次告訴我一下,究竟什么是罪,罪是什么。
殺人么?我好像也殺人了……
殺了誰?你在問我嗎?
我,我扼殺了一個還沒有出世的生命,殺了自己的親生孩子,我還沒有看他一眼,還沒有聽見他喊我媽媽。
你在問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嗎?因為我很早之前就說過了啊,安南音是一個惡人,我想用這個鮮活的小生命去徹底毀了魏以陌,難道不可以嗎?哈哈哈哈哈哈。
噓,你好像說錯了……
我和魏以陌不一樣,她殺的人太多,我只不過殺了一個人而已,而且是為了揭開她的面具,讓所有人看看丑陋真面目罷了,我有錯嗎?死的不過就是一個孩子而已。
而且,那個還是我和蔡徐坤的孩子,你要知道他就該死!不,不,不是!你究竟在說什么?我沒有在找借口,我不愛他,我也不喜歡這個孩子??!
光明……
怎么會有光進來?這里不是地獄嗎!我求求你好心人,你別推我,我不想出去,我沒有在逃避現(xiàn)實。
你該閉嘴,別說了??!
如果你再說話吵到我,惡鬼我也敢殺.
面色蒼白了好幾天的安南音躺在床上,此刻臉頰有了些紅暈,終于存在了一些活人的氣色,她白皙的手指被夾子固定住床沿,有些疼痛不禁動彈了一下。
守在床邊,兩天兩夜沒有合眼的陳立農(nóng)也已經(jīng)疲憊加身,忽然感受到床上的安南音還在掙扎,便從懨懨不振中睜大了眼睛。
他從椅子上快速站起身來,動作大得差點讓椅子摔在地上,他連忙扶住椅子,抬起來放在一邊只為了不礙事。
陳立農(nóng)抬腳走到床頭,彎著腰近距離看了看安南音,她的睫毛掙扎著,像蝴蝶的翅膀一樣一眨一眨的,她破皮的嘴唇一動一動,說著不清不楚的話。
陳立農(nóng)丫頭?丫頭!
陳立農(nóng)修長的手指輕輕擱放在安南音柔軟的臉頰上,傳來一絲溫度,也不像之前像死人一樣冷冰冰的感覺了,安南音貝齒痛苦地咬著唇,光潔的額頭順便掛滿了冷汗。
安南音水……我渴……
陳立農(nóng)水?水……你等等!
陳立農(nóng)直起腰來望向周圍,走到桌子上,拿起暖壺往杯中倒了一些睡去,慌慌張張地端著玻璃杯跑到病床前。
這時,床上的安南音卻如死人一般沉寂,陳立農(nóng)騰出一只手拍了拍她,卻沒有發(fā)出任何動靜,他又將水放下,晃了晃她。
#陳立農(nóng)丫頭?醒醒!
安南音水…我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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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看著辦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