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秀凳上坐定,翁宛夭看著言蹊臉上尚未消的巴掌印兒。心里有一點點的心疼。
翁宛夭疼不疼?你突然突然湊我那么近干嘛?
言蹊正在打量翁宛夭房中的景致
言蹊沒……沒干嘛呀,只……只是想親你一口。
翁宛夭又瞪了言蹊一眼,在心里輕啐了一口。
翁宛夭你個登徒子。打你這事兒,看來我真的沒做錯。小小年紀(jì)不會調(diào)戲我了,長大后指不定該怎么調(diào)戲良家婦女呢。哦,不對,良家婦男。
話是這么說出口了,但看著言蹊臉上紅腫的一片,又有少許的于心不忍。
翁宛夭哎,你定是我前世的冤家,沐薇,拿藥酒來。
沐薇是大小姐。
片刻,沐薇拿著藥酒回來。
沐薇奴婢向大小姐,言小姐請安。大小姐,藥酒。
翁宛夭給她抹上。
沐薇抬頭看了看言蹊的臉。
沐薇哇!言小姐,這是被誰打的?打的竟如此用力,臉竟腫成了這樣子。
翁宛夭還不快抹上,廢話什么?
沐薇奴婢這就抹,這就抹。
給言蹊抹上藥酒后,沐薇退至房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