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直面相對,兩人皆是不知如何自處,可是此處荒郊野嶺,人跡罕至,也是無奈。
“我們回去便就退兵,若是太子要我負(fù)責(zé),我也是可以的。”
“你!”
自己又非女子只身,何來負(fù)責(zé),簡直荒謬,鳳殷如此想著,更是氣憤,腳程不斷加快。
兩人跌落之處是深谷,要想上去本就不易,再加上二人均有些傷,鳳殷還……更甚一些,攀峰之事就更為困難。
此時姜榷看著前面行走一瘸一拐不甚自然的人,行快了兩步,與他齊步。
“前面山路難行,我背你吧?!?/p>
鳳殷不理,臉頰卻是被氣得通紅,若是此程真讓他給背了,自己的臉面要置于何地?
姜榷不知鳳殷心中所想,只見他的臉一片紅,以為是他已經(jīng)受不住了才血?dú)馍嫌浚南乱缓?,直接一手扶頸一手穿過膝窩把人抱起。
鳳殷未有防備,一下子懸空,本能的抱緊了姜榷的脖頸,把頭深埋于姜榷胸膛,待到知曉發(fā)生了什么,心中更是憤懣,對著姜榷胸口就是一陣捶打。
姜榷不明所以,但是抱著鳳殷的雙手卻從未送開。
“你放我下來。”
“你身體不適?!?/p>
鳳殷還想要辯解,卻又因為那句‘身體不適’引得又一陣眼紅心跳。
不知要如何去說,因為的確腰酸腿軟,一時間鳳殷不知該如何。
“你大可不必逞能,不是還有我嗎?!?/p>
姜榷臉不紅心不跳,一臉正直的如此說道,卻是讓懷中的鳳殷一陣心悸。
偷偷斜眼瞧著把自己抱得穩(wěn)當(dāng)?shù)娜?,剛勁的鋒眉,如墨清澈純凈的瞳眼,不似自己的鳳眼薄唇,雖是生的美麗,卻是注定寡情。
此人如此的擔(dān)當(dāng),如此的堅挺剛毅,此刻又是如此細(xì)心溫柔,世間女子得此一人已是不憾,若是自己……
搖了搖頭清理自己紛亂的思緒,鳳殷不敢繼續(xù)往下想。
暗地里再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自己現(xiàn)如今大概是魔怔了,怎會對姜榷有如此不堪的想法。
兩人如此在崎嶇山路行走一日,終是未能到達(dá),只能在山間尋一個山洞先行住下。
備了些許柴火點燃,兩人在小小的山洞中比肩而坐。
鳳殷從入夜起就覺身體寒冷,仿佛置于冰窖,不知為何卻總是感覺自己身側(cè)之人竟然像烤紅的火盆一樣炙熱。
如此想鳳殷就轉(zhuǎn)頭望向了姜榷,卻被姜榷的眼神嚇得僵滯在原地。
此時姜榷的眼中充滿了情欲,一改今早清澈純潔的稚子模樣。
見姜榷如此模樣,鳳殷本能退卻,可是自己的身體卻又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溫暖,如今只能僵在原地,進(jìn)退不得。
就在鳳殷不知該如何之時,姜榷卻出聲了。
“鳳殷,給我?!?/p>
鳳殷未曾想過姜榷竟然如此直接,可是這一聲叫喚竟是引起了自己周身情欲,再無法自控。
鳳殷慢慢靠近姜榷,近得幾乎鼻尖相貼,兩人鼻息交互,變得更加炙熱,鳳殷此時腦子一片空白,只能看見姜榷逐漸靠近自己的朱唇,一經(jīng)觸碰,姜榷再也難以自控,待到鳳殷反應(yīng)過來之時,姜榷的舌已經(jīng)侵占了自己的整個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