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成功的后面到底有多少付出和汗水,那些是常人所看不到的。
單老先生懷念的不僅僅是那一段難忘的歲月,還有那個曾經(jīng)在雪地中救了他一命的戰(zhàn)友。
只是在退伍之后,他們失去了彼此的聯(lián)系,這一分別就是四十多年。
老先生又一個心愿,那就是在有生之年,見一見自己的老戰(zhàn)友,老朋友。
江易聽完老人家的心愿,沉默了一會,并沒有直接應下,而是默默的記在了心里。
又將其他幾個負責的病人看了一圈,大致了解了情況,江易便回了辦公室準備資料。
只見皇甫仁站在他的桌子前面,微皺著眉頭,盯著那已經(jīng)放涼了的盒飯。
似乎根本就沒動過的。
江易皇甫醫(yī)生,有事么?
江易的聲音讓皇甫仁瞬間回神,沒事人一樣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了他的桌面上,一邊說道。
皇甫仁這是你的證件和員工卡,至于宿舍的事,上面告訴我暫時還沒有,不過我會幫你申請。
江易微微一愣,忽然覺得這家伙也沒想象中的那么難以接近嘛…
連忙展露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這不是人常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么,他想自己這算是跟皇甫仁討好了吧,他總不會再無緣無故的懟他了吧?
江易謝謝。
誰知他明明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極大的善意了,然而皇甫仁的態(tài)度還是不咸不淡的,仿佛根本就沒看到他那快裂到耳朵后面去的笑臉一樣!
我靠,要不要這么拽?
看著皇甫仁離開的背影,江易狠狠磨牙!
真是無情的男人!
陳作文嘿,皇甫醫(yī)生就是這樣,面癱臉臭,你別跟他生氣。
江易 哼,跟他生氣?我可沒那閑工夫。
陳作文怎么樣?有需要幫忙的么?
江易暫時不用,我還能搞定。
說完,江易便將自己的員工證別在了胸口。
猶豫了一下,還是掏出了手機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被接起。
慵懶的男聲自聽筒里傳出,隱約還能聽到“噼里啪啦”的聲音。
他相信,這肯定不是什么鞭炮的聲音!
顧西爵喂?真是稀奇了,我們家小少爺居然會給我打電話。
果然想要求人,免不了又要被嘮叨一陣。
江易一陣哭笑不得。
這就是他剛才跟單文軍老先生說的“親戚”!
這家伙得叫他.媽一聲“姑姑”,所以兩人是表兄弟關系。
家里人從政的從政,從軍的從軍,然而他一頭扎進了醫(yī)學的大部隊,他老子想給他送到軍區(qū)醫(yī)院去,他叛逆的很,不想依靠家里,自己一個人填了志愿,然后又包袱款款的跑到了A市醫(yī)科大去,氣的他老子差點跟他斷絕父子關系!
江易傻笑了兩聲,抬手揉了揉鼻子,悶悶的叫了聲。
江易 表哥,我這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么…有事兒求你。
顧西爵輕哼一聲,抬手對不遠處的人做了個暫停的動作,然后便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陽光下,他穿著迷彩背心,腳上踩著一雙高筒長靴,快步走開了。
顧西爵說吧。
江易 我有一個病人,過兩天要再次進行心臟搭橋手術,手術風險很高。
(沒想到吧,咱爵哥有出來客串噢~有人想要看高教授跟大佬的故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