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為誰取樂呢?掌事人或是我們,這場游戲。
我仍舊未曾知曉。
我和唐曉翼各自已經(jīng)有了十幾張卡牌在手里。
一開始我以為唐曉翼會有他的什么手段去得到卡牌,后來發(fā)現(xiàn)這資本主義的大少爺壓根兒不用使什么手段,自然有想巴結(jié)的人把卡牌一張張往他手里送。
我恨……
贏得卡牌的方法并沒有什么限制,然而這個圈子里自然有一套經(jīng)營法則,或強取豪奪以權(quán)壓人,或出錢出物購買換取,或互相小小競爭一下,用的也是用品酒這些富二代專用技能。我會的東西此時能派上用場的并不多。沒辦法,我又不能把這群富二代全催眠一遍。
當我準備用最原始的方法去比賽以贏得卡牌時,唐曉翼突然塞了一把卡牌到我手里,我咬牙,他狡黠的笑著。
我更恨了……
唐曉翼我打聽到了,這個游戲上個贏家就是顧一水。
他在我耳邊壓低聲音悄悄說道。
我點了點頭。
忽然察覺出來,顧一水這家伙又是用什么方式得到卡牌的呢?
自然不是競爭,那小子幾斤幾兩我清楚得很。大概也是以權(quán)壓人,或者…像唐曉翼一樣,等著別人自己送過來。
我大概知道唐曉翼在想什么了。
游戲進行了半夜。
天將明,晨光尚未熹,熟睡之人的生物鐘自然會把深眠調(diào)淺以迎接曦晨。對于我們這種一夜未眠之人,此時也正是最困乏的時候。
尤其是一夜過度興奮之后,突然安靜下來,洶涌的疲憊會瞬間將人吞沒殆盡。
這是一個人的心理防線最薄弱的時候……
那個神秘人引著我和唐曉翼,向會所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