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陽光穿透輕薄的窗紗,十分輕柔地照在安南音的臉龐,她面無血色極其虛弱地躺在病床上,情況不是很好。
安南音睜開澀痛的眼睛,呆呆地望著上空白色的天花板,空洞的眼神里,只倒映出單調(diào)的白色,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空氣中充斥著難聞的藥水味,背脊后的麻醉感還沒有完全消退,但是安南音知道,蔡徐坤已經(jīng)成功了,他終于達到了目的。
而自己用了一場毫無感情的婚姻,解救了安家的經(jīng)濟危機。心里浮起的堵塞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安南音正準備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一番,門卻被人推開了。
緩慢的腳步聲逼近,安南音心頭一緊。
安南音是誰……
害怕。無措。
顯然對方也被安南音嚇了一大跳,停駐在原地沒有過來。女孩將手中的果籃放在了干凈整潔的桌面上,看著床上還在麻醉中的安南音,她開始有些緊張。
秦瞳嫂,嫂子好。我哥讓我來照顧你,我叫秦瞳……
說完,這個女孩緊張地搓著手指,連忙彎下腰鞠了一個躬。柔順筆直的黑發(fā)整齊地散在背后,淡淡的妝容,五官精致,白皙有彈性的皮膚,一個甜美的微笑配上一套白色保守的連衣裙,讓這個女孩出水芙蓉。
接下來是誰也沒有預(yù)料到的,病房的氣氛竟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秦瞳踮著腳尖看向心不在焉的安南音,也不知這個新嫂子的脾性,她就站在原地保持沉默。
安南音的視線轉(zhuǎn)移到了窗外,那抹生命綠色映入她的眼簾,反應(yīng)道:
#安南音不用了。你告訴他,我不需要別人照顧,你走吧,今天麻煩你了。
疏遠的語氣,冷淡的態(tài)度。擺明了安南音已經(jīng)下了逐客令??墒乔赝珔s不服氣啊,如果今天這樣灰溜溜地回去了,回頭蔡徐坤問起來,保不齊要挨上一頓臭罵。
秦瞳有些著急,她支支吾吾。
秦瞳可,可是我哥說……
秦瞳的話才說到一半,剩下的一截子還卡在喉嚨之間,卻被安南音活生生地打斷了,她困難地撐起身子翻轉(zhuǎn)了一個方向,她故意閉上眼睛準備一副要睡覺的樣子,只留給秦瞳一個蕭條的背影。
#安南音我現(xiàn)在要休息了,不是很喜歡被別人打擾。
秦瞳那……好吧,我我我后天再來看你,嫂子再見。
關(guān)上門的聲音響起,確定這病房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后,安南音睜開了眼睛,平靜地看著窗外生機勃勃的春景,內(nèi)心卻是截然相反的波濤洶涌。
蔡徐坤……什么意思?
這是換個意思來清楚地告訴自己,以后她安南音除了有一個蔡夫人的頭銜,自己就和他不會再有來往了?
這一炮,打的真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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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破門而入,床上的溫媛媛連忙停下動作,拉扯被角蓋住了自己重要的部分。
這沒有敲門的預(yù)警,一群莫名其妙的人就這樣沖進來,打擾了自己,讓黃明昊有些不悅地皺起眉頭。
溫媛媛你們是誰?!
溫媛媛警惕地看向來人,細細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只是一群聽人號施的專業(yè)保鏢罷了,其中一個保鏢的領(lǐng)頭人先站出來,看樣子是沒有半分要侵犯的意思,反而他恭恭敬敬地低下頭,態(tài)度頗好地解釋道。
“溫小姐嗎?和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