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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江渡還在糾結(jié)著那什么人格分裂的真實性,皺著小臉,壓根沒聽他剛剛在說什么,陳立信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知道她根本沒有聽他剛剛說的話,要是旁的人這樣,他早一腳踹上去了,但面對她,他只能無奈的彈彈她的腦門兒。
陳立信回神兒了回神兒了!
寧江渡哎呀!
她光潔的額頭被他彈出了一個小紅印,內(nèi)心不滿,抬起頭氣鼓鼓的看著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他所說的什么人格分裂的真實性,
寧江渡無論如何,你剛剛那啥……了我,你你、你給我道歉!
陳立信剛剛強吻她的事,她還沒算賬呢,那可是她初吻嗷嗷嗷!
陳立信氣定神閑的看著眼前小姑娘氣呼呼的小模樣,好像家長看著自家小朋友耍賴一樣,
陳立信喂,你再這樣,我就要以為你是要跟我暗示咯。
寧江渡啥暗示的,暗示啥呀真是的!
陳立信笑,忽然彎下腰,一把抱住寧江渡的細腰,將她扛在自己的肩上,
寧江渡我去,你快把我放下來,你要搞什么飛機啊!
寧江渡感覺自己就像一袋大米,被陳立信憐惜的扛著,整個人都不好了。
陳立信興致勃勃的吹個口哨,
陳立信我都說了讓你別暗示我了,我會以為你生氣就是因為我沒把你抱起來舉高高。
寧江渡簡直要講臟話了,這男人怎么這么霸道呢?!
不過陳立信的這番舉動,也讓寧江渡有些相信了他的那個人格分裂的說辭,是啊,白天里的那個有些靦腆卻開朗的乖巧少年和眼前這個男人無論是氣場,還是說話語氣都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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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江渡這么大個人,被陳立信這樣扛在肩上,他行動起來還是很靈活,很輕松的樣子,一路上跑跑停停,寧江渡什么都沒看清就被帶到了一個地方——
兩層的小木屋在盛放的桃花里顯得古樸寧靜,陳立信輕輕放下寧江渡,
陳立信諾,以后你也是這個地方的主人了。
寧江渡啥?
陳立信女主人。
似笑非笑,他捏捏她的小鼻子,
陳立信我找了你好久,現(xiàn)在你主動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絕不會再讓你逃了。
陳立信這里是我平時晚上處理事情的地方,以前它空蕩蕩的,我也空蕩蕩的,不過現(xiàn)在不同了——
陳立信你來了,它就有女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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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江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