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逸與殷琉靈一齊進(jìn)了山洞,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殷琉靈道:“夜辰逸,這里也不是很可怕嘛,可,真會有幽靈嗎?”
夜辰逸:“別怕,有我在?!?/p>
“還不如有我在呢?!币罅痨`掐一小火。沒想到,這小子小時候居然還挺體貼的,可誰能我想到,長大后卻是座大冰山。
“師傅,你怎么了?”
殷琉靈一愣,“哦……沒什么,沒什么,我們繼,繼續(xù)走吧,呵呵……”
夜辰逸微微點頭,眼里似若有所思。
殷琉靈自從進(jìn)了這個山洞后,倒是什么都沒發(fā)生,只是……太過平靜了。
地面似乎悄悄裂開了一些,透著些許火焰。殷琉靈越發(fā)的感到不對勁,越往里越熱,卻什么明顯的破綻也看不出。
手心里冒汗,殷琉靈舉起袖子擦擦。夜辰逸也不好受,好熱,好熱?!巴O拢瑤煾?,這里有古怪!”
殷琉靈自然知道了,可是她現(xiàn)在實在沒有力氣了,山洞里的溫度越來越高,她不會要被烤熟了吧。
山洞里的溫度高到了極點,殷琉靈很難受,“原來,被烤是這樣的……”說罷便暈了過去。夜辰逸似乎想說什么,卻也暈了過去。
“你確定他們都暈了嗎?吱吱?”
“自然,自然,你還信不過我嗎?”
“還真信不過呢!”
“你……哼,本小爺才不跟你計較呢!快幫忙!”
“哼,麻煩,來了……”
另一邊,殷仙派無情殿內(nèi)
一位神色凝重的長者,身著白色宗門道服,墨發(fā)及腰。只見他闔上眼睛,長長嘆息,良久,才說出一句話,“韻兒,你說,我做的究竟對不對……”
“吱嘎”,無情殿大門被推開了。
“簫嚴(yán)拜見宗主。”
“進(jìn)來吧。”殷宗主席地而坐,拿起玉壸倒茶,“坐?!?/p>
“哦,簫嚴(yán)謝宗主好意,只是……”簫嚴(yán)也坐下了,拿著茶杯,細(xì)細(xì)琢磨,卻不曾喝下。
“若是跟阿靈有關(guān),那就不便再說了?!币笞谥髂闷鹨槐瑁鲱^喝下。
“可是,宗主,您真要讓那毛頭丫頭當(dāng)峰主嗎?”簫峰主騰地站起來,把茶杯狠狠摔下桌子,茶水灑了一桌。
“簫峰主這話什么意思?本宗主不過給了一個機(jī)會罷了,峰主試重重困難,難不成簫峰主是怕了不成?”
“宗主,簫嚴(yán)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宗……”話說到一半。
“好了,簫峰主不必多說,本宗主意已決?!?/p>
“宗主,你一定要護(hù)著這個野種嗎?”
“野種?簫嚴(yán),你知道你現(xiàn)在說什么嗎?”殷宗主瞬間起了殺意,手中握的茶杯,瞬間成了灰燼。
“我說錯了嗎?當(dāng)年殷清韻不過出去了幾個月,便挺了個肚子,全身經(jīng)絡(luò)被廢,半死不活,還生下了個野種,想來,你們殷家連那野種的爹都不知道是誰吧……噗!”一口鮮血噴出。
“別再說了……”
“呵呵,敢做不敢認(rèn)”
“我說,停下!”
“呵,宗主何必生氣,簫某先行一步了?!闭f著,掐了個瞬行術(shù),消失了。
殷宗主定定地站著,長長嘆氣,“唉!韻兒,當(dāng)年,你為何偏偏選了他?”殷宗主揮揮衣袖,凌亂的地面恢復(fù)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