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街道上全是來來往往的人和馬車。
他們好奇的駐足觀望著一個相貌俊秀的銀發(fā)少年拖著一個紅衫的粉發(fā)少女走過,不由得贊嘆他們是一對金童玉女。
也有人好奇他們的身份,長得如此好看而且頭發(fā)瞳孔顏色也異于他們肯定是異域人吧?
元歌面無表情地任由龐統(tǒng)氣鼓鼓地拖著她,也不掙脫。
噢,不對,她本來就沒有表情,也沒有自己的活動能力,何來掙脫之說?
龐統(tǒng)拖著元歌剛好經(jīng)過一攤賣糖葫蘆的面前,元歌死死定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一串串紅紅圓圓的裹著糖衣的冰糖葫蘆。
龐統(tǒng)拉了拉元歌,扭頭順著她的視線看到一串串糖葫蘆。
龐統(tǒng)“元歌還是這么喜歡吃糖葫蘆?!?
他掏出剛才掌柜給他的銀子,把銀子放在小販?zhǔn)稚?,拿走一攤糖葫蘆拉著元歌的手離開。
龐統(tǒng)把元歌帶到了一間茅草屋前。
屋子很簡陋,只有一張床一盞燭燈一桌筆墨紙硯還疊著很多紙。
茅草屋外有一棵茂盛的桃花樹,樹下有一個石桌。
如今正值桃花盛開的日子,朵朵桃花開得十分紅艷嬌美,有幾朵桃花落在石桌上。
看起來很是孤獨寧靜。
龐統(tǒng)牽引著元歌讓她坐在床上,然后把糖葫蘆放入元歌口中。
自己則坐在桌子前磨著墨,拿起毛筆蘸了墨在白紙上繪著。
元歌含著糖葫蘆乖巧地坐在那里,她只是一個傀儡人偶哪來味覺?
元歌呆呆的看著龐統(tǒng)的側(cè)臉。
龐統(tǒng)似感覺到了炙熱的視線,走到元歌面前溫暖的手覆在元歌眼睛上,輕聲道:
龐統(tǒng)“乖,閉眼睛睡覺了。”
元歌長睫一顫,不受控制的合上眼睛,感覺到自己被人摁在床上蓋上薄被。
一個溫?zé)彳涇浀臇|西覆在她的眉心。
元歌心跳動了,明明自己是一個傀儡人偶,傀儡人偶哪來心?
龐統(tǒng)彎唇看著床上安靜乖巧的元歌,走回了桌前繼續(xù)畫著。
筆尖在白紙上繪著一個絕色的美人。 是元歌的模樣。
龐統(tǒng)收筆,待紙上的墨干了之后,他捧著紙癡癡的看著。
龐統(tǒng)“元歌...”
他將畫放到一邊疊得很高的紙張上,紙上同樣繪著絕色美人。
都是同一個人。
每張畫上的那個美人衣著神情都不一樣。
一張上繪著的美人眼眸帶著淡淡的哀傷,一張眼眸中閃爍著耀眼的光,一張她笑得可傾凡塵,一張穿著歌衫身段嫵媚。
不管是怎樣的神情怎樣的衣著,她都是他眼中最美的。
龐統(tǒng)撫摸著紙上美人的臉,鳳眸中帶著深深的眷戀和癡狂。
他的衣袖忽然滑下,露出一截線條好看又白皙的手臂,可是手腕上有著一道道又深又淺的傷疤。
看著就讓人心疼。
他摩挲著紙張,從一旁拿出一把匕首,往手腕上一割,鮮紅的血液從傷口流出,他又用力一下一下割著,又往另一個手腕上割著,就好像只有這樣才能使他的情緒平復(fù)一些。
他站了起來,雙手垂在身側(cè),血液流到指尖把紅繩染得更紅,血順著指尖砸落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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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妹我是渣渣 我好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