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和平丿HePing
“誰在哪里?”一個中年男人的斥問聲。張利軍聽出來了是支書叔的聲音。
“我是利軍?!?/p>
“臭小子。你在這干嘛呢?”
“我剛看見一個披著長發(fā)穿著白衣的女子跳了下去,拿手機手電筒照,卻什么也沒找到!”
走進的村支書,也許是聞到了張利軍身上的酒氣。
“你是沒少喝吧?還是撞鬼了呢?”支書開著玩笑,用手電筒又照射了下空空如也的燒磚窯底。
繼續(xù)說道“這燒窯已經(jīng)廢了很多年了,哪來的什么白衣女子?……”突然支書叔的表情僵硬了,好像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支書叔?”張利軍發(fā)覺支書叔神色不對。
“當年胡志財家二閨女因連著兩年沒考上大學,就是跳進這井里燒死的,致使這口燒磚窯廢棄。
我記得當時那閨女就穿著白衣留著長發(fā)。好了臭小子趕緊回家!”支書一臉驚恐,說完匆忙轉(zhuǎn)身走了。
張利軍心里突然也冒起了涼氣,心里恐慌的不行。娘??!我是遇到鬼了吧?
飛奔到家的張利軍將家里的燈全部打開后就直接鉆進了被窩。
緊接著臥室好端端的門自己開了,張利軍壯著膽子起床關(guān)了房門并上了鎖。
不大一會兒,上鎖的房門“咣當”一聲又自己開了。
此時的張利軍已被嚇得魂飛魄散,把頭藏進了被子里忍不住的瑟瑟發(fā)抖,再沒敢起床來關(guān)門。
這晚張利軍的耳朵旁似乎總有一個女孩兒的聲音在不停的嘮叨: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好不容易挨到次日天亮的張利軍猶如變了個人似的,自發(fā)的打著背包出遠門打工去了。
沒想到打工生活并沒有他當初想象的那么難,從一家族企業(yè)底層員工,一步步干到某部門經(jīng)理。
深受老板和員工的尊重。他一堅持就干到了自家土地房子被國家征用拆遷。
直到張利軍住進了自家小別墅,就開始了自主創(chuàng)業(yè)。
一天晚上十二點多,張利軍開車去機場接一重要客戶。
他不時的看看表,客戶的飛機已快落地,而他卻因為一些鎖事而耽誤了接機時間。
害怕客戶誤會的張利軍不自覺的就踩下油門,加快了車速。
當他準備從南向北直行過城西一偏僻什字路口時,看著直行是綠燈,便沒減速。
誰知剛疾馳到什字中間時,車頭的正前方從西向東突然竄出了一輛人力三輪車,嚇得張利軍本能的急踩下了剎車。
只聽得一聲長長的急剎車聲后,瞬時一道強光差點晃瞎了他的眼晴。
張利軍隱約感覺到戴著草帽的三輪車主被自己的車撞飛了出去。
心想我這下真玩完了,這么快的車速,三輪車主應(yīng)該被我撞死了吧?
緩過神的張利軍趕忙跳下車,想看看三輪車主傷勢如何。
當他跑到車前,眼前的一切讓他驚愕不已。
自己的轎車車頭完好無損,那個戴著草帽的三輪車主和他的三輪車,
已經(jīng)眨眼間就穿梭到了什字北邊的路邊,離什字中間足有200多米遠。
看情形三輪車主在掉頭想繼續(xù)向東行駛。
松了一口氣的張利軍轉(zhuǎn)憂為喜,心想我的這番遭遇說給誰聽,誰也不會相信這是真的!
不知是我,還是這位三輪車主被天上的神仙或天使特別眷顧著?不然這命也太好了吧?
張利軍將車緩緩?fù)T诹巳嗆嚺赃叀?/p>
搖下車窗,對著三輪車主喊道“老哥!你剛剛不是在什字中間,怎么轉(zhuǎn)眼間就到了這里?”
他想從三輪車主的回答中急于知道自己是否是產(chǎn)生了幻覺?還是自己精神出了問題?
只見三輪車主也一臉懵逼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啊!我還以為我會被車懟死。”
遭遇此事后,張利軍的人生態(tài)度發(fā)生了重要改變。
他始終堅信,這世界上的確有神奇的強大的科學無法解釋的力量存在。
所以不管是做人還是做生意,張利軍都堅持心存善義、誠實守信。所以他的生意才會一直這么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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