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帳篷后,被他塞進被窩的阮小米已然沉沉地睡了過去,濃密的睫毛垂在眼簾下,臉頰浮著一層緋色。
蔡徐坤定了定浮動的心神,去帳篷附近的浴室洗澡。
這里的野奢帳篷,說是露營,但其實就是露天版的小別墅,各種配備一應(yīng)俱全。
深夜,月色正酣。
蔡徐坤忽覺胸前悶悶的,有莫名的壓迫感讓他透不過氣來。
睜開眼睛一看,綿綿軟軟的小姑娘正趴在他身上,像只小考拉。
小姑娘的長發(fā)散著,肌膚柔若凝脂,呼吸綿長。
蔡徐坤抬手,指尖劃過她的臉頰,緩緩?fù)履︽?,描過她挺直的鼻尖,軟綿的唇。
小姑娘突然動了動腿,在他懷中又拱了拱。他眼皮跳了跳,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燥熱起來。
那么小的一只,身體又香又軟,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
他腦子里不由自主塞進一些不堪的畫面,整個人幾乎要炸了。
將人重新塞進被窩,蔡徐坤紅著耳根迅速起身去了浴室。
清早,晨曦清清淺淺地灑入帳篷內(nèi)。
阮小米隱隱約約聽到帳篷外面有鳥叫聲時,頭有些疼。
她揉著眼睛,吃力地睜開眼,迷迷糊糊的。
等看到眼前的景象時,她整個人震驚了。
自己正以一種不可描述的姿勢扒拉在蔡徐坤的身上,爪子還扒拉得特別緊,她又心虛垂眸往身上看了看。
這一看,臉更是紅得快滴出血,自己的睡裙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掀的老高。
男人忽地睜開眼,漂亮的桃花眼慵懶地掃了過來,帶著玩味的笑意。
他的姿態(tài)很隨意,俊臉染了層淡光,一身黑色簡約的家居服將他的身形勾勒得很搶眼,寬肩窄腰大長腿,很惹人注目。
但此刻的阮小米,卻完全沒心思來欣賞美色。
阮小米……學長……
阮小米臉頰的紅暈一直蔓延到白皙的耳廓,說話磕磕巴巴。
她好像是記得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但后來蔡徐坤抱起她之后的事她就完全沒印象了。
蔡徐坤懶洋洋地看她,
蔡徐坤醒了?
阮小米軟糯地咬了咬唇,小聲試探,
阮小米我們昨晚?
蔡徐坤湊到她耳畔,似笑非笑,
蔡徐坤放心,什么事都沒有,要是真發(fā)生了什么,你覺得你能醒這么早?
男人聲線微啞,壓抑了20年的青春躁動在他的眸底隱隱燃起暗火來。
被調(diào)戲得臉紅到不像話的阮小米,
阮小米……
她不安地搓了搓耳畔的碎發(fā),
阮小米那我的睡裙是你幫我換的么?
蔡徐坤輕笑,揶揄道,
蔡徐坤喬夏幫你換的。
阮小米哦。
小姑娘小小地舒了一口氣,掙扎著想起來。
還沒起來,就意識到有什么不對勁,身體某處明顯多了霸道的侵略感。
阮小米!??!
她耳朵熱熱的,腦袋被燒得無法思考,小聲說道,
阮小米你怎么這樣啊……
蔡徐坤微微挑眉,笑了笑,
蔡徐坤小米,我要是沒有一點反應(yīng),你才應(yīng)該要擔心。
小姑娘羞到死,拱著身子要起來,蔡徐坤攏了攏手臂,在她耳畔咬著牙低低地喝道,
蔡徐坤再亂動,后果自負。
阮小米一下子就安靜了,任他這么抱著自己。
小姑娘滿臉都是嬌羞,臉蛋酡紅。
看到男人隱忍的表情似乎很難受的樣子,阮小米又偏頭關(guān)切地問道,
阮小米你沒事吧?
問完她又后悔,捂住嘴,小臉皺成包子,訕訕地移開視線。
蔡徐坤輕嘆口氣,緩了緩不勻的呼吸。
怎么能沒事,太他媽有事了。
但現(xiàn)在,他還不想嚇著她。
他和她,以后的日子還很長。
有人在帳篷外喊道,
喬夏小米,去洗澡么?
是喬夏的聲音。
阮小米臉一熱,立刻從蔡徐坤身上爬下來,逃也似地跑出了帳篷。
蔡徐坤緩了一會,也理好衣服,懶洋洋地出了帳篷。
朱正廷正好路過,看了看紅著臉快速跑走的阮小米,又看看他,
朱正廷蔡徐坤,你他媽是不是做什么壞事了?
蔡徐坤眉梢一揚,
蔡徐坤我要是真做了什么,你覺得她還能跑這么快?
朱正廷眉毛抖了抖,
朱正廷也對,按照你那體力,要真做了什么,我估計她最少要躺上一天。
這段對話正好被跑回來拿洗漱用品的阮小米給一字不落地聽到耳里,她揉了揉熱乎乎的耳朵,羞憤地對蔡徐坤嗔道,
阮小米學長,你們在亂說什么呢!
完全沒想到小姑娘又折回來拿東西的蔡徐坤愣了愣,反應(yīng)奇快地斂了笑,一本正經(jīng)地看向朱正廷,
蔡徐坤就是,你他媽亂說什么呢!別帶壞我家小祖宗!
說完便清咳了一聲往帳篷內(nèi)走去。
只留下一臉懵逼的朱正廷在風中凌亂,
朱正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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