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剛才她被他壓在桌上深深吻住的畫面,她又不由的紅透了臉。
而此刻的林秘書和蔡老爺子也很懵逼。
林秘書…………
蔡老爺子…………
沒談過戀愛的林秘書瞬間有種自己走錯了地方的錯覺。
大半夜的,這對小鴛鴦不在臥室里,不在床上。
跑來餐桌上?
廚房P.lay?
現(xiàn)在小年輕的情趣他也是真的不懂。
再看看蔡徐坤有點凌亂的襯衫,他更尷尬了。
蔡老爺子倒是鎮(zhèn)定,什么話也不說,沖林秘書招招手,示意他趕緊走。
這個時候,無論說什么,對小姑娘而言都是非同一般的尷尬。
可絕不能把他的孫媳婦給嚇著了。
還不如裝作什么也沒看見的樣子。
林秘書也趕緊往后退了幾步。
兩人漸行漸遠,客廳的門重新傳來被合上的聲音。
蔡徐坤微微瞇眸。
他有點無語。
這他媽什么神奇的劇情走向。
連八百年來一回這個地方都能撞見八百年也不來一回的爺爺。
肯定是林閔。
他咬了咬牙。
才剛把小白兔給壓倒,準備生吞,這就……
他低頭,小姑娘的臉和他的襯衫嚴絲合縫地悶在一起。
蔡徐坤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哄道,
蔡徐坤他們走了,我們……繼續(xù)?
阮小米猛地抬臉,一雙鹿眼奶兇奶兇地看他,用力推了推他,
阮小米蔡徐坤!你怎么能一言不合就親我?也不看看是在哪里!
男人輕佻抬眉,故意逗她,
蔡徐坤我哪里一言不合了,明明有提前暗示……
比如,你最好吃什么的。
多明顯啊……
小姑娘睜大眼,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
阮小米都怪你,這下被別人看見,丟臉死了,他們肯定會在背后笑話我……
蔡徐坤捧起小姑娘的臉,與她四目相對,唇角彎起的弧特別勾人。
蔡徐坤誰敢笑話你?你現(xiàn)在是我的未婚妻,我們在自己家里親熱,礙著誰的眼了?
他的襯衣袖子是卷起的,領口還捻開了幾顆扣子,露出性感的鎖骨,散漫風流的氣質(zhì)愈發(fā)濃烈。
阮小米臉更燙了,越看越覺得他怎么能長的那么好看。
就是——
太流氓了。
而且還是個特有文化的流氓。
剛才那番話說的有理有據(jù),理直氣壯,她竟然找不到話來反駁。
蔡徐坤用指尖輕輕揉了揉小姑娘的唇,輕聲呢喃,
蔡徐坤小米,我的銀行帳戶和公司流水都可以給你看,包括我的人,你想什么時候看就什么時候看……
小姑娘懵懵地看著男人,他的眸間有光灑在其中,又像是藏著很多無法言喻的情緒。
她小聲嘟囔了句,
阮小米誰要看你那些啊……
說完,她眼神羞赧中帶著幾分惱火,想用力推開蔡徐坤。
蔡徐坤眉目微沉,剛準備把小姑娘抱在懷里繼續(xù)哄,手腕忽覺一陣刺痛。
他輕輕地嘶了一聲。
阮小米訝然低頭,方才的不悅情緒瞬間煙消云散。
阮小米天哪!小團子!你快松口啊?。。?!
小團子倒是很快松口,但情緒還是很激動,直楞起尾巴沖著蔡徐坤憤怒地瞇著眸喵了一聲。
蔡徐坤……
蔡徐坤站直身子,甩了下手。
這小屁貓,竟然來咬他。
忘記誰是它的金主爸爸了?
而在小團子眼里,卻有別樣的想法。
爸爸一直壓著麻麻欺負,我不出手,麻麻又哭了怎么辦?
沖啊小團子?。?!
蔡徐坤的手臂被咬出了兩個深深的牙印,出了血。
他的皮膚本就冷白,那一點洇開的鮮血就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小姑娘自責地抓著他的手腕,心重重一磕。
阮小米我們趕緊去醫(yī)院吧,現(xiàn)在這個點,醫(yī)院也有急診的……
男人微不可察地皺眉,安撫她,
蔡徐坤小團子打了疫苗的,不需要去醫(yī)院。
阮小米不行,必須去!
阮小米說完,就拿起手機打了輛網(wǎng)約車,拉著蔡徐坤風風火火地出了門。
車子已經(jīng)在別墅外候著了。
上了車,司機大叔熱情地問,
司機大叔是去人民醫(yī)院是吧?
阮小米連連點頭,
阮小米是啊,師傅,麻煩你開快點,不然我怕他狂犬病病毒擴散了來不及。
蔡徐坤的動作滯了滯。
什么鬼?
他又氣又想笑。
司機大叔一臉同情地看向蔡徐坤。
男的,高高的,長的特別帥,穿著一件剪裁得體的白襯衫,大長腿,連頰邊的那顆痣都特別好看招人。
真可惜……
蔡徐坤…………
他嘆了口氣,將小姑娘往懷里攏了攏,
蔡徐坤師傅,你開車吧……
阮小米操心地看著他,
阮小米你疼不疼?會不會覺得頭暈想吐全身發(fā)熱?
男人的桃花眼彎了彎,在她軟乎乎的臉掐了一把兒。
蔡徐坤寶寶,我是得了不治之癥嗎?
小姑娘噗地笑出了聲。
全身心升騰起的怒意也被這個猝不及防的意外給打破了。
到了醫(yī)院,已經(jīng)快凌晨一點。
急診室連個鬼影也沒有,醫(yī)生懶洋洋瞥了蔡徐坤一眼。
男醫(yī)生你哪里不舒服?
蔡徐坤抬起手臂,語氣很淡。
蔡徐坤被咬了一口。
阮小米突然心虛,她尷尬地沖醫(yī)生笑了笑,眨了眨大大的鹿眼。
醫(yī)生接受到了訊息,了然的哦了一聲,看向小姑娘,
男醫(yī)生是你咬的?
阮小米?。?!
蔡徐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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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看書不BP從我做起,多多送花打賞點亮評論,沖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