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露愣了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無聲的退了出去。剛走到門外沒多遠,就見到一個急匆匆的身影像她飛奔過來,原來是她來了,她不由的苦笑了起來。
她打起精神,上前預(yù)跟錦覓行禮,然而錦覓并沒有留意到她,嗖地一下,她就越過她了,直沖那盞門里沖。
她回頭望了望,那盞們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而她永遠被擋在門外,被他拒之于千里。
她痛苦的閉上眼睛,一滴淚無聲無息的滴落在地面上,瞬間又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這里不曾發(fā)生過任何事。
錦覓像一陣風一樣,嗖嗖的跑進了七政殿,氣喘吁吁又急切的一遍遍的喊著“小魚仙倌”,結(jié)果剛一進門,就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在了一個寬厚的胸膛里。
“啊”她嚇了一跳,驚呼一聲,眼疾手快的勾住他的肩頸,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不過下一秒,她的嘴巴便被堵住了,全數(shù)落入對方的口中,把她的驚呼聲、喘息聲全部都吞沒了。
這個吻又輕又柔,只是細細的研磨,一次次的品嘗著她唇齒間的芳香,一如他想象中的美好,他忍不住又輾轉(zhuǎn)了起來,淺嘗輒止,慢慢的安撫她那顆躁動不安的心。
雖然今日才狠狠的寵了她一番,她的眼睛,她的嘴巴,她的身體 …都是他的了,而此刻又在散發(fā)著芬芳,對他來說真是致命的誘惑,這一吻便舍不得放開的越吻越深,直到懷里的小人兒喘不過氣來,他才戀戀不舍的結(jié)束了這個吻。
見她有氣無力的靠在自己懷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心情莫名的好,一彎腰就把她抱在懷里,走到書案旁,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座椅略微小了些,大手一揮,書券、奏折嘩啦啦的散落一地,桌子上更是一掃而空,抱著她輕輕松松的坐了上去。
潤玉“覓兒,吃過東西了嗎?”
潤玉輕柔的問道,眸間的寵溺更是不言而喻。并一把抓住她那微涼的小腳,往自己懷里一帶,小心的揉捏著,真怕這夜間的寒冷,凍壞了她的小腳丫。
錦覓“嗯?!?/p>
錦覓臉色早已紅的像春天的桃花般,剛剛潤玉的那一連串動作,讓她又想起來之前的纏綿,不由的臉紅心跳了起來,但一想到自己是來找顏佑的,又心急火燎的問道:
錦覓“陛下,顏佑何在?”
聽著這聲陛下,潤玉身子一頓,皺著好看的眉,似是不悅的“嗯”了一聲,好像在說,你說什么,我沒聽到,你確定你要這樣說嗎?
錦覓馬上心領(lǐng)神會的改口道:
錦覓“小魚仙倌,顏佑在哪里?”
#潤玉“哎。”
潤玉嘆了口氣,捏了捏她的小臉蛋,似氣似惱的說道:
#潤玉“覓兒,你真可惡!怎能在你夫君的懷里,卻關(guān)心起其他男人呢!”
錦覓“啊,那放我下來。”
錦覓只覺得他說的對極了,這樣確實不太好,似乎有點出格。所以一聽他這么說,更是恍然大悟般地掙扎著要下來。
#潤玉“別動!”
潤玉無奈的制止她,看她一臉的不解,又恨鐵不成鋼般的解釋道:
#潤玉“在動就掉到地上了?!?/p>
潤玉這么說以后,錦覓才覺得,她只有半邊屁股坐在潤玉腿上了,半個身子都在外邊,要不是潤玉抓著她,她肯定…
這樣確實有點危險,看著那冰冷的地板,心想,要是摔下去,非把她摔壞了不可,害怕危險的本能,再一次緊緊的勾住潤玉的脖子。
潤玉“噗嗤”的笑了出來,眼里那濃密的幸福都溢了出來。
她被耍了!這個意識讓錦覓騰的臉上發(fā)燙,這個男人真可惡!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只是那軟綿綿的手,在他看來,就像是在給他撓癢癢般,他覺得他簡直是吃了蜜罐,心里一直甜的讓他都快醉了,
#潤玉“覓兒,要見顏佑,召喚他不就是了?!?/p>
錦覓“你以為我沒試過,但是根本沒用!你快說,他怎么樣了?要是他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定不饒你!”
#潤玉“是,是,是!為夫不敢!”
潤玉饒有趣味的逗著她玩,
#潤玉“夫人現(xiàn)在再試試,興許當時夫人太著急,加上身體虛弱,影響了召喚術(shù)的威力?!?/p>
錦覓知是他在逗她!什么身體虛弱影響法術(shù),她以前那低微的靈力,都能召喚自如,簡直就是睜眼說瞎話。
但他既然這么說,也不敢欺騙自己的,索性不理他,心隨衣動,閉上眼睛,雙手一動,一轉(zhuǎn),一用力,就聽到了那聲久違的“美人兒”。
錦覓第一次覺得這聲“美人兒”如此的悅耳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