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嗎?”
她一遍又一遍的問自己的內(nèi)心,渴望獲得其中的答案,手中的信號槍被她緊緊攥著,嘴唇也被她自己輕輕咬出紅印。
“你會為——你不曾見過幾遍的陌生人,為他們的逃離給予幫助?或者,犧牲自己?”
她的心跳猛然加速,雖然沒有進(jìn)行運動,但呼吸一口氣已經(jīng)變的困難——她是一名軍人,這一點運動已經(jīng)不算是什么。
但為什么會累阿?
“軍人,是不會拋棄任何一個戰(zhàn)友的?!?/p>
小聲低喃著,蚊蠅般的聲音只有她一個人能聽清。像得到自己滿意回答一般輕松的往前走。
聽著密碼機運作的獨特的滴滴聲音,烏鴉有時也在她的周圍盤旋。偶爾也能聽得見監(jiān)管者的腳步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應(yīng)該就是在附近了。
軍人的聽覺也算的上是靈敏,畢竟作戰(zhàn)的時侯要時刻注意戰(zhàn)場形式的走向。紫紅色的光芒閃爍著,心跳聲也逐漸加快——沉悶而又強烈。
“享受這場被追逐的感覺吧,貝坦菲爾,我想,這會比軍校訓(xùn)練時還要輕松?!爆敔査旖枪闯鲆粋€弧度,一切都會像她本人策劃一般進(jìn)行。
再也熟悉不過的翻墻——能看出來比多數(shù)人容易的多,故意把眼前的板子扳倒并熟練的翻過去。
嫻熟的多。
畢竟,自己更喜歡奔跑的感覺,至于修電機,她并不想多去接觸。
因為她愛自由阿。
在后面追逐的鹿頭班恩依舊大搖大擺的追著她,手中的鉤子也在尋找著一個好時機。
他并不用像那個粗暴的小丑一樣拿著鋸子就是一個直線沖刺,他沒有那鋸子,用自己笨重的身體去沖刺,他才不會傻乎乎的那么做。
因為他有鉤子啊。
隨著密碼機一臺臺被求生者門破解,電線上的燈已被照亮,但他不用擔(dān)心。
反正……他們是逃不出這個莊園的。
閉上雙眼用心去聆聽此時的情況,紅色的光芒則代表他們此刻的位置,四個人的位置,全都暴露,無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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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蹤已被發(fā)現(xiàn)!
此時三人剛找到最后一臺密碼機的時候有些激動,卻忘了在監(jiān)管者聆聽的時候不能亂跑。
班恩估計已經(jīng)在趕來的路上,但現(xiàn)在是三個人,修密碼機的速度像飛的一般進(jìn)行著。
“快點啊……快點啊,監(jiān)管者快來了?!?/p>
心跳聲越來越大,弗雷迪竟然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校準(zhǔn)失誤。
校準(zhǔn)錯誤的電流傳入三個人的身上,被電擊的酥麻感蔓延到全身,雙手此刻竟然變得無力起來。
“噢喔!痛!”
幸運兒被電擊的直叫痛,另外兩人也是同樣的反應(yīng)。
“沒想到被電擊的感覺這么糟糕。”
破解完畢。
求生者可以打開電閘。
這場游戲可算是結(jié)束了。
幸運兒松了一口氣,順著亮光向離自己較近的大門跑去。
只要輸入密碼,一切都結(jié)束了。
但艾米麗和弗雷迪都想另外一個大門跑去。
為什么要跑那邊?明明另一個大門離自己較遠(yuǎn),走近路不好嗎?
他向最近的大門跑過去。丟掉了一切防衛(wèi),一切的忐忑,此刻他的眼中只有逃脫,逃出軍工廠。但他好像忘了一件事情。
背后忽然被什么拉過來似的,隨即被摔到地上,身上的血慢慢滴在地上,與土混為一體。
被拉過來的感覺真是不好受,幸運兒有一種想吐出來的感覺,但并不能這么做,現(xiàn)在的頭還有點暈。
難受。
他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發(fā)現(xiàn)該局的監(jiān)管者班恩正看著自己。
自己被抓了嗎?終于知道艾米麗和弗雷迪為什么要去最遠(yuǎn)的那個大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