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桀將張銳拖到了齊鐵嘴他們附近后,勉強(qiáng)松了口氣。
貓頭鷹少年從腰間的藥簍子中拿出幾片葉子放進(jìn)嘴巴里嚼了嚼后,吐出,手里被嚼爛的葉子一把呼到了屠狇被灼傷的半張臉上。
伴隨著清涼和疼痛,屠狇眼睛猩紅:“黎蒿,回去給我做個(gè)面具吧…”。
黎蒿面無表情的將葉子和汁水均勻的抹在屠狇一半已經(jīng)泛白的臉上,很顯然臉皮下的血液組織已經(jīng)遭到破壞了。
“你找死?。?!”看到受傷到如此的屠狇,黎姬漂亮的臉蛋扭曲了起來,從蛇人的懷中跳下來,手中的笛子放到嘴邊,一股無聲卻勝有聲的頻率無聲無息的在這龐大的石壁中間蔓延開來。
齊鐵嘴奇怪的看了看周圍:“這是啞了的玉笛???怎么沒有聲音”。
張副官眼神探究,耳朵仔細(xì)聆聽,突然…胸口處像是被挨了一錘一樣猛的一痛。
“這不是普通的笛子,它的聲音頻率是直擊我們身體內(nèi)部器官的”張副官咬了下舌尖,就朝著黎姬開了幾槍,蛇人瞬間將少女?dāng)r腰抱起,瞬間閃到了一座石燈前。
這時(shí)候本就傷的不輕的張汝在背后傷口的夾擊和體內(nèi)心臟的刺痛,還沒來得及呼喊出聲,倒在了張銳的腳邊。
“張副官,你手下的人接連都倒了,我們情況不妙啊”齊鐵嘴將符紙用桃木劍捅破警告的指著要朝他們攻過來的蛇人。
張副官壓低聲音對(duì)身后的齊鐵嘴道: “八爺,手槍壓不住他們,你想想辦法有沒有什么是可以暫時(shí)將他們困在這里,我去把張墨救出來”。
“好,我今天可是要大出血了”齊鐵嘴將包里的一個(gè)鐵盒子拿了出來,一臉肉痛的灑在了自己的桃木劍上。
張副官大聲叫著張桀先別管張銳,拖住那一蛇一女后,拿出匕首劃破了手掌,將噴灑出來的鮮血毫不猶豫的揮灑向黎洸的身上。
感受到來自血脈壓制的緊迫感,黎洸用長(zhǎng)刀擋住了幾滴血后,腳尖一點(diǎn)坐回了白虎身上。
趁著這個(gè)空擋,張墨趕緊麻溜的往后一滾,爬了起來去幫忙吃力的和蛇人周旋的張桀。
張墨打光了子彈后,拔出腰間的短刀就朝黎姬劈了過去。
黎姬眼神一變,那纖細(xì)的手臂舉起玉笛擋了下來,但很顯然,她擋的很不輕松,小臉被憋的通紅,手臂上的青筋凸起,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
“還以為你多大能耐!不過如此!”張墨嗤笑了一聲后抬起了左腿,膝蓋一彎毫不憐香惜玉的就踢了過去。
那邊還在療傷的屠狇見到因?yàn)樯呷吮粡堣钔献《蛷埬獠睦杓?,?dān)心的就要沖過去:“黎姬就是個(gè)蠱娘,肉搏會(huì)吃虧的,我得去幫她!”。
黎蒿:“那個(gè)小毒娘才不會(huì)吃虧”。
果不其然,在被張墨踹了腹部一腳后,黎姬的嘴巴吐出了一口黑綠色的吐沫,在張墨嫌惡和震驚中,剛剛踩著的地方居然被這吐沫腐蝕了一小塊。
張墨: “我去?。?!你這肚子里是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