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會突然消失,月亮也會失約。
離桉靜靜的看著自己的電腦,準確的說是電腦上的那條新聞:張少結婚后初心不改,仍左擁右抱,夫人已提出離婚。
“呵”離桉腦海里的那些話到最后也只是變成了一個音節(jié)。她好想哭,但是干涸的眼睛里已經沒有了眼淚。
下午四點,離桉的鬧鐘準時響起。她該抹藥了,身上都是自殘留下來的疤。一條接著一條,似乎它就長這樣。
離桉的藥用沒了,換了新的一瓶。新藥品的蓋子一般都很難打開,尤其是遇到離桉這種性格偏執(zhí)的,直接將手里的藥扔了出去。
“?。 ?/p>
一聲尖叫劃破了整棟別墅的安靜,離桉拿起水果刀靜靜的看著,不知何時,一滴淚珠已經順著她的臉頰,落到了刀刃上。接著,兩滴…三滴……
離桉清醒又糊涂,手也是毫不留情。原本銀色的刀刃現在染上了血,離桉沒心思去擦,她有一點累了。眼皮也控制不住的閉上了。
噓,她睡著了。
張真源回到家的時候,看到地上的一攤血跡和旁邊熟睡的人兒并沒有感到意外。張真源將離桉抱進浴室,輕輕的,擦去她胳膊上的那些血跡,隨后又將離桉放到了床上。
本以為她是不會醒的,沒想到剛放下,就有一張面無表情的臉直勾勾的看著他。張真源連忙抽出自己的手“你醒了。”好像剛才溫柔的人不是他一樣,這對離桉來說跟以前沒什么兩樣。張真源還是這么冷,冷到在這夏日都覺得刺骨。
“讓我出去”離桉努力的坐了起來“求你”原來離家小姐也會說求人的話,要知道她以前可是傲嬌的很。
“別想”張真源轉頭就走,身后的人為了拉住他已經掉到了地上。半跪的姿勢確實有點不雅觀?!皬堈嬖?!我求你!”
……
張真源將離桉帶到了自己平時玩的地方。果然張少的興趣就是不一樣,連玩的地方都是山頂。離桉特意的換了身長袖的衣服,將她那些可憐的傷痕遮住。
離桉靜靜的看著張真源和一群女人在那玩,她好想出去走一走,這里的空氣太壓抑了。她也很久都沒見過外面的世界了。
“我出去走走”不等張真源說話,離桉徑直的出了門。張真源待離桉走出去之后,對旁邊的人說“你去看看”
離桉順著石子路走著,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準確的說是她根本不認識這里,一直走著,直到懸崖邊……
懸崖雖然有欄桿護著,但不是很高。離桉坐在了欄桿上,雙目無神的看著山的對面。跟著離桉的那個小弟也趕緊回去報告張真源。
離桉想著這幾年來發(fā)生過的一件件事情,離家破產,她被張真源囚禁,自己的性格越來越偏執(zhí),一次次的自殘。她好累,她好想解脫。
一只小松鼠突然站在了她的旁邊,嘴里還存著一堆吃的。
離桉不禁嗤笑,這是幾年來她第一次笑,因為一只松鼠。離桉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小松鼠的頭,小家伙也沒反抗,任由她摸著。
張真源站在遠處看著這副溫馨的畫面,心里也化成了一攤水??墒切∷墒笸蝗惶幼吡?,離桉想去抓,但沒抓住。離桉又回到了原來的表情,仿佛剛才什么都沒出現過。
離桉站了起來,腦子里回蕩著解脫這兩個字。她可以嗎?她能嗎?“我是離桉!”她突然喊道,山那邊的回音一句一句的重復著,突然離桉跳下了懸崖,這讓遠處的張真源措不及防,張真源拼了命的跑向懸崖邊。
可是離桉跳的太干脆了,她也沒有叫,沒有害怕,仿佛她習慣了一般。
張真源突然無力的坐在了懸崖邊“離桉!”
等到找到離桉尸體的時候,早已面目全非。但張真源仍細心的給她擦著,就好像她睡著了,和以前一樣。張真源將離桉抱起“走,我?guī)闳タ纯词澜纭?/p>
離桉終于解脫了,離開了這里,去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
張真源也算半瘋半清醒了吧,離桉陪著他,一直在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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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兮甯。虐文,我請你們善待我哈
Deities小朋友別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