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陷入溫柔的暮色里 也會陷入你/
-
現(xiàn)在是四月二十二日,距離顧白暈過去已經(jīng)半個月了,
冷清的病房安靜的可怕,冰冷的病床上,躺著一個臉色蒼白著的女孩,左手上輸著液,右手被人緊緊地握在手心,
“嘀—嘀—嘀...”
只有心跳監(jiān)護儀的聲音,
顧白的腦海里浮現(xiàn)零零碎碎的片段,有兩個人,她只能看清一個人的臉,是她,而她看不清另一個人臉,只聽著那人嘴里說著什么,
“阿意!花好看嗎!”
顧白沖向花海,穿著一襲白裙,一頭烏發(fā)披散著,烈日當空的暖陽照在身上,襯得白稚的皮膚,她回過眸舉著剛摘的花,笑著對不遠處站在樹蔭下的張晚意說著,
尋聲抬眸,一束光打下,透過樹葉間的縫隙,正好直直地打在張晚意眸上,顧白愣了愣,
那一刻,張晚意的眼里好像有光,
而她是追光者,
靠近光,成為光,散發(fā)光,
神明普救眾生,而她就是被普救的眾生,
她而言,張晚意,是神明的存在。
他邁著腿一步步走向顧白,而那張臉越來越模糊,強光打下,顧白被刺得緊閉上眼,鏡頭又轉向了另一畫面,
-
“嘭——”
看著那輛黑色轎車迎面撞來,眼前的影子重疊閃著光,隨著一聲巨響,顧白的身體倒在地上,頭重重地嗑到地上,張晚意的心,在那一刻好像停止了跳動,瞳孔放大,
“顧白!”
他來不及思考奔向倒在地上的顧白,扶起她,將她圈在懷里,抱得很緊,血迅速從額頭冒出流下,一股鉆心的疼痛,襲遍了顧白的周身,皺著眉,咬著下唇,手緊緊地攥著張晚意的手腕,張晚意用手捂著出血處,卻是徒勞,血止不住,越流越多,頭靠著顧白的頭,淚從眼角滑落,正下著大雨,是雨是淚分不清,兩人衣服也全濕了,血迅速蔓延著,
“我不許你有事!”
“我還有好多好多話要說...”
“我還沒...沒說我喜歡你”
“我真的好喜歡你”
顧白終于聽到了那一句,我喜歡你,哭干了淚,痛至暈厥的前一刻,她忍著疼痛伸出全是血的手,附上他的臉,抹去他眼角的淚,雨滴拍打著臉,突然笑了,
“別哭...這輩子值了...”
“我好困...困”
視線變得模糊,眼皮不堪承重,緩緩和上,手漸漸滑落,重重垂下,眼角滑落一滴淚,滴在張晚意的手上,
“別睡...我求求你別睡”
他緊握著顧白垂下的手,附上臉,想讓她再睜開眼看看自己,腦海里回放著顧白被車撞到時,驚慌害怕的表情,
“救護車!有沒有來救救!”
“有沒有人!”
他一直重復著,卻沒有人回應,
-
病床上的人,手指突然動了動,驚醒了靠著胳膊肘睡著的張晚意,嘗試喊著她的名字,
“阿白?”
昏迷的人眼皮動了一下,緩緩睜開眼,聞著滿是消毒水味的病房,皺著眉,張晚意急著起身,他心心念念的人醒了,
“你等著!我...我去叫醫(yī)生!”
等醫(yī)生來了,顧白卻對張晚意說了第一句話,
“你是誰?”
這句話讓張晚意愣住了,醫(yī)生給顧白檢查了一遍,或許是因為強烈撞擊腦中殘留的淤血塊導致了暫時性失憶,醫(yī)生又補充了一句,帶她看看之前的人或地方,總會想起來的,
接著醫(yī)生離開了病房,
日復一日,顧白還是沒有記起,只是每次睡覺都會夢見,同一個人,而且還和一直陪她的那人長的很像,每次記起一點片段頭都鉆心地疼,腦海里的記憶片段也漸漸浮現(xiàn),
時間過去了很久...很久...
顧白突然和張晚意說要去看花,張晚意沒轍只好帶著她,去了之前那片花海,
她只覺得這個地方無比熟悉,而張晚意這時也正好站在樹蔭下,她下意識地采了幾枝花,
她好像記起來了,
回過眸,看向張晚意,又說出了那句,
“阿意!花好看嗎!”
張晚意愣著,顧白手里拿著花,笑著跑向他,等她落入自己懷里的時候,他才明白,他心心念念的人回來了,
他攥緊了手,這次他不會放手了,低頭在顧白眉間烙下一吻,眼卻是紅了,
“我好想你”
-
“顧白?!醒醒醒醒!”
她緩緩睜開眼,是張晚意,她還一臉懵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手里的那本小說,
“看小說都看睡著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顧白的夢境,可這一切又發(fā)生的那么真實,她撲進張晚意懷里,
“我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
“什么夢啊?”
顧白故作淡定,臉上的笑意卻出賣了她自己,在張晚意的唇上烙下一吻,
“不告訴你嘻嘻”
話音剛落,顧白便紅著臉跑去了樓上,坐在沙發(fā)上的張晚意,臉上的笑意止不住地溢出來。
-
/我們的故事 這才開始/
顧白hii,我是顧白
Deities小朋友阿白五月十八號就來文社辣!
Deities小朋友那個時候我爸爸還在學校,沒能及時歡迎~
Deities小朋友但是阿白的文筆真的狠難不喜歡!
Deities小朋友小Dei愛阿白么么么
Deities小朋友在文社玩的開心哦
Deities小朋友顧白給你摘星辰
Deities小朋友話本吞像素真的好厲害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