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盡歡各位接下來要去哪里呀?
江澄(江晚吟)我們要找間客棧休沐,明天去云深不知處。
聶盡歡這樣啊。
我點點頭,于是乎,一路上魏嬰仿佛化身第二個聶懷桑,不,比聶懷桑那廝還皮還欠,而我聶家兒女也自是豪爽大方,我就這樣愉快地融入了自稱是云夢雙杰的二人組。
魏嬰(魏無羨)聶姑娘可知這姑蘇一絕是什么?
聶盡歡嗯?什么?
魏嬰突然向我靠近,攬住我的肩膀笑著問我,我有些不解地看著他,我來過姑蘇兩次了,從未聽說過什么姑蘇一絕。
魏嬰(魏無羨)天子笑啊,這姑蘇天子笑最為著名,可是酒中極品。
聶盡歡真的?
江澄(江晚吟)魏無羨,你跟人家姑娘說些什么呢!
江澄聽到后,臉一黑,頓時走過來把魏嬰拎了過去。
聶盡歡沒事,喝酒可是我的長項。
魏嬰(魏無羨)是嗎?聶姑娘,改日一決高下啊。
江澄(江晚吟)得了吧你。
江厭離你們別鬧了,找到一家客棧了。
聽到厭離師姐的話,他們這才停止打鬧,不得不說,這魏嬰真的挺有感染力,不知不覺我給他帶的也稱呼江厭離為師姐了。
“客官,喝酒還是住店?”
剛走進店里,小二就熱情地靠過來。
魏嬰(魏無羨)你眼睛呢?我們?nèi)硕荚谶@里了,當(dāng)然是住店啊。
“這……”
小二的表情好像有些為難。
“幾位還是換一家吧?!?/p>
江厭離怎么了?
“客官,不是我不讓你,今天來了一位排場很大的公子,把我們客棧全包了,不是他們家的人,一個不能留,所以,幾位還是別處歇息吧。”
我聽著也覺得八成是沒戲了,就不再聽他們說話,走到一邊坐下看著門外了,真希望聶懷桑會從門外路過。
該死的聶懷桑,不知道死哪里去了,連親妹妹都不要了。
好吧,也不能怪他,都是我自己跑丟了,可……也不能全怪我吧,誰叫我看到了藍二公子又說了一會兒話,耽誤了時間,忘記聶懷桑他們在哪里了,嗯,都怪藍二公子。
這時一個身著金色衣服的女子帶著一些人進來了,小二熱情地迎了上去,我無聊地聽著他們說話,也就是一些可有可無的囑托,只是這家公子的排場可真大。
我嗑著隨手抓來的瓜子,看著魏嬰跑去和那兩個女子理論,可以啊,這個魏嬰,自稱什么遠道,把人家小姑娘調(diào)戲得臉都紅了,不過最終還是不知道用了什么花言巧語,要了兩間客房過來。
聶盡歡魏嬰,你可以啊。
魏嬰(魏無羨)那是,我是誰。
江厭離是是是,我們阿羨最厲害了。
魏嬰(魏無羨)嗯嗯,師姐。
江澄(江晚吟)阿姐,他還不知道用了什么鬼把戲調(diào)戲人家姑娘。
江厭離好了,阿澄,我們進去吧。
還是師姐的話管用,只是我和師姐剛走到樓道上,就看到一個男人,身后還跟著十幾口人。
我說是誰呢,這么大的排場,原來是蘭陵金氏,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我暗暗贊嘆,這邊魏嬰也按捺不住地出聲了。
魏嬰(魏無羨)我說是誰啊,這么大的排場,原來是蘭陵金氏。
金子軒沒有看我們,只將頭轉(zhuǎn)向一邊。
魏嬰(魏無羨)蘭陵金氏原來就是這樣的好素質(zhì)啊。
聶盡歡對啊,目中無人,知道的說金公子是來聽學(xué)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帶這么多人來旅游的。
魏嬰(魏無羨)這蘭陵金氏今天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金小公子,我說您受不了這份苦就干脆別來了。
江厭離阿羨!
魏嬰(魏無羨)師姐,我沒干什么啊,我只是好心地提醒他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