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澤蕪君,藍湛現(xiàn)在好點了嗎?”
藍曦臣“忘機現(xiàn)在燒還沒退,可他嘴里一直念著你的名字,給他喂藥一直都喂不進去,全都吐了出來?!?/p>
魏嬰見此,對藍湛既內(nèi)疚又心疼,他總是給藍湛帶來那么多麻煩。
魏嬰“澤蕪君,你先去休息吧,你放心,藍湛就交給我來照顧!”
藍曦臣“那有勞魏公子了?!?/p>
魏嬰“應該的,畢竟藍湛是因為救我才會成這個樣子。”
待藍曦臣走了以后,魏嬰坐在藍湛旁邊,為他捻了捻被角,順便摸了摸他的額頭。
魏嬰“好燙啊,得趕緊把藥給你喂了!”
魏嬰小心翼翼地把藍湛扶起來靠在床沿,現(xiàn)在的藍湛,少了平時的冷冽,多了一絲柔弱,一副病美人的樣子,藍湛連生病的樣子都這么好看,魏嬰心想。
撩開藍湛的衣襟,魏嬰發(fā)現(xiàn)上面布滿了一道道傷口,這都是為救他而被水祟傷的,魏嬰心里一揪,能遇到藍湛這樣的人,自己真是走了狗屎運,但令魏嬰疑惑的是,藍湛胸口有一個溫氏烙鐵的印記,和當年他為救下綿綿的一模一樣。
魏嬰“藍湛啊藍湛,你這個小古板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俊?/p>
魏嬰端起了旁邊的藥碗,用小勺子舀了一勺,喂到藍湛嘴里,可又被吐了出來。
藍湛“魏嬰…”
藍湛無意識的嚶寧了一聲。
魏嬰“藍湛,藍湛,我在這兒,等下我喂藥的時候你不準吐了哦,你還要不要你的雅正端方了,等下給思追景儀看見了會笑話你的!”
魏嬰“我在這兒,但你要是不乖乖吃藥的話我就走了哦!”
魏嬰又嘗試著給藍湛喂了一勺,藍湛沒有再吐,魏嬰順利的把一碗都給喂完了。
藍湛“我沒有吐,別走,好不好…”
藍湛此時都被燒糊涂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么,只是聽到了自己熟悉的聲音,便覺得心安。
魏嬰“好好好,我不走,就在這兒看著你!”
魏嬰“藍湛你現(xiàn)在真是可愛的緊!”
魏嬰“藍湛?”
藍湛“嗯…”
藍湛這帶有軟糯尾音的一聲撩得魏嬰心酥酥麻麻的,不由得渾身燥熱。
魏嬰“藍湛,那現(xiàn)我在我問你什么你答什么?!?/p>
魏嬰“你那烙印是怎么來的?”
藍湛“燙的。”
魏嬰“為什么?”
藍湛“魏嬰…”
喝他喝過的酒,受他受過的傷,種他種過的思追。
魏嬰心里一陣激動,仿佛有一頭小鹿在心里亂撞,藍湛,原來我在你心里位置那么重要。
魏嬰”那天子笑好喝嗎?”
藍湛“不好喝,它不解痛?!?/p>
魏嬰“為何?”
藍湛“再一個十六年,我等不起了,真的…我不能失去你,魏嬰…”
藍湛越說越微弱,說到最后又睡了過去。以至于魏嬰沒聽清最后一句話。
魏嬰“藍湛,你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
魏嬰嘆了口氣,像這樣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魏嬰又用手撫上了藍湛的額頭,沒那么燙,燒應該已經(jīng)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