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虞夫人?!?/p>
向暖叫了一聲虞紫鳶,虞紫鳶回過頭,看著向暖,兩人眼神交匯了一秒。
虞紫鳶手下的紫電立刻化為鞭形,毫不猶豫地朝著溫逐流抽了過去,這一下可謂用了十成的靈力,而江澄和魏無羨也一起拔劍上前。
向暖對著王靈嬌一笑,王靈嬌暗道不好,連滾帶爬地往外面跑去。
看到王靈嬌就要從懷里掏出信號彈求救,向暖哪里還會給她這個機會,瞬間欺身上前。
王靈嬌此時哪還有剛才那副頤指氣使的模樣,她忽然跪下來對著向暖哀求道,
王靈嬌“我求你放過我吧,我、我回去之后一定、一定不會和溫公子說的,你相信我,我求求你了?!?/p>
向暖見她雖然嘴上說著求饒的話,眼珠子卻是不停地轉(zhuǎn)著,右手還慢慢地摸進了懷里面,她當(dāng)下再也沒有猶豫,一劍刺進了王靈嬌的胸口,王靈嬌雙眼瞪大,死死地盯著她,似是不相信自己就這么死了。
向暖“你知道嗎?反派永遠(yuǎn)死于話多,而且還是一個沒腦子的反派?!?/p>
向暖冷笑一聲,看著王靈嬌咽了氣,才迅速地趕去虞紫鳶那邊幫忙。
向暖提劍而來,看見虞紫鳶他們隱隱處于劣勢,好在有了向暖的加入,雙方這下可謂勢均力敵。而此時,江楓眠一行人也正在往這邊趕來。
向暖“王靈嬌已經(jīng)被我殺死了,我看你怎么跟溫晁交代?!毕蚺脵C對著溫逐流說道。
溫逐流呆滯了一瞬,就是這一瞬,讓虞紫鳶抓住了時機,紫電上的靈力爆發(fā),對著溫逐流就是一鞭,溫逐流被擊得連連后退,此時魏無羨在溫逐流背后猛地來了一劍,江澄則從側(cè)面攻擊,向暖從正面圍攻,四人合作地?zé)o懈可擊,饒是溫逐流這個厲害的化丹手也去了大半條性命。
魏無羨“溫逐流,好一條忠心耿耿的溫狗?!蔽簾o羨嘲諷道。
江澄“殺了吧,別跟他廢話,要是他今日不死,我們蓮花塢就是下一個云深不知處了。殺了他,等于斷了溫若寒的一個臂膀,看以后溫晁還怎么猖狂!”
江澄面無表情地看著溫逐流。
向暖不說話,只是拿劍指在溫逐流的脖子上,虞紫鳶輕聲道,
虞夫人“金珠銀珠,交給你們了?!?/p>
金珠銀珠剛被溫逐流擊中,此時休息了好長一會兒,已經(jīng)緩過勁來了,聽到虞紫鳶的話,一人一把匕首對著溫逐流的胸口刺了下去。
看著溫逐流斷了氣,向暖、江澄和魏無羨才真正地放下了心里的大石頭。
江楓眠“三娘子、阿澄、阿嬰、向姑娘,你們沒事吧?!”
江澄“爹!阿姐!”
江澄見是江楓眠和江厭離回來了,也沒顧得上身上有傷,直接跑了過去。
江楓眠“這怎么回事?”
江楓眠看著這滿目的溫氏尸體,詢問道。
虞紫鳶冷哼一聲,叫上江厭離和向暖出去了,留下了魏無羨和江澄給江楓眠解釋情況。
而云夢江氏的這一舉動,為討伐溫氏點燃了最強的一把火,至此,四大家族共同起義,史稱射日之征。
射日之征進展飛快,聶明玦殺死了溫旭,而藍(lán)湛殺死了溫晁,兩個心愛的兒子都死了,一下子削弱了溫氏的氣焰。
為順利討伐溫氏,幾大家族皆齊聚在清河商討對付溫若寒的對策。
向暖倒是沒去參與,反正到時候自己直接參戰(zhàn)就好,這種動腦子的事情還是不要找她了。
很快,在聶明玦的帶領(lǐng)下,大家準(zhǔn)備攻入不夜天,取下溫若寒首級,只要溫若寒一死,他手下那些不死之身的傀儡必定會失去主心骨,正所謂擒賊先擒王。
而此時孟瑤已經(jīng)取得溫若寒的信任,獲得了岐山布陣圖,上面清楚地標(biāo)明了溫氏岐山的各個據(jù)點,這使得眾人更加覺得勝利在望。
但溫若寒手握三枚陰鐵,手下的傀儡還是使得幾大世家損失頗為慘重,故大家一致決定這兩日內(nèi)勢必要攻入不夜天,與溫若寒決一死戰(zhàn)。
這段時間幾大世家聚在一起,倒是沒曾想金子軒那只花孔雀似乎還對厭離挺有好感的,就是這人太高傲了,鼻孔朝天那個樣子,看著就煩,還好已經(jīng)解除婚約了,不然這是給自己找了個祖宗。
向暖“厭離,你又去給他送湯啊?也沒見他給過什么好臉色啊?!毕蚺粷M地說道。
江厭離柔柔一笑。
江厭離“小暖,金公子的性子就是那樣,我去去就來?!?/p>
向暖看著江厭離的背影,忽然追了上去。
向暖“我陪你一起去吧,免得你被人欺負(fù)。”
江厭離‘噗嗤’一笑,對著向暖無奈地笑了笑。
兩人談笑間便走到了金子軒的帳篷外,金子軒恰逢剛剛商討事情回來,看見江厭離手里捧著湯,當(dāng)下眉頭緊皺。
向暖“金子軒,你這是什么表情,我家厭離好心好意每天過來給你送湯,怎么反倒吃力不討好了!”
向暖總覺得這金子軒這廝說不出什么好話來,便搶先開口呵斥了他。
金子軒“江姑娘,既然我們已經(jīng)解除了婚約,你又何必如此?”
金子軒被向暖說的有點難堪,便對著江厭離說了這么一句。
江厭離看著說話毫不客氣的金子軒,心里有些委屈。
江厭離“你以為我是因為婚約?”
向暖欲言又止地看了看江厭離,不再插話。
金子軒“我將江姑娘送到清河,便是完成了任務(wù),你又何必追到戰(zhàn)場來受這份苦?”金子軒語氣淡淡道。
江厭離一下子就紅了眼眶,向暖見不得江厭離受委屈。
#向暖“金子軒,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你真當(dāng)自己是塊香餑餑,厭離追你追到這邊來?敢情就不能為了我,為了阿嬰和阿澄而來?什么時候云夢江氏有這么好欺負(fù)了?你們蘭陵金氏真夠可以的。”
一家子都是這種不要臉的人!向暖心里罵道。
江厭離見向暖維護自己,面色好轉(zhuǎn)了一些。
江厭離“江公子,小暖并無貶低金氏的意思?!?/p>
金子軒被向暖說的臉色發(fā)紅。
金子軒“江姑娘,我奉勸你。不要以為自己出身世家,就可以隨便盜竊和踐踏別人的心意,有的人即使出身卑微,品性也比前者高尚。請你自重?!?/p>
向暖氣極反笑,看著江厭離紅紅的眼眶,她當(dāng)下拔出自己的劍對準(zhǔn)了金子軒。
向暖“自重?該自重的是金大公子你吧?!你什么意思?厭離盜竊了什么?讓你這么詆毀她?!你們金氏真的是好高的品德??!呵呵?!?/p>
江厭離“小暖,別說了,我們走吧?!?/p>
江厭離捧著湯的手微微顫抖。
向暖“走什么走!金子軒,我要你道歉!否則……”
向暖拿劍的手依舊對著金子軒。
此時,一名姑娘匆匆趕來。
羅青羊“向姑娘,這都是誤會,請你把劍放下來吧?!?/p>
不一會兒,魏無羨和江澄聽到這邊的爭執(zhí)也跑了過來。
魏無羨“怎么回事?師姐,你怎么眼睛紅紅的?”
江澄“小暖姐,你先把劍放下來吧?!苯慰戳艘谎巯蚺?,勸解道。
向暖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只好收起了手中的劍。
向暖“什么誤會?你說清楚,憑什么要讓厭離受這個委屈!”
剛才的姑娘名為綿綿,此時她才細(xì)細(xì)地道來,原來江厭離這幾天一直幫忙準(zhǔn)備眾人的飲食,每日也會多煮幾碗湯,連著金子軒的份也有,但是不好意思親自給他送,便拜托了金子軒身邊的侍女阿鳶,剛才金子軒以為江厭離效仿阿鳶,盜竊了阿鳶的心意,才說了那樣一番話。
聽完這一番話,幾人臉色各異。
魏無羨“金子軒,你憑什么讓我?guī)熃阕灾?!?/p>
魏無羨說完就要上去打金子軒。
江澄慌忙拉住他。
江澄“別動手!魏無羨!”
金子軒知道自己誤會了江厭離,臉頓時白了幾分,向暖譏諷道,
向暖“我們高攀不起金家,金家當(dāng)真是名門望族,厭離、阿嬰、阿澄,我們走。”
魏無羨狠狠地瞪了一眼金子軒,見江厭離和向暖都走了,便也被江澄拉著離開了。
魏無羨“江澄,你剛才干嘛攔我!讓我好好教訓(xùn)一下那個花孔雀!竟然敢欺負(fù)師姐!”魏無羨氣憤道。
向暖一邊安慰著江厭離,一邊對魏無羨道,
向暖“阿嬰,別說了,沒看見厭離正傷心嗎?”
魏無羨這才過來對著江厭離撒嬌,和向暖一起哄著江厭離。
江澄“魏無羨,你什么時候能不那么沖動??!”江澄無語道。
魏無羨對著江澄做了個鬼臉,不予理會。
向暖“好了,這次圍剿溫氏,你們多出點力,到時候壓過金氏不就好了,免得他們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什么玩意兒啊。“
向暖本來就因為孟瑤的原因討厭極了金光善,連帶著金氏的人都沒給幾分好臉色,本來想著這金子軒是厭離喜歡的人,就給幾分薄面,沒想到這金子軒也是個拎不清的人。
江澄和魏無羨覺得向暖說的很有道理,這才點點頭。
不日他們便攻上了不夜天,江澄和魏無羨在此戰(zhàn)中大出風(fēng)頭,而孟瑤在射日之征中更是直接刺殺了溫若寒,一時間風(fēng)光無限。
而金光善更是想趁此機會讓孟瑤認(rèn)祖歸宗,誰知孟瑤反倒拒絕了,并自立門戶,占據(jù)了岐山,自此稱為岐山孟氏。
和幾大世家商量過后,孟瑤還收留了溫氏那些手無縛雞之力,并無傷人性命的老弱病殘,這其中就包括了之前與向暖相識的溫情與溫寧姐弟。
孟瑤為人處世八面玲瓏,因此投身于他門下的修士竟真的有許多,而因為得到了除金氏家族以外的三大家族的支持,沒人敢看輕這位新上任的孟宗主,更何況藍(lán)渙和聶明玦也在此期間與孟瑤結(jié)為異性兄弟,一時間金氏家族的地位岌岌可危。
沒幾日后,金光善為了鞏固自己的家族地位,組織了幾大家族共聚一堂,慶祝此次射日之征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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