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還不亮二人就準備出發(fā)。
卻在路上遇到去另一處戰(zhàn)場的虞紫鳶和江澄。
虞紫鳶開口就是譏諷。
“堂堂藍氏二公子一年多帶著一個廢物上戰(zhàn)場”
“就是,魏無羨,離開我江氏的滋味兒如何,是不是很后悔?我看見你只會在敵人死光了之后在那吹笛子,真是有病”
“江公子慎言”
藍忘機周身冰冷,要不是時機不對,肯定要給對方一劍。
“我說錯了嗎,一個幫不上忙的廢物,半點戰(zhàn)功都不會有。我們大戰(zhàn),他還有心思作樂,分明不安好心”
“藍湛我們走”
魏無羨可懶得和江家吵,都覺得他們挺煩的。
都和你家沒關系了,為什么總喜歡找事。
戰(zhàn)場上,藍忘機把心中的憤怒都釋放在溫氏身上,可以說是萬夫不當之勇上身。
魏無羨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護著,提防著那個化丹手的出現(xiàn)。
化丹手這次不在,只有溫晁一個人帶隊。
而且溫晁還注意到了邊上玉立的絕世公子。
“天啊,這誰?”
溫晁盯著溫柔俊美的魏無羨直流口水。
一個閃身離開藍氏的包圍圈朝魏無羨這邊來。
越看魏無羨他越春心蕩漾。
他所見男男女女,可都沒有魏無羨這種長得俊的不真實,微笑如夢似幻的人。
魏無羨美好的讓他向往。
“小公子,你是哪家的,可愿跟我回家”
溫晁開口就油膩。
魏無羨悲憫的看了一眼溫晁血氣沖天印堂。
避塵閃著森冷的寒光劃過。
溫晁頭顱掉下來那一刻,還是滿眼驚艷的望著魏無羨。
藍忘機真想挑了他的舌頭,挖了他的眼。
這種人不配褻瀆魏嬰美好。
魏無羨橫笛一曲,戰(zhàn)場上的亡靈一個個的升空,重新投胎,會有新的生活。
“藍湛,你的肩膀流血了”
魏無羨大驚失色,就剛才沒看住,人就受傷了,真是該死的自己。
“無事”
就是剛才溫晁過來搭話才分心不小心被傷到的。
每次看到藍忘機流血,魏無羨都萬般心疼。
“回去給你療傷”
回去營帳迎面就碰到小心翼翼攙扶著孟瑤的藍曦臣,
“兄長”
“澤蕪君”
魏無羨語氣淡淡的,似乎每次看到藍曦臣都有一點不舒服。
總覺得那人不真實。
“忘機,魏公子,阿瑤隨我上戰(zhàn)場受傷,我先帶他去療傷”
藍曦臣說完轉身就走。
藍忘機雖然面無表情,可魏無羨又感覺到他內(nèi)心的失落,甚至還有一絲絲的嫉妒。
這也不怪他,澤蕪君就沒有看到他的親弟弟肩膀在流血嗎?
進去里面,魏無羨沉默的幫忙上藥,藍忘機則是暗暗盯著看許久。
心里那一絲絲的不適也被磨平了。
每次在自己傷痛無助或者疲憊的時候,在自己身邊的就只有魏嬰。
也許這輩子能信任能依賴的就只有魏嬰吧。
“藍湛…”
魏無羨正要說什么,突然的倆眼一黑暈過去了。
這可嚇壞藍忘機。
將人攬住不停的搖晃掐人中。
“魏嬰,魏嬰你怎么了?”
這種情況太突然了,藍忘機頓時手忙腳亂了,尋來藍氏醫(yī)師檢查結果竟然是精氣神被掏空了。
這是什么病癥?
還是藍曦臣給出了解釋。
超度之法雖是無上功德,卻是得功德一千,掏空自身八百。
魏無羨只能這樣養(yǎng)著自然醒,等他醒來,也就是身體恢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