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可家離開后楚靈悅直接回了外公家。外公和外婆沒有在家,他們出去了。自己也正好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渾身濕透的樣子。免得他們擔(dān)心。回到房間脫下了衣服,換了睡衣直接進(jìn)了洗澡間。
洗澡間里有一個大浴池圓形的。楚靈悅放完水便坐了進(jìn)去,水溫正好,閉上眼享受著這舒服的感覺。
回想著舞會上的事情,又聯(lián)想到掉下水去的感覺。自己一個不會游泳的人,下水后竟然沒事。而且能力還升了兩級。伸出手看著自己的手掌??偢杏X身體里多了點兒什么??墒怯置恢^腦。
低頭看著水,楚靈悅心一橫。直接躺了下去。吃的特別大,躺下絕對沒有問題。自己就是要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躺下之后的楚靈悅緊閉雙眼屏住了呼吸。
感受著水的流動感。靜,很靜。過了幾秒自己緩緩的睜開了眼。沒有想象中的難受,甚至感覺水和自己是一體的。他的一切自己都能感受到。
楚靈悅慢慢的呼出了一口氣。又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氣。沒有該有的那種嗆人。有的只是震驚。自己竟然能在水里自由呼吸。不敢相信的又呼吸了幾口,確定了真相。
楚靈悅閉眼感知起來運用身體里的異能,心想,吸收了這些水源。就感到水已見得到的速度朝身體里鉆去。原來如此,片刻間池子里的水便被吸完了。只剩下殘留的其他物質(zhì)。
這一能還有凈化的作用。楚靈悅嘴角微勾。心里想著水又回來了。比之前的還多,比之前的還純凈。水溫也是自己控制的。怪不得自己可以在水里呼吸。原來是機(jī)緣巧合之下喚醒了水系異能。
因為水系異能的覺醒竟然連帶的升了兩級。這倒是讓楚靈悅最意想不到的。洗完澡躺在床上。由于異能的覺醒,自己連頭發(fā)都不用吹了。一個意念它便干了。
這可讓自己省的大勁兒?;叵胫谒飼r,腦海中的記憶。子文,他叫子文,他和自己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自己的記憶里會有他?他是自己男朋友嗎?為什么會一點都不記得了?
自己不記得他。但他為什么沒有來找自己?還是說他也失去記憶了。為什么就是記不清他的臉?子文,什么子文,拿出手機(jī)找到于心娜的電話便直接打了過去。
于心娜喂,悅悅,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為你忘了我了,你個沒良心的。你就不會擔(dān)心我,沒有你會活不下去呀!
一接通電話,于心娜就突突的一大溜說的出來。
楚玲悅心娜
楚靈悅打斷了她
于心娜咋了
楚玲悅沒事兒,就是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于心娜誰呀?
楚玲悅子文,你認(rèn)識嗎?
聽著楚靈悅的聲音和平常不太一樣。不由得擔(dān)心了起來。
于心娜子文誰呀?男的女的。我不記得認(rèn)識叫子文的啊。
楚玲悅你好好想想我身邊的或者是我前男友之類的。
于心娜悅悅你怎么啦?你之前哪里交過男朋友??!還是說你背著我們交了什么男朋友?
楚玲悅真的沒有嗎?
于心娜你到底怎么啦?你倒是說呀,他怎么你了?
楚玲悅沒有,沒事你別瞎猜了,或許是我記錯了吧。不說了,回去以后找你的。
楚靈悅連忙掛了電話。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有好多都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就比如自己是異能者。而且現(xiàn)在還是雙系。除了奇怪的夢。還有自己會把脈會武功。這和自己之前的生活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的。
自己好似不是自己了。甚至覺得那個夢里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
“咚咚咚”
突然敲門聲響起,拉回了楚靈悅的思緒
鄭憶南悅悅,是我
鄭憶南在門口一臉抱歉地敲著門。
楚玲悅進(jìn)來吧,門沒鎖。
楚靈悅從床上坐了起來。
鄭憶南你沒事吧?悅悅
跟著進(jìn)來的還有鄭憶州,鄭元雨,許可,舅舅們,甚至就連許可的爸爸許陽叔叔都走了進(jìn)來。我去好大的陣仗。
楚玲悅你們干嘛呢?
楚靈悅愣住了,至于嗎?全部都來了
許陽(許可父親)悅悅,我們來看看你。今天的事情我們誰都沒有想到。讓你受委屈了。許可以后聽你差遣。讓他好好補(bǔ)償你一下。反正他也沒有女朋友,時間多的是,你要是不嫌棄當(dāng)他女朋友叔叔我也是樂意的。
許陽其實很喜歡這個小丫頭。靜的時候高貴的就是一個公主。動的時候霸氣的又是一個帝王。能屈能伸,條理有序,沉穩(wěn)大氣。如果能夠嫁到自己家也是不錯的。
楚玲悅許叔叔,你太客氣了,我沒事。許可哥哥也不用補(bǔ)償我又不怪他。
看著他那一臉的算計。楚靈悅更是無語。這還地產(chǎn)界龍頭了,啥都寫在臉上了。
鄭憶南怪我,悅悅,都怪我。
鄭憶南坐在床邊。眼神里透著我對不起你。
二舅(楚)臭小子,不怪你怪誰呀?惹桃花債,都惹成這種地步了。你還知道說。要是悅悅今天出什么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楚玲悅好啦
楚靈悅打斷了他們
楚玲悅誰都不怪,要怪就怪我今天倒霉。我頭痛,想著出去透透氣。她偷襲我我都沒有能力還手,主要是平時看我不抽死她還能讓她欺負(fù)了我?
二舅(楚)你啊……
二舅舅寵溺的看著楚靈悅
二舅(楚)不管怎么樣,她都是欺負(fù)了我們家悅悅。
鄭元雨不過你放心她欺負(fù)了你,我們給你報仇了,她不是把你推下去了嗎,我就讓她嘗一下唉推的感覺
鄭元雨咪起了她那邪惡的小眼,想著她當(dāng)時的狼狽樣。心里就爽。
許陽(許可父親)他父親和我有點交情,我不好出面。所以這種事我就交給孩子們解決了。
許陽畢竟還是老姜,這種事他見得不多,但是解決的能力還是有的。
鄭元雨姐,我可是讓她那些跟班挨個把她推了一遍,你解氣不?
楚玲悅傻丫頭,我怎么會因為這種不相干的人生氣呢?
鄭元雨那你頭還痛嗎?
楚玲悅早就不痛了。
鄭憶州那你也得多注意,要不我給你找個大夫看一下。
楚玲悅不用了,我沒事。
許陽(許可父親)好了,晚上我做東,我給各位陪個不是,畢竟是在我家發(fā)生的。每個人都必須來。
許陽看著床上的楚靈悅,心里直偷樂。多好的丫頭。多好的未來兒媳婦。
楚玲悅不用了吧。
楚靈悅可不想去參加,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小算盤又開始了。
二舅(楚)不行,必須去,不吃白不吃。
舅舅笑著說道,他也看出了許陽的想法。她覺得也不錯,知根知底兒,成了也是美事一樁。
大舅(楚)肥水不流外人田,就去我家吧,賺你一把。
大舅舅打趣道,楚靈悅直接賞了他們幾個白眼兒。這是要把自己賣了的節(jié)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