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桃花人面只不堪,謝在眼底的流年漸漸。
你許我春風(fēng),我許你桃花。桃花依舊笑春風(fēng)!
不一會兒,墨塵和舒燁來到了君墨寒和唐若萱的面前,他們看著君墨寒懷里的唐若萱,兩人都恨不得立刻殺了君墨言。
但是不管怎么說是這位公子救了萱兒,舒燁低頭彎腰說道:“多謝這位公子出手救下舍妹?!?/p>
這時在一旁的墨塵卻冷冷的問道:“敢問閣下是?”
南宮翎負(fù)了傷,見到唐若萱躺在他的懷里,急急忙忙地跑過來,看著君墨寒急切的說道:“小姐,沒事兒吧?”
君墨寒沒有回答南宮翎與墨塵的話,直接焦急的說道:“先去我府上給唐姑娘治傷吧!至于剛才發(fā)生的事情,我一會兒再細(xì)細(xì)道來?!?/p>
在臨走之前,墨塵留意了一下,他看著君墨寒殺死那些大漢的手法,像是來自神秘之都——弘裕王朝的劍法,弘裕王朝已經(jīng)許久不見人世了,墨塵更是對這個叫君墨寒的男子多了一份好奇心,也多了一份不知是敵還是友的疑心。
不一會兒,君墨寒一路上就來到了一處非常偏僻的地方,只見佳木蘢蔥,奇花煬灼,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曲折瀉于石隙之下。再進(jìn)數(shù)步,漸向北邊,平坦寬豁,兩邊飛樓插空,雕甍繡檻,皆隱于山坳樹杪之間。俯而視之,則清溪瀉雪,石磴穿云,白石為欄,環(huán)抱池沿,石橋三港,獸面銜吐。
這些亭臺樓閣啊,各自憑借不同的地勢,參差環(huán)抱,回廊環(huán)繞象鉤心,飛檐高聳象斗角。彎彎轉(zhuǎn)轉(zhuǎn),曲折回環(huán),象蜂房那樣密集,如水渦那樣套連,巍巍峨峨,不知道它們有幾千萬座。
一條黃綠相間的琉璃屋檐,巍峨的大會堂的輪廓從蔚藍(lán)的天空中勾畫出來。
君墨寒他們一行人來到了這個隱蔽的行宮,這里曾是帝都贈給弘裕王朝的,但因多年前的那場戰(zhàn)爭,所以這個行宮被閑置了。
墨塵和舒燁都很好奇這個君墨言是怎么知道這么隱蔽的行宮的。
君墨寒一直抱著唐若萱一刻都沒有松懈過,君墨寒將昏迷的唐若萱放在了西廂閣,其他人則安置在其他房間。
君墨寒將唐若萱放在床榻上腋好被子,對旁邊的南宮翎下逐客令,冷冷的說道:“南宮翎,你先去處理一下傷口吧!”
南宮翎不放心地看著床榻上躺著自家小姐,又看看滿是焦急的君墨寒,她忍著疼痛的說道:“那……小姐?”
君墨寒卻說道:“你家小姐,我會照顧好,我會醫(yī)術(shù),你就放心去吧!”
南宮翎便退出去了房間,墨塵和舒燁兩人在前廳等著君墨寒來述說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君墨寒將拿出醫(yī)箱他看著昏迷的她,來到床榻上,將她扶起做好,開始將她的外衣褪去,慢慢地將里衣褪去,他一件件的褪去她的衣服,唐若萱裸露的肌膚在君墨寒面前顯現(xiàn)出來,君墨寒看著這潔白如玉的肌膚不由得一陣心猿意馬,但是好在君墨寒強(qiáng)壓住內(nèi)心的火焰,然后慢慢的幫她上藥包扎,安頓好了一切就去了前廳。
墨塵和舒燁已經(jīng)等候許久了,看著君墨寒從房里出來后并徑直到了他們的面前。
墨塵冷冷的問道:“君公子,想必不是我們帝都的人吧?”
緊接著舒燁又問道:“你和萱兒是怎么認(rèn)識的?”
君墨寒卻言簡意賅的回答了他們的問題,冷冷的說道:“當(dāng)然不是,我與唐姑娘,我們之前也是在燈會上博彩頭相遇然后我識破她的身份賠禮道歉,之后我提出要送她回去,她婉言拒絕我,她就遇到了大漢,再之后的事情,你們就已經(jīng)知道了?!?/p>
這時墨塵目光一凝直奔主題,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何要接近萱萱?”
墨塵這話給君墨寒驚到了,君墨寒眸子一沉直接冷冷的回問道:“我接近唐姑娘?墨公子,你該不會是懷疑我是來殺害唐姑娘的江湖殺手吧?我若想傷害唐姑娘不早就殺了她,何必將她帶回來治傷。”
墨塵被他噎的沒有話說,在一旁的舒燁卻不關(guān)心這兩人的吵架,急切的問道:“停!我們先結(jié)束這個話題,萱兒的傷勢怎么樣了?。俊?/p>
君墨寒淡淡說道:“還好,只是沒有傷到筋骨,多休息幾天就好了?!?/p>
舒燁松了一口氣,墨塵緊接著問道:“君公子來帝都是有什么事情要辦嗎?看你這裝扮既不像帝都的服飾,也不像我們附近其它國的服飾,倒像是從不避世的弘裕王朝的服飾有點兒像,還有你殺人的劍法也有一些相似之處?!?/p>
君墨寒不急不緩的說道:“既然墨公子知道了,我也不妨直說,我是已經(jīng)避世許久的弘裕王朝的將軍——君墨寒,旁邊是我的副將——君凌軒,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想必你們都已經(jīng)累了吧?去偏房休息,明天一早我們再細(xì)說吧!”
而站在一旁的君凌軒腹誹道:“君上,你說謊話心不疼嗎?”
就這樣,墨塵和舒燁還是覺得這個君墨言有問題,但是從他的言語以及動作根本看不來什么,也不知這個君墨寒究竟是敵還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