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砰芭同志養(yǎng)病也有一陣子了,枯龍的煩惱暫時沒有了,但是我們的里斯同志可就有煩惱了。
眾所周知,里斯同志對智圣女有著深厚的情結,即使是得知了若瀾之死的真相后,里斯對她的情結仍然沒有消散殆盡。
里斯去當校長,只不過是為了利用職務之便,潛伏在幾個天女身邊,順便找機會去見見芙洛緹。當然,這次也不例外。
雖然因為若瀾一事,里斯確實對芙洛緹有了些成見,但是這并不影響兩個人的相處,畢竟,這些事,日后好好解釋一下,都是可以解決的。
然而,里斯同志現(xiàn)在的苦惱不在于芙洛緹,而在于一個處處跟芙洛緹爭鋒的人。
不用我說,大家也都應該知道她是誰了吧。
“校長,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那個芙洛緹卻支持孩子們在舞蹈社搞比賽,這實在是太耽誤學習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是的,這位就是我們的金老師。
每天除了審批校務,還得聽著這個瘋女人沒完沒了的嘮嘮叨叨,里斯都要煩死了,卻又不好把人家往出趕。
這就是校長的苦惱,校務堆成山使得自己經(jīng)常沒時間去見芙洛緹不說,弄不好還得被這個金老師給嘮叨出心臟病來。
不得不說,這個工作真的是太痛苦了。
自作孽,不可活。
害,沒辦法,誰叫自己是混族的祭司呢。不管怎么樣,臥底的本職工作還是要做好的。
所以,在面對金老師的狂風暴雨的時候,里斯大部分情況下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念叨完了再找?guī)拙湔f辭把她給打發(fā)走,這事兒就算這么結了。
但是這次,可就不太一樣了。
我們的冷血爵士大人剛剛登門到訪,沒等兩秒,“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的金老師就氣哄哄地踏進了校長室。
“校長,安真真這幾天一點精神都沒有,上次上我的課她居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校長,您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了?!?/p>
這次,里斯就不能不管了。
倒不是里斯怕金老師真的想方設法給安真真記個紀律處分,而是因為,安真真體內(nèi)封印著苦苦笛這件事,基拉度對他說過。
一點精神都沒有……這弄不好就是體內(nèi)混亂能量紊亂,萬一什么時候爆發(fā)出來,護法的安全不保,苦苦笛就會受損。到時候,混族的前途……
不行,堅決不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
好容易把金老師打發(fā)走,一旁的基拉度這才褪去隱身,戲謔地調(diào)侃道:“里斯啊里斯,我算是知道你這校長當?shù)氖怯卸嗝赐纯嗔?,天天被這么個瘋女人嘮叨來嘮叨去,確實夠一嗆?!?/p>
“你快別調(diào)侃我了,想想辦法。”里斯沒有心思理會基拉度的玩笑,而是眉頭緊鎖,像是在擔憂著什么,“真真的狀況,極有可能是苦苦笛里的混亂能量外泄造成的,一旦這股混亂能量威脅到真真的安全,苦苦笛就必然受損。那時的后果,就不用我說了吧?”
基拉度倒是不慌,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手里的黑玫瑰:“這有什么難的,讓我自己動手擺平就好。”
里斯似乎來了興趣,抬起頭看著基拉度:“你想怎么擺平?”
“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不過,你得給我安排點事兒做?!?/p>
基拉度所說的“事兒”,不過是管里斯要了個音樂老師的職位,并要求只帶F班一個班。
當然,這還沒啥,最過分的事,基拉度居然管里斯要了一間私人辦公室,還得要位置隱蔽的……好家伙,辦公室就辦公室,你隱蔽個頭哦?這莫不是要調(diào)戲小妹妹的節(jié)奏?
在辦公室根本不夠用的情況下,里斯還是硬著頭皮,給基拉度在寫生樓弄了一個房間,作為基拉度的私人辦公室。
至于你說的隱蔽……我就無能為力了,您可自求多福去吧。
這倒不是什么難辦的事情,基拉度若是不想讓人看見,隨便放個舞法陣就行,根本不必擔心。
“對了,我還有個要求,以后那個瘋女人不許占我的課?!被茸M自己的私人辦公室,忽然想起來什么,于是又向里斯提了個要求。
畢竟,想和真真接觸,被無故占課可是行不通的。
嘖……
向來運籌帷幄的里斯居然被這個問題難住了,他不假思索脫口而出,說了一句基拉度想不到的話:“這可就不歸我管了,你自己想辦法去?!?/p>
這下輪到基拉度傻眼了,皮球又被踢了回來,我要是有辦法還用得著問你么?
但問題還是要解決的,里斯不管,自己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這天下午,正當金老師打著“音樂老師有病”的旗號給同學們每個人布置了一套卷子的時候,基拉度踏著輕快的步伐走進了教室。
當然,基拉度是易了容的,他可不會傻到用自己本來的樣子去給人家上課,然后被幾個天女暴打一通。
這下,那個瘋女人可傻眼了。
“額……既然音樂老師已經(jīng)來了,那我們還是照常上音樂課吧?!睘榱司徑鈱擂?,金老師打了句圓場,然后抱著自己的教案離開了教室。
自己的顏值已經(jīng)成功吸引了全班同學的注意力,基拉度滿意地站在講臺上,看著下面的同學們對自己投來崇拜的目光。
等等,安真真她……
她居然在睡覺!
這個臭丫頭,居然敢不看我,難道是我不夠帥嗎?待會看我怎么收拾你。
于是基拉度快步走下講臺,在安真真的桌子前停下,將自己的右手放在桌子上,抬起食指,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
安真真這才入夢初醒,望見眼前的人的面孔,一股清晰的混法氣息撲面而來,安真真有些驚詫,當即喊出:“你咋來了?”
別問,問就是喝了人家的忘情水,自然也知道人家身上的混舞能量是什么樣的。
這一喊,令全班同學都轉過頭來看向她,安真真這才意識到自己在課堂上喊出這樣一句是多么的突兀,她有些尷尬:“我是說,老師,您怎么來了?您不是生病了嗎?”
基拉度勾起一絲不著痕跡的笑容,只用手在女孩的頭發(fā)上狠狠地揉了一下:“你這丫頭,居然在我的課堂上睡覺?待會跟我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