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結(jié)束后魏嬰和江澄幾個走在一起,便聽見聶懷桑在道:
“哇塞!魏兄你也太厲害了,竟然敢去惹溫晁,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不過魏兄你阿姐也太厲害了吧!直接把溫晁給嚇走了不愧是名揚天下修真界的霽月散人!太厲害了!”
“哼!那是當然了,我阿姐可是很厲害的!”魏嬰聞此便洋洋得意道,
這時藍湛恰好經(jīng)過,看見了魏嬰,聶懷桑見此便用扇子遮著嘴,對著江澄和魏嬰道:“那是藍忘機,專管藍家刑罰的,我們還是不要招惹他的好。”
誰知他剛說完,魏嬰便揮著手對著藍湛興奮地道:“藍二哥哥,藍二哥哥!”
藍湛見此便走了過去,看著魏嬰語氣有些寵溺的道:“魏嬰?!?/p>
“藍二哥哥,你干什么去???”
“寒室去找兄長!阿姐呢?”
聞此魏嬰以為藍曦臣叫他有何要事便道:“那你快去吧!曦臣哥哥找你肯定有很重要的事!阿姐啊,她說她先回精舍了,
看來應(yīng)該是被溫晁那個混蛋氣的了,我本來想跟著去的,可是她卻說不用了,大概是想一個人靜靜吧!哼!溫晁那個混蛋竟然敢惹阿姐生氣,不要再讓我遇見他,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魏嬰越說越氣憤,手里還在摩拳擦掌,那氣勢仿佛真的要去打溫晁,
“嗯。”
藍湛見此便道,
“好了好了,你快去寒室吧!別讓曦臣哥哥久等了。”
“嗯,那我走了?!闭f完便走了,
而在一旁觀看的聶懷桑嘴巴驚得已經(jīng)可以吃下一整個雞蛋了,手里一直晃著江澄,不停地道:
“江、江兄,我沒看錯吧,藍、藍忘機,他、他、竟、竟然和魏兄搭、搭話了!”
“怎么了,這有什么可奇怪的!不就是搭個話嗎?你有必要驚成這樣嗎!”
早已見過的江澄并不知道藍忘機的真性情,再加上他們能夠上山也是因為魏嬰求過藍湛,以為他們的關(guān)系一直就是這樣,
“奇怪!這當然奇怪?。〗帜闶怯兴恢?!這藍忘機可是出了名的冰山??!想要和他搭話的也就只有曦臣哥哥和藍老先生了,如今他竟然也和魏兄搭話,太奇怪了!”
送走了藍湛后,魏嬰又蹦蹦跳跳地跑到了兩人身邊,看著聶懷桑依舊震驚的表情,不禁問道:“聶兄你這是怎么了?”
“魏兄,你和藍忘機是什么關(guān)系???”
“哦,我和藍湛??!那當然是朋友關(guān)系??!而且我們倆從小還一起玩過,還一起打過山雞呢!對了,他也是我阿姐的弟弟哦!”
“什、什、什么!含光君竟然也叫霽月散人姐姐,哇!魏兄你阿姐太厲害了吧!”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我?guī)闳ズ笊矫~去,正好回去讓阿姐加餐!”
魏嬰興致勃勃的要帶著聶懷桑去摸魚,而江澄卻不愿去,和他們說了聲便走了。
魏嬰帶著聶懷桑來到了后山摸魚,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溫情竟然也在這里,便甩開聶懷桑自己過去了,
說了幾句話后,魏嬰便帶著聶懷桑拿著考好了的戰(zhàn)利品回去了。
寒室
藍湛到達之后發(fā)現(xiàn)陸雪琪竟然也在,便走上前去向藍曦臣行完禮后,對著她道:
“阿姐,你也在?”
“嗯,我在回精舍的路上碰到了曦臣,曦臣見我心情不太好,便邀請我到寒室來了?!?/p>
“嗯。阿姐你……”
藍湛沒有說下去,而陸雪琪哪會不明白他的意思,便笑著道:“阿湛,不必擔心,阿姐沒事。阿姐不會在意那般人的話的。”
“嗯。”
藍曦臣見陸雪琪已經(jīng)沒事了,便切入了正題,道:“今日溫氏派來的那兩個弟子,忘機你要多注意一下,恐怕他們不只是來聽學(xué)如此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