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輕輕地吹過,帶來了一絲涼意,可依舊抵不住少年火熱的心,
忽然一個身影正偷偷摸摸地潛行著,來到了一處門前,四周又看了看,確定沒人后,才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
門被緩緩推開,露出了一個小腦袋,正是魏嬰,而那另一人便是聶懷桑。
白日幾人從彩衣鎮(zhèn)回來后,魏嬰借著買枇杷的幌子,拉著江澄一起偷偷地買了三瓶天子笑,回到云深不知處,兩人便聯(lián)合聶懷桑一起今晚喝酒,幾人不約而同,魏嬰江澄帶著酒,聶懷桑則帶著花生米,
“怎么這么慢?快進來!”魏嬰見是聶懷桑偷偷地松了口氣,直接把他拉了進來,又回過頭來,再一次確定沒有人之后,便把門給關上了,
三人在房間里對酒暢飲,吃著花生米喝著小酒好不快意!
“嗯,這酒還真是好喝,真的是此酒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好喝!”聶懷桑舉著酒杯,享受的說道,
“那是,來這姑蘇就是要喝天子笑,品味幽香,入口清冽,溫而不烈,當真是好酒?!?/p>
魏嬰聞此,便道,江澄聽完之后,便對魏嬰翻了個白眼道:“喝酒就喝酒,說什么人話!”
“唉!江澄我跟你說,就你這樣的,怎么可能會找到你的另一半呢?活該你找不到!”
聞此江澄便怒了,看著魏嬰道:“魏無羨看我今天不整改你,站住別跑!”
魏嬰聞此撒腿就跑了,圍著屋子轉圈,一邊跑還一邊說道:“唉!我說的可都是真話!江澄就你提的那些要求恐怕這世上還真沒有那個人呢!你就準備孤獨終老吧吧!哈哈!”
“魏無羨,你給我站住,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唉唉,魏兄,江兄,”
聶懷桑被兩人繞的眼花繚亂,最后也跟著兩人一起鬧了起來,
忽然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打斷了三人,而當魏嬰聽到了這熟悉的聲音時,心一下子就涼了,慘了,這下要涼涼了!
正是藍湛!
“你們在干什么?”藍湛一進屋便看到了這樣的畫面:
魏嬰被江澄和聶懷桑壓在了榻上,而且?guī)兹司谷贿€是“床咚”的那種方式!姑蘇醋王上線了!
見此魏嬰趕緊坐好,兩外兩人也趕緊坐姿規(guī)范該干嘛干嘛,
見藍湛臉色如此之黑,江澄和聶懷桑都同時推了推魏嬰,意思是,你趕緊上前去哄哄??!再不哄,哥們幾個就真的涼涼了。
于是魏嬰只好大著膽子,鼓起勇氣,走到了藍湛面前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撒嬌地道:“藍二哥哥~二哥哥~好哥哥,我們錯了。”
藍湛看著此刻眼前的魏嬰,衣服因為剛剛的大鬧有些凌亂,鎖骨隱隱約約露了出來,面色紅潤,不禁微微紅了耳垂,但依舊面色不改的看著三人道:
“云深不知處禁酒,你們?nèi)烁胰ソ渎商谩!?/p>
魏嬰見此法沒用,便趁藍湛轉身的時候在他身后迅速的貼上了一張言聽計從符,藍湛立馬定住了,
“你們兩個快走,我在這看著他?!?/p>
江澄和聶懷桑見此便立馬跑走了。
魏嬰見兩人跑遠后,便又關上了門,看著面前眼神呆滯的藍湛道,
“藍二哥哥對不住了,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好這樣了,你不會怪我吧!”
然后又坐了下來,也招呼著讓藍湛也坐下,給他倒了一杯酒,興奮地道:“二哥哥,把它喝下去!”
藍湛依舊眼神呆滯,手卻聽話的拿起了茶幾上的酒,一飲而下,
魏嬰見此不禁驚道:“哇!藍二哥哥好酒量,來再來一杯!”說著又給他倒了一杯,
誰知藍湛卻突然倒了下去,魏嬰見此驚了,看著藍湛道:“藍二哥哥,藍二哥哥,喂,藍二哥哥,不會真的醉了吧!”
“唉!你要是醉了去你房間睡??!別在我這里??!??!這可怎么辦??!”
魏嬰急的走來走去,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藍湛已經(jīng)站了起來,朝著他走去,
“??!這可怎么辦啊,早知道就不讓你喝酒了,藍……啊!誰,”
魏嬰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強有力的懷抱給抱住了,魏嬰急忙轉過頭去,見,竟然是藍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