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夢魏無羨(魏嬰)"那還等什么?快走吧,江澄該等急了。"
勾肩搭背的動作由他做來再自然不過,自成一派瀟灑。
清河聶氏懷桑(聶導(dǎo))"原來江兄也在。"
聶懷桑明悟,就說這廝干壞事兒怎么可能不拉個墊背的?后援團(tuán)在等著呢。
云夢魏無羨(魏嬰)"那是當(dāng)然,我可是為師弟著想的好師兄,有好酒怎么可能忘得了他?"
要換作以前江澄才不會這么聽話,現(xiàn)在自己也品出樂趣來了。
兩人說話間已經(jīng)來到先前離開的地方,江晚吟皺著眉,劈頭蓋臉就想教訓(xùn)一頓,這人速度變慢了。
云夢江晚吟(江澄)"難不成你偷看花姑娘被人逮住了?"
否則怎么讓他等這么久?
這一開口,走在魏無羨身后的聶懷桑差點沒被自己的唾沫淹死,他無比慶幸自己有個正經(jīng)的大哥,要像江少宗主這樣的,哪天被坑死也不冤。
魏無羨見怪不怪,亮了亮手中的酒壇:云夢魏無羨(魏嬰)"花姑娘沒偷著,還真偷了個人回來。"
邊說邊拎出了在身后的聶二公子:云夢魏無羨(魏嬰)"聶兄夜游,真乃是緣分啊。"
江澄臉色立刻憋紅了,眼睛睜的老大瞪向自己師兄,也不提前示意一下,在外人面前他的形象都給毀了。
魏無羨無所謂的很,也就江澄以為他還有形象呢,孰不知江少宗主是圓是扁估計也沒啥人不知道。
畢竟有個太過出名的師兄,自己的口碑能好到哪里去?
不過江晚吟也沒糾結(jié)多久,大好黑夜,不干點什么簡直瞎白了好心情,三人縱身一躍,穩(wěn)穩(wěn)地落在房頂之上,擰了酒壇就灌。
聶懷桑卻突然想起了什么,抬手阻止了他:清河聶氏懷桑(聶導(dǎo))"等等等等,我可是有好東西,酒呢,自然要配這個喝的才有味道。"
說話間,從懷里摸出了花生米,這可是他出來前特意捎上的,原本打算找個無人的地兒,坐在樹下吃花生來著,沒想到卻派上了大用場。
魏無羨的表情更美了,伸手可勁兒往聶懷桑肩膀上一拍:云夢魏無羨(魏嬰)"真有你的聶兄,準(zhǔn)備充分啊。"
清河聶氏懷桑(聶導(dǎo))"那是那是……"
可是魏兄你能不能稍微溫柔一點?我體格弱,經(jīng)不起你三拍兩打的。
有酒有菜,真是人間至美之事,邊喝還不忘感慨:云夢魏無羨(魏嬰)"入口醇香,回味則濃,余韻無窮,果然不愧為姑蘇名酒,美味呀美味。"
江澄和聶懷桑也是喝的極為舒心,不時的點頭附和。
姑蘇藍(lán)氏忘機(jī)(藍(lán)湛)"你們在干什么?"
氣氛正好,自我陶醉的三個人被突然插進(jìn)來的聲音下了個激靈,再模糊的腦袋也清醒了。
下意識就把酒藏在身后,抬頭一看,我的乖乖,這不是藍(lán)二公子嗎?
原本散漫躺在屋頂上的三個人一溜煙站了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傻眼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