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沈悠悠的話,我頓時對身邊的三個伙伴起了疑心,可是大家都如往常一樣啊,于是,我便暫時放下了戒心,吃完午飯,大家各自休息,我也昏昏沉沉的睡過去,醒來后,睡在我身邊的柳冰早就起床了,我看了看手機,已經(jīng)下午五點多了,于是打算出門買點食物,剛剛打開臥室門,沙發(fā)上兩具身體正在纏綿悱惻,我吃了一驚,以為是柳冰和端木清,笑著調(diào)侃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不去賓館,居然在我的沙發(fā)上……”,可是沒等我說完,我就看到兩人同時回頭,一個確實是柳冰,而另一個…是喬晨??!我的心臟猛的抽搐了一下,聲音顫抖的說“你們……在干嘛?”,柳冰一臉鄙視的道“你瞎??!看不出來嗎?”,我的心臟又狠狠的痛了一下,我不知道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自己的搭檔終于有了心愛的人,我不是應(yīng)該為他感到高興嘛?我愣愣的站在那里,柳冰一臉不耐煩的道“你有病??!非要站那看著嗎?”,我仿佛被現(xiàn)實潑了一盆冷水,被她的一句話潑醒,腳步凌亂的跑出去,剛剛,就在剛剛,喬晨都沒拿正眼看過我,根本不在乎我……我不知道該去哪,也不知道端木清去了哪,也不知道白弦在哪,我一路漫無目的的走著,我的大腦此時無法思考,我忘了沈悠悠給我說過的話,我的腦子里都是剛才喬晨和柳冰的畫面和柳冰說的話,為什么?為什么這么痛?那種愛而不得的感覺像一只丑陋的怪物爬在我心里,趕不出去,我不知道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揉著腦袋,痛苦極了,突然,我猛的抬起頭,想找到白弦尋求一些建議,我來到白弦家門口,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白弦開了門,只是……這個少年臉上沒有了以往如沐春風(fēng)的暖意,有的只是我從來沒有看到過的冰冷,我愣愣的開口“小弦子?”,白弦歪著頭繼續(xù)站在門口,絲毫沒有讓我進去說的意思,道“怎么?又準備拿我當備胎使?”,我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道“小弦子,你在說什么??!”,白弦臉上諷刺的笑容越來越明顯,道“還在跟我裝??!每次在那個人那里受了挫,就知道找我,然后被我安慰好后轉(zhuǎn)頭回到他的那里,當我真的不知道嗎?嗯?”,我震驚極了,我一直當做是好朋友的白弦居然是這么看我的……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白弦嘭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我在崩潰的邊緣游走著,以往溫柔的少年突然變得對我如此冷酷,我失望透頂,眼神飄忽不定,神智也有些模糊,我的腦子很混沌,我不知道怎樣分析,我只知道我現(xiàn)在很痛苦,我茫茫然然的靠著墻坐下,就想一直待在這里,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隨意的瞟了一眼手上的手表,腦海中突然像打了一個閃電一般,我的大腦開始像以前遇到游戲大家一起分析那樣清晰,此時手表上的時間依舊是我剛剛從臥室醒來的時候,也就是說從那時起,時間就沒有改變過,就是確定了從那時起所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假的,為了驗證我的想法,我掏出手機,果然,上面的時間同樣和手表上的一樣,接著,我想起了沈悠悠給我說的話,說不定,從我出臥室門的時候開始,游戲就已經(jīng)開始了!我如果想逃出這個幻境,我就必須克服我所遇到的一切,我開始追溯對我打擊最大的事情,喬晨和柳冰!我鎮(zhèn)定下來,回到我家,沙發(fā)上的兩人依舊在不知可恥的纏綿在一起,柳冰聽見開門聲,見是我,像一個潑婦一樣,道“你是不是腦子壞了?我之前說什么不懂是吧?”,我冷笑一聲,道“這里是我家啊,而且,你好像沒有資格罵我吧?”,說著,拿出了隨身攜帶的修羅斬,柳冰警惕的問“你想干什么?”,我輕輕的笑了,嘴角含著一絲嗜血的戾氣,沒有多說廢話,要是想盡快結(jié)束游戲,就要快狠準,我狠狠地劈了下去,兩人鮮血飛濺,恍惚之間,眼前的場景飛快破碎,我跌入萬丈深淵……我猛的睜開眼,場景還是我的臥室,身旁睡的還是柳冰,手表上的指針開始轉(zhuǎn)動,我松了一口氣,手機里傳來新消息,流在群里道“恭喜古月同學(xué)游戲勝利”,看來,剛才像夢一樣發(fā)生的事情就是這次的游戲,我來到客廳,喬晨和端木清都像柳冰一樣沉睡著,如果沒問題的話,他們應(yīng)該還在游戲中,我有些心有余悸,差點在幻境里出不來了,不過幻境可以讓人在里面像我一樣差點崩潰,也就說明這個幻境可以掌控我們內(nèi)心深處害怕的事情,沒想到我真正害怕的居然是那樣的場景……沙發(fā)上的喬晨眉頭緊皺,似乎不太好,可是我此時如果貿(mào)然去干擾他,恐怕只會使他的幻境有所改變,或許只能靠自己的定力去勝利,旁人再怎么幫忙也是效果不大的,這個游戲真正的成功方法就是自己頭腦清醒,然后找到破綻,看來,我只能祈禱三個伙伴了……
作者:各位同學(xué)對不起,這兩天春節(jié),有點忙,沒時間更文,請同學(xué)們諒解,不過最近有疫情,不能出門走親訪友,所以又可以每日一更啦!武漢加油^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