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尚城如此回答,北塵必然是滿意的;至少證明他對秦昭還是在意的。
至少、也證明了秦昭的付出,和將性命搭上是值得的。
北塵微微頷首,不緊不慢的張口道、
北塵她讓我告訴你,在那顆古舊的老槐樹下,她埋藏了一些東西。
北塵她說她無法親自挖出來給你看。
北塵但她希望你自己能將那些東西挖出來。
秦尚城抬起頭、朝北塵看去;口中低聲淺語:
秦尚城老槐樹?
北塵沒有回答他這句話,因?yàn)榍卣迅嬖V過他、那顆老槐樹是她小時(shí)候和秦尚城的一種見證。
如果秦尚城連這個(gè)都忘了,那么也沒有必要再去將東西挖出來了。
但如果他記得,那么對于秦昭來說,也是一種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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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尚城低聲問:
秦尚城她有跟你說老槐樹下有什么嗎?
北塵的目光忽然一下锃亮,他記得秦昭告訴過他。
秦昭很清楚的告訴過北塵槐樹底下到底都有些什么。
可是在面對秦尚城時(shí),北塵將自己知道的全部掩于心中。
他搖了搖頭,脫口道:
北塵沒有、你想知道自己去看便是。
北塵若不想知道,就讓它永遠(yuǎn)這么封存。
作為秦昭最后的念想,秦尚城是肯定會(huì)去的;因?yàn)槟菍τ谒麃碚f,也是一種最后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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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尚城想要再問些什么的時(shí)候,門被敲了幾聲,然后從外被推開。
當(dāng)秦尚城看向北塵剛才所在的方向時(shí),哪里還有這個(gè)人呢?
花溶進(jìn)入,見秦尚城東張西望,便問:
花溶你怎么了?
秦尚城搖搖頭,牽起花溶的手,對她說:
秦尚城溶兒,我想去東邊那顆老槐樹下。
花溶去那里做什么?
花溶不解,畢竟因?yàn)榍卣训乃?,秦尚城也是大病了一場的?/p>
如今還未痊愈,萬一又染上風(fēng)寒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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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尚城卻滿不在意:
秦尚城沒事的,wi也想透透氣??!
花溶不行、等你好了什么時(shí)候都可以。
對于保護(hù)秦尚城的身體,花溶是義不容辭的;再者說、那顆老槐樹也不會(huì)突然消失。
所以、在花溶的認(rèn)知里,照顧好身體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
秦尚城突然沉默了起來,片刻之后、他說:
秦尚城我剛才做了一個(gè)夢,我夢到阿昭了。
一句‘阿昭’,讓花溶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到底也是怕秦尚城難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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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尚城望著站立的花溶,說:
秦尚城夢里、阿昭說她埋了東西在老槐樹下。
秦尚城所以、我特別想去看看。
秦尚城看看她到底埋了什么,看看她到底想最后對我說什么。
縱然花溶在緊張和關(guān)心秦尚城,可在聽到秦昭時(shí)、花溶也還是妥協(xié)了。
但在妥協(xié)之前,她有一個(gè)不情之請;她說:
花溶我能和你一起去嗎?
她也想看看,那個(gè)癡情的秦昭,到底給秦尚城留下了什么?
她也想看看,那個(gè)傻傻的女人,究竟為什么那么愛秦尚城?
就算看到的會(huì)讓她吃醋,就算看到的會(huì)讓她覺得不舒服;但花溶仍然想跟著一起去觀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