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惠心平氣和的喝完了一杯酒,淡淡的問:“你認真的嗎?為什么?理由呢?”然后不解的看著他。
丁瀚垂了垂眸,然后看著她說:“認真的,不喜歡了,你也知道我是個浪子,沒有什么真情可言,你想要什么補償就開口吧!”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茗惠一臉不相信,今天明明處的好好的,怎么會這樣。
“沒有?!比缓笏志従彽恼f了三個字:“對不起?!薄澳悴挥X得你這樣的理由很可笑嗎?真以為這樣就可以敷衍我了嗎?我不信你是這樣的人!”茗惠幾乎是喊出來的,她很委屈,她什么都沒有做錯,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你要理由是吧?好,在帥府園,你跟誰通電話?”他也急了。茗惠震驚,他聽到了電話,可是她并沒有透露什么啊...
“這次你是沒有和他說我在哪,但是之前呢?別告訴我你沒有,你明知道我恨他們,為什么還要幫他?”他盡量壓低了自己的語氣。
“我...他畢竟是你哥,他也擔心你啊...我只是...”茗惠嚇的說不出話來了,然后抓住了他的手請求他原諒。
丁瀚見她信了,便忍住情緒,掰開了她的手,奪門離去,剩下茗惠一人在包間發(fā)呆。
他知道他這樣做不對,他也知道茗惠并沒有和丁城聯(lián)合,這只是他的一個借口,讓她能相信的借口,他本來不想今天的,可是一想到還在病床的母親,無論如何都狠下了心和她分了手,只有這樣,才不能連累她,才能一個人去完成這個計劃...
他本來就沒有想爭什么,既然丁城視他為眼中釘,怕他搶走他的一切,害的他母親一個人在醫(yī)院承受痛苦,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在人民醫(yī)院中的高級病房里,一個女人坐在病床上,與她的屬下正在談話中。
“怎么,他又有什么動靜?”女人涂抹著護手霜,沒有任何微妙情緒的問。
“夫人,那倒沒有,只是老爺安排他和凝家小姐聚會而已?!?/p>
“小瀚呢?”女人瞄了他一眼說。
“二少爺他和女朋友鬧分手了?!睂傧掠樣樀恼f。
“這孩子,沒個正經(jīng),也不知道遺傳了誰,那他現(xiàn)在去哪了,來醫(yī)院得提前告訴我。”女兒說。
“是的夫人,肯定不會讓他發(fā)現(xiàn)夫人病已好了,不然咋們的計劃就失敗了,少爺也沒去哪,不過他喜歡去天文臺逛?!?/p>
“知道就好,我也是為了他,他要是不省心,我做那么多又有什么用,那破地方有什么好逛的,不向他哥學著點管理企業(yè)。”
“夫人別生氣,他畢竟剛回來沒多久,玩心肯定還是有的,我會安排人多提點他的,您放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