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這般強自安慰著,說出的話,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韓雪“......我的孩子,定然不會像我一樣凄涼的?!奔词故撬讖├璧暮⒆?。韓雪忘了用本宮的自稱。
韓雪仿佛這樣就可以讓她忘記自己的名分仍然是當今皇帝軟禁起來的的棄妃。
雨漣“是的,娘娘也必然不會凄涼多久的?!庇隄i道。
這句話,在流蘇和韓雪聽來都是寬慰,于她自己,卻不是這個意思。李鄰毓到了花園,準備練習一下輕功。
卻見那美人靠上面躺著一個提著酒壺的紫衣男子。紫金冠上面瑩紫寶石散著溫潤的光。
李鄰毓“大皇子怎么又到鄰毓這里來了?!崩钹徹刮⑽⒁馔?。白鉞楓那個不小酒壺早已經(jīng)空掉,只是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感覺到一點醉意。
白御楓他的聲音低沉的一如那日初見:“別叫我大皇子?!?/p>
李鄰毓走得微微進了些,李鄰毓被這濃濃的酒味熏得皺了皺眉頭,口中改了稱呼:“那白鉞楓,你這是要做什么?”
白鉞楓把酒壺扔在一邊,“哐當”一聲不小,只是這酒壺是個鑲金鐵制的,聲響雖大,倒也沒有碎了一地叫李鄰毓頭疼。
白鉞楓沒有察覺自己的醉意,他說出的話卻已經(jīng)帶著些孩童般的執(zhí)拗與幼稚。
白御楓“如今,只有你這個地方,才像是個沒有皇宮惡心氣味的地方......”
李鄰毓“難道,未央宮不是?”李鄰毓坐到白鉞楓對面,向后靠在靠背上,雙手搭在胸前。
李鄰毓坐到白鉞楓對面,向后靠在靠背上,雙手搭在胸前,抬眸看著天邊紅日的輪廓越來越大,卻是即將西沉。
紅紅的云霞似乎唱著挽歌,紫金冠此刻在天光中只余下一個黑色的影子。
李鄰毓“未央宮內,皇上,杜昭儀,還有你,你們才像享受著天倫之樂的一家三口吧?”
白御楓呵
白御楓白鉞楓苦笑一聲,“曾經(jīng)我也以為是的,可是他還是給我們帶來了這么多的麻煩......即使我們什么也不要......”
想到杜姝芬那一雙腿,白鉞楓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到慈元殿里頭去直接一劍結果了韓雪那個毒婦。
李鄰毓李鄰毓想起自己從小就消失了的母親,心中酸酸的,“你們也未免太不知足了吧?你好歹父母健在,他們相互理解,一直恩愛,又有什么欲望不能在親情面前被忽略呢?你怪誰,都不能怪他們?!?/p>
白御楓“我什么都忽略了,我什么都忽略了,我什么都可以忽略!我什么都可以忽略!”白鉞楓卻忽的猛坐起來。
白御楓喃喃的話語很快變成了爆吼:“可是我的母妃,為什么要去承受那些莫名其妙的懲罰!傷了她自己的武道前途!她那么天才的人!她為了一個男人把自己后半輩子都困在了這個一點都不自由的皇宮,她的所有奇才,都被一句‘毫無背景的江湖女子’所掩蓋,我們不知因為這皇宮的權謀算計已經(jīng)受了多少次的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