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坐在亭子里,成毅就說起了他的故事“在我三歲的時候,族母讓我?guī)线@個面具,讓我不要叫她娘,不要和其他人一起玩,我一個人很是孤獨,除了念書就是練武,整天如此,有一天,有一個小孩,他就是玄玉,他和我一起念書,一起練武,可日子久了,他也會乏味,就帶我出去玩,卻被她發(fā)現(xiàn)了,把玄玉變成了一只鶴,從此,我身邊出了教書先生和教武先生,我身邊再沒有其他人,那個先生,就是三族長,我只會和他說話,那時候的我,好像很可怕,所以我發(fā)誓,既然她讓我做沒心沒肺的人,那我就如她的愿,所以,我和她關(guān)系并不好”“那你爹呢”“我也不知道我爹是誰”“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不要緊,你知道嗎,整天重復(fù)著一件事,是多么的無聊,我不知道什么是痛,什么是快樂,但我卻有一股子的冷意,有人給我送飯,我只是看看他們,他們就害怕,可是清兒不同,她能和我聊到一塊,可是,后來,連清兒也不敢跟我親近了,因為族母警告她,如果敢跟我說話,就殺了她,那時的我,多么渴望長大,只要我長大了,我就可以保護(hù)所有對我好的人”“原來,你有這樣的故事啊”“我的故事很多,只是缺少一個傾聽者罷了”“那我以后就是你的傾聽者”成毅看著思雨那張純潔的臉不覺得湊了過去,思雨一怔,突然,成毅說“想什么呢,我要給你說,明天就是回門了”思雨一陣臉紅,他說“是不是等我吻你呢”“切,我才不稀罕”成毅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