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
還真別說,這人的打扮還真挺像道士的。
他明顯有些猶豫,我也知道,畢竟誰都不想惹麻煩上身。
我媽看他似乎不想同意,站在他面前就要給他跪下,白衣道長神色一怔立刻扶住她,似乎有什么話想說,良久才問我媽?! ?/p>
孟揚為什么你不幫?
我媽告訴他,這村子里曾經(jīng)出過事,她怕自己走了,“那件事”會再次發(fā)生。
白衣道長最終還是跟我們回了家商量,而在路上我們也了解到,他叫孟揚,師承全真教一名道長現(xiàn)已出師,收徒一名叫周年的小子為弟子。
或許我媽讓我們玩這個“游戲”就是為了引孟揚出來吧,只是這賭注有點太大了。
一路上孟揚都很少說話,偶爾會皺著眉頭瞄一眼王沈然,搞得王沈然渾身不自在。
我爸一直在家里等著,見我們都回來了,而且還帶來了孟揚,也松了口氣。
我頓時覺得,我和王沈然還有唐筱宇完全是他倆用來引出孟揚的工具,雖然不知道他們和孟揚什么關(guān)系,只是心里有種特別奇怪的感覺。
孟揚這件事我確實無法正面參與,我徒弟孤身在外歷練,倒是可以讓他陪著你女兒和她的朋友。
孟揚發(fā)了話,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不能正面參與,但是畢竟是我們找他幫忙,人家?guī)土耸乔榉植粠褪潜痉?,我們自然也不說什么。
王沈然也是見事情都差不多了,打電話叫了車,告訴我們說我們還沒跟老師請假,所以要趕緊回去一趟。
我說打個電話就行了,可她卻搖頭堅決要叫車。
過了一會兒車來了,她十分不舍的抓著我的手,就好像以后都見不到了一樣。
她最近一直就很反常,這讓我不禁有些擔(dān)心,想和她一起回去卻被她拒絕了。
孟揚跟王沈然說了他徒弟的住址,讓王沈然回來的時候把他徒弟一起帶過來。
就這樣,一夜過去了。
大概第二天上午九點多,外面才終于有了動靜,我和孟揚唐筱宇還有我父母急忙出了屋子,可門外除了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男孩,根本沒有王沈然的影子。
而那個男孩,就是在我家撿錯信的那個。
我天世上有這么巧的事?
雖然很奇怪,但是我更關(guān)心的是王沈然去哪兒了。
這個男孩子,也就是孟揚的徒弟周年見我和唐筱宇一直在找王沈然的身影,似乎有些不忍心的告訴我們。
周年別找了,王沈然死了。
莫聽你說什么?!
唐筱宇你說什么?!
我和唐筱宇同時喊了出來,仿佛有一道驚雷轟的劈在我們兩個的頭上,死死的盯著他,心里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最后默默念道?! ?/p>
莫聽這玩笑不是你開得起的。
孟揚也是見氣氛不對,走上前拎著周年就進了屋,我和唐筱宇則緊緊跟著。
孟揚這才告訴我們,從他第一眼看到王沈然的時候,就知道她已經(jīng)是個已死之人,陰氣高于常人,沒有半絲陽氣。
而周年也是從兜里掏出一封信給了我們,稱是王沈然找到他后托他給我們的。
一封信看起來應(yīng)該是王沈然在“死后”寫下的,畢竟看完了這封信,我也開始懷疑“死人”是否真的可以“活”過來。
王沈然親愛的莫聽:
王沈然原諒我不得已用這種方法對你說出這件事。
王沈然在那場夢后,我就再也沒有醒過來,夢中的“人”掐住了我的脖子,在我魂魄離開軀體后,才發(fā)現(xiàn)其實是我自己在掐我自己。
王沈然曾聽過很多類似的事,卻沒想到被我遇上了。
王沈然我不想告訴你我已經(jīng)死了,以鬼魂的形態(tài)附身到我的軀體上去找你,在你說你也做了那個夢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我替你擋了這一次的難。
王沈然唐筱宇偷走的令牌下鎮(zhèn)壓著一個邪物,在玩碟仙時它利用你我二人恢復(fù),如今唐筱宇有令牌護體暫時不會受到影響,因為成功殺了我所以它沒有繼續(xù)殺你,似乎是因為它一次只能殺一個。
王沈然不過今后,它的目標(biāo)很有可能就是你,還記得我以前送你的護身符嗎?到了危機時刻,掏出手機打開相機的閃光燈,將護身符舉在攝像頭前對著那個東西的臉拍一下,有機會把它封在護身符里。
王沈然孟道長在剛看見我的時候,怕是就已經(jīng)知道我是鬼魂了,但是沒有拆穿我。
王沈然有他徒弟跟著你們,一路上應(yīng)該會順利些吧……
王沈然老師那邊我請好假了,一會兒我動身去找孟道長的徒弟,愿你們今后一路順利。
王沈然王沈然留.
王沈然以這種形式向我解釋了那些“未解之謎”,卻也給了我個大難題。
她認(rèn)為我在那種情況下來得及打開相機并拍那個東西的臉?
事實上,我心里其實也是很難受的,我們從小學(xué)在一起就是同班,一直走到現(xiàn)在,有著同樣的聽歌喜好,沒有人比我們更了解對方。
這么多年,我們無話不談,從不隱瞞對方,心里委屈了也會找另一個傾訴,被欺負(fù)了對方幫自己出頭,我們雖然很少惹事,但也絕不怕事。
可是她卻先一步走了。
十八歲,正是人生大好年華的開端,而她就這么走了。
走到院外,我仰頭看了一眼天上,王沈然,你會在天上嗎?
身后突然一陣冰涼,一只纖細(xì)的手摸到我的后背上,猛得往前推了我一把,而此時,一輛車突然飛奔而來。
我被推倒的瞬間,兩只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了回來,那輛車也正常行駛過去。
孟揚和他徒弟對視了一眼,松開了我的胳膊,神色也開始嚴(yán)肅了起來,看了眼周圍告訴周年。
孟揚一會兒坐車走,我去他們拿令牌的廟,你們?nèi)コ瘍?nèi)八十一號,進不去別怪我,自己想辦法。不能耽擱了,這個家伙已經(jīng)開始出手了。
我立刻收起了悲傷的心情,以大局為重我還是知道的,那塊令牌也不能護唐筱宇一生一世,不解決這件事永遠(yuǎn)都無法安寧。
幾人同我爸媽告了別,孟揚向我們要來了地址后去了那個廟的地方,我們則坐上了開往北京的列車。
這次尋詭旅途,就此拉開……
……
玖月涼午好呀大家~
某杠精王沈然死了???
玖月涼我說死你也信。。。
某杠精……………………